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的完成度在路殊月看来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林岚跟虞苓子的曲调跟她的歌词竟然分外的搭配,竟然不需要太多的协调修改。
可能这就是睡同一张床的默契。
但是…………
路殊月“楠楠我今晚跟你睡!”
齐楠楠“妥嘞!!!”
嘎哈呢这是。
一直押韵也是病,记得治哈。
【那我估计是没救了,我最近也不知道是写歌词写的还是怎样,无论写什么甚至说出来的话都单压双压甚至四押。】
宁舟舟“那我怎么办?”
林岚“还能怎么办?”
林岚搭上宁舟舟的肩膀。
林岚“咱屋有地儿,人来就行。”
林岚“枕头任你挑,被子随你选。”
虽然林岚是标准的重庆本地人,但本来她是普通话最标准的一个,出口就是播音腔,不知道是跟路殊月待久了还是被这群重庆娃儿影响了。
现在说话简直是个“大杂烩”。
一会儿东北,一会儿重庆。
一会儿回到普通话,一会儿又北京腔。
更要命的是。
不止她一个人。
她们都这样,甚至是会让工作人员怀疑这是一种她们自创的新语言的地步。
比如。
路殊月“我滴拖孩在啷个旮沓?”
重庆与东北话的标准结合。
齐楠楠“您介个巴适得板哈!”
这是天津话和川渝方言的结合,但齐楠楠是个北京人啊?算了,北京天津不分家。
虞苓子“我滴个乖乖,我真系服咗你。”
这是安徽方言混粤语。
所以,虞苓子你一个重庆人是怎么混到安徽和广州地区的???
谁知道。
大概是嗓子处在变态期。
哦不,是变声期。
不对,就是变态期。
林岚“注意力集中点。”
林岚“那么我们的出道专辑有了一首主打曲,还需要几首别的歌。”
林岚“我给大家一个时限。”
大家都纷纷把思绪收回来,闭上了嘴巴看向林岚,毕竟她说话挺好使。
林岚“就…………”
别看她抻长了语调,看起来有些犹豫不定,其实她就是想让其他人胡思乱想一会儿,林岚这个人一旦决定了什么想法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动摇,剩下的那一点是不可抗力因素。
比如骨折了不去踢球。
下雨了不去浇花。
林岚“一个礼拜,够么?”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出道曲一共一个礼拜零一天搞定,这还不够快吗?剩下的歌至少要搞两个吧?听听这话说的,你不觉得丧良心么?
生产队的驴听了都要流泪。
感慨自己怎么投胎投的这么好。
路殊月“尊敬的林女士您好。”
宁舟舟“根据《劳动法》第36条的规定,国家实行劳动者每日工作时间不超过八小时、平均每周工作时间不超过四十四小时的工时制度。”
齐楠楠“现在您安排的每日上班的时间已严重违法,并且涉嫌雇佣童工……当然了。”
齐楠楠“除非…………”
虞苓子“加班费!”
这就是默契。
主要也是最近零零后整顿职场的短视频刷多了,结果她们都学会了这一套说辞,但就是没人敢去飞总办公室摆弄。
哈,还是没太亏待的。
就是偶尔确实…………
不说了不说了。
虞苓子“跟我一起喊!!!”
虞苓子“加班费!加班费!”
路殊月“加班费!加班费!”
飞哥“什么?”
最先映入路殊月眼帘的是一双男士拖鞋,没穿袜子的那种。
说真的。
飞哥,你脚趾甲该剪了。
呸,扯远了。
路殊月保证,她现在跟张极当时说朱志鑫甩的好,不是,甩的准的时候。
绝对半斤八两。
同样的尴尬。
同样的无语凝噎。
同样的掩饰找补。
她迅速抬头望天。
路殊月“天花板坏了诶。”
路殊月“谁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