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明月皎洁如霜的夜晚,两个人都没睡但这也只是十二点之前的事。
等盛初一在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了那张棱角分明白皙的脸。
发似浓墨,眉如刀剑,鼻如刀刻,皮肤白皙,他的脸可以说是是女祸一件值得骄傲的艺术品。刀剑般眉间的并不是戾气,更多的是温柔,在他睡着时吧。
盛初一是被闹钟吵醒的,但不是他的闹钟。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
盛初一“嗯?”
江云深“嗯。”
盛初一还没反应过来,江云深就伸手把闹钟关了。一下闹钟被关了,盛初一出没反应过来。
盛初一“嗯?”
盛初一依旧没发现现在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姿势。拿来的备用被子好像并没有派上用场,又或着说是盛初一的被子没有用上场。盛初一后半夜就“丢弃”了自己原来的被子,钻江云深的被窝里去了。可能是别人的被窝比较暖吧。
盛初一认为钻别人被窝里还不是最丢脸的,最丢脸的是他不仅钻了人家的被窝,还像一只偷偷爬上主人床的小猫。
江云深“还不起来?”
江云深哑声说到。两个人的目光对上,四目相对了一会儿 江云深没忍住提醒。一生要强的盛初一说。
盛初一“为什么不是你先起来?”
江云深无奈的摊开双手反问盛初一。
江云深“我起得来?”
盛初一看了眼他,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江云深身上。确认过他确实是起不来,盛初一这才起来。
盛初一出来客厅看了眼客厅的钟,发现这才六点。一边去卫生间一边问江云深。
盛初一“你怎么定这么早的闹钟?”
江云深“系统昨天晚上说你这早上得搭公交。”
盛初一再次转头,江云深就出现在他旁边了。盛初一边给他递牙刷,一边问。盛初一没想到江云深能够这么细心。
盛初一“昂对,我们这边回家的时候可以直接进状元楼穿过来。但是早上走的时候状元楼后门没开走不了,嫌累就绕远道坐公交。”
两个大男生并没有这么讲究,随便洗漱完之后就出门了。
平时盛初一都是六点二十分才起床,十分钟洗漱,三十五分车就来了。盛初一家一下楼出了门,拐个弯就是公交站。没多远。
现在才六点十五分,盛初一就想着今天就在外面喝碗粥再进去吧。
平时盛初一起得晚,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给学校交了钱,办了张内宿生的饭卡,基本上是天天来吃内宿生的饭。
早餐店的婶婶见到盛初一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亲儿子。热情的招呼着。
早餐点的婶婶“呀,这是我们小十五啊!”
早餐点的婶婶“好久都没有看见小十五了,小十五想吃什么早餐?”
盛初一“婶儿,两份皮蛋瘦肉粥。”
说着盛初一就拿着手机去扫二维码准备付款。
经常来的大爷大妈时不时就能看见见老板娘给下晚自习回来的盛初一打包吃的,经常打趣老板娘说对盛初一想儿子一般好。
大爷大妈见盛初一这个“儿子”吃个早餐还要付款,打趣道。
大妈“哟,老板娘,怎么你这干儿子吃早饭还付钱啊!”
大爷“就是啊,老板娘!”
面对大爷大妈的调侃,盛初一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老板娘说。
早餐点的婶婶“我这干儿子懂事,要是不让他付钱,他又得让他爸爸打几千块钱过来。”
早餐点的婶婶“吃个早饭哪用得着这么多钱啊!”
盛初一这个婶婶不是只是喊喊而已,而是亲婶婶。婶婶名楚涵,是最小的叔叔盛明扬的夫人。夫妻俩也不是没有钱,只是没有小孩,楚涵流过产,流产后就两个人就没再要过孩子。也就把盛初一这个讨人喜欢的小侄子当干儿子养。喊是喊“干儿子,老一辈的觉得会乱了辈分,就没让盛初一喊“干爸干妈”的,就还是喊叔叔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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