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耀文至少还有一天半。
但这一天半两人不约而同地决定滚回宿舍睡觉,公司有几张床,称不上是“家”,但也能说得上是个睡觉的地方。
就这几张床都比家里的质量好。
至少不会睡着睡着就塌了。
相信十八楼的每一个人都经历过类似的塌床经历,包括女生们。
路殊月之前的宿舍,本来是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的,三个人睡。
后来被跳塌了。
公司索性换了张大号双人床。
挤一挤能睡下五个人。
到了北京以后,五人也有了新房子作为宿舍使用,从一开始她们就直接说要大通铺,反正也是胡乱串寝,今天你跟我睡明天她跟她睡的。
倒不如直接住一起。
录物料的时候直接乱炖开始嗑。
都嗑,反正每天顺序都不一样。
路殊月也是神经紧绷了太久,在床上翻滚了十分钟,入睡以后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以往她入睡都很快,基本上不超过三分钟。
睡眠质量还是挺高的。
结果这一睡就睡了好久。
刘耀文都醒了,醒了之后起来吃了袋饼干又睡了,然后又醒了,结果她还在睡。
他也试图叫路殊月起来吃饭。
但喊了两声儿没醒。
刘耀文就也没舍得。
路殊月睡着了,就是天塌了地震了着火了还是床碎了都跟她没关系。
唤醒路殊月的方式只有精神攻击,比如在她耳边呼唤,但一般情况下只有“飞机快要起飞了”,“该起来练习了”,“上学快要迟到了”这类可能会耽误别人进度的事情才能叫醒。
比起睡觉,吃饭都不值一提。
苏新皓和左航落地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路殊月,但上了车经过三七二十一次猜拳,才最终确定了到底谁给路殊月打电话。
左航“怎么不接呢?”
苏新皓“你挂了,我打试试。”
左航不死心地又等了好久,直到“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响了,才挂了电话。
但显然。
苏新皓也没打通。
此刻的路殊月手机。
刘耀文“谁电话铃响了?”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
“你凤舞太平年,你龙腾新时代,你幸福的家园迎来百花盛开,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刘耀文“……怎么这么耳熟?”
感觉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么土的手机铃声是谁的?他记得好像……啊呦。
刘耀文“……路殊月的。”
对不起,一点儿也不土。
老喜庆了。
刘耀文循着声音去找。
也是,响了老半天。
可算让他在路殊月床底下找到了。
要不然他都怀疑让路殊月给压着了,这手机铃声开这么大,硬是一点儿都没影响到路殊月睡觉,呼吸平稳,一点儿波动都没有。
刘耀文看了眼。
未接来电一共两个。
刚想着要不要打回去说一声,第三个电话就打来了,这俩可不是轻易说放弃的人。
左航“怎么还不接?”
左航“手机不会被她搞丢了吧?”
感觉路殊月也不像是能搞丢手机的人啊,但路殊月还真就丢过手机,反正小时候学校丢的,现在也没找回来,学校都搬迁了。
刘耀文思索再三。
还是接了电话。
不怪他思索。
因为路殊月给左航的备注是。
“🥟🥟”。
这你让刘耀文上哪儿猜去啊。
左航“我嘞个姑奶奶你可算是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手机离家出走了,你要是听见声音的话怎么半天没找到啊?手跟你闹离婚吗?”
左航。
快嘴确实很令人佩服。
但至少不是这么用的。
刘耀文嘴都张开了,硬生生是把要说的话憋回去了,很想当场回一个。
“我的手没跟我闹离婚”。
但这个场面只会更尴尬。
刘耀文“……呃,这个。”
电话那头沉默了。
炫彩阿冶“祝大家新的一年平平安安,万事顺意!都要越来越好哦!”
炫彩阿冶“PS:最近物料好多我都快看不过来啦,新歌也好听!我最爱孤独怪物!歌词写进我心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