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殊月抬头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正好对上马嘉祺探究的视线。
路殊月“师兄早上好啊。”
还没等马嘉祺回应。
刘耀文“早上好啊。”
复读机式的问好。
路殊月默默地把葱切成小段,看来这孩子虽然醒了,但也没完全醒,只是肉体上醒了罢了,脑子估计还在枕头上呼呼大睡呢。
马嘉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毕竟在这里干看着好像也不太好。
路殊月倒确实是有一事相求,但不是进厨房帮忙,厨房本来就不大,三个人就够挤的了。
但这件事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丁程鑫“把他带走越快越好。”
丁程鑫用胳膊肘指了指刘耀文。
路殊月惊了。
心有灵犀一点通嘛不是。
她其实就是觉着多一个人又没有那么多活儿,又挤得慌,况且这哥们儿是个厨房纯小白,洗生菜都能给洗破了好几片……
虽然本来这些生菜她也要切碎。
刘耀文“马哥?”
当事人好像还在状况外。
马嘉祺“耀文儿饿了吧?”
马嘉祺随手抄起一个西红柿就往他嘴里塞,刘耀文一脸懵的同时也咬住了。
马嘉祺“回去慢慢吃啊,吃完再睡一会儿,辛苦你洗这么多菜了。”
嘴上还叼着一个西红柿的刘耀文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马哥夸了,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两个人走的时候也是拉拉扯扯的,因为一个完全在状况外,另一个完全在状况里。
路殊月“马嘉祺师兄执行能力真强。”
路殊月由衷地感到赞叹。
其实她印象里马嘉祺一直是个温温柔柔像邻家男孩这样感觉的人,可是偏偏他干活倒是挺雷厉风行的,甚至都不用多听两句原因。
大概这就是在一个团待久了的默契吧。
丁程鑫“不,主要也是耀文儿确实想吃那个西红柿。”
丁程鑫“他已经把那个西红柿洗了三次了,中途还偷吃了不少别的,就比如我刚切好的黄瓜。”
丁程鑫“而且马嘉祺来的时候,他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
看起来丁程鑫已经纵容很久了。
但路殊月也是真没发现啊。
算了,反正本来也是给他们吃的。
先不说路殊月本来就不会跟师兄弟计较,就算是计较这点菜,跟一个脑子都还没睡醒的人又能掰扯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人家可能一紧张把菜再给你吐出来。
毕竟这时候人的思考方式往往是朴实无华的,从哪儿拿走的,就从哪儿拿回来就得了呗。
路殊月“算了,反正也快做完了。”
就差最后一道菜需要闷很久的清蒸鱼,毕竟公司厨房设施有限,路殊月最多双开,一次性最多就只能做两个菜。
刀法娴熟地给鱼刮鳞,开肠破肚挖空内脏,割花刀方便一会儿入味。
为了让这道菜更加鲜美,她把鱼肚子撑开,又往里塞了好多鲜鸡肉。
而在丁程鑫眼中。
最引人注目的并不是这条鱼一会儿会变得多么鲜嫩多汁,而是路殊月游刃有余的刀法。
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并不是因为鱼。
丁程鑫“天呐,你这鱼练了多久啊?”
路殊月冲着刀面上残留的碎鱼鳞。
路殊月“多久?我切鱼……多久不记得了,大概是我学做菜的时候就学了,八九岁?”
路殊月“反正这些年家里也是我做菜,处理的鱼没有一百条也得有五十条。”
路殊月“但也不都是这种大鱼,大部分都是比较小的。”
毕竟路殊月家一直都是随吃随做,很少有剩饭剩菜,没有那么多人就没有那么多饭量,自然也不需要处理这么大的鱼。
最后一道菜上锅,路殊月洗了洗手,随手在干手巾上蹭了蹭,就准备去做另一件大事了。
路殊月“辛苦,现在我得叫那俩货起床了。”
此刻的路殊月心里想着得亏来的是这俩起床相对来说比较利索的,这要是朱志鑫来了,这饭得变成晚饭。
虽然好像本来就是晚饭的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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