梁邱起“前方马车,停下查验。”
李管妇喊了停车后急着上前。
“将军,拦住我们何事?”
梁邱起“奉朝廷指令,捉拿嫌犯。”
梁邱起“来人,搜马车。”
“慢,车上乃是程始程校尉家四娘子,再无旁人了。”
“诸位将军,我家女公子尚未婚配,怎好轻易让男子搜车。”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凌不疑却并未让人警戒。
江瑾“既是男子搜不得,那便我来搜,也不会坏了你家女公子清誉。”
梁邱飞“少主公,这县主怎么也来了?”
梁邱起“少主公定是早就察觉将军府的人跟着咱们,这才没让戒备。”
“不可,不可。”
程少商“李管妇住口,吾等既是武将家眷,更当听令行事。岂能耽误诸位将军公务。”
程少商“诸位将军,就念在她獐头鼠目蠢如猪狗的份上,莫要见怪。既是朝廷捉拿要犯,程氏自当遵从,做事不亏心,自然敢。”
程家四娘子?江离听闻程校尉与其夫人骁勇善战,没想到有其父必有其女。
江离看了一眼凌不疑,随即跳下马,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江离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异味,虽然极臭,但江离还是忍了下来。
江离仔细地观察了马车,并无异像,正准备下马车。
程少商“女将军且慢,我家旁边的草垛里可有趣的紧,天干物燥的,若是那草垛不小心起了火,说不定还可以大变活人。”
江离听了后,对程少商笑了下。
江瑾“多谢,不过你这马车上的味道实在是……”
江离从衣服里拿出来一个香囊。
江瑾“喏,这个香囊给你散散味。”
程少商拿起一闻,有江离和白芷的味道。
江离下马车之后,对声旁的随从说。
江瑾“把那草垛给我烧了。”
“将军,我家女公子高烧半月有余,整日胡言乱语的,要是女公子说了什么,将军千万不要当真啊。”
江瑾“愣着干嘛,烧啊。”
“烧不得,烧不得。”
凌不疑身边的几个兵士将李管妇给拖走了。
凌不疑自始至终都盯着江离,盯的江离都有些发慌。
江离心想,又不是在军营里了,我堂堂元昭县主怕他个凌不疑做什么。
梁邱飞“少主公,我们也去那草垛搜搜吧。”
凌不疑将梁邱飞拦了下来。
从草垛里跑出了个人喊着
“着火了,着火了。”
江瑾“将人带上来。”
“别抓我。”
凌不疑“放行。”
程少商“李管妇,将军都说放行了,你怎么还不肯走啊。”
“四娘子,你……”
那李管妇指着程少商喊。
程少商“要想活命,就别废话。”
程少商“压着些走。”
草垛里的那人惊恐地叫着。
“你们是不是误会啊,饶命,饶命啊。”
“将军饶命,女将军饶命,我是程始程校尉的亲舅父。”
“念及你们都是同胞的份上,饶我一命啊。”
梁邱飞“刚才马车上坐的当真是程家四娘子啊?你当真是她亲舅爷?”
“程少商那死丫头从小就缺爹少娘,是个没人教的害人精,她懂什么亲长理短的。”
“女将军,看在程校尉的份上,您饶了我吧。”
凌不疑转身就走,几个兵士将董舅爷给带走了。
江瑾“不是,凌不疑,这人是我抓的,你别不讲道理啊你。”
梁邱飞“县主,对不住了啊县主。”
江瑾“梁邱飞你也……”
江瑾“凌不疑你给我等着。”
凌不疑听到后嘴角不禁上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