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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当郭芙穿越成朱九真

襄阳城破,郭芙眼中最后一个画面便是无数利箭闪动着森冷的寒芒瞬间向她射来,她举着战刀的身躯陡然凝固,噗噗声响不绝于耳,无数道血线喷涌而出,遍洒在战场之上,她身躯一颤,大口的鲜血吐出,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郭芙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她脑中混乱,万箭穿心,自己不可能活下来的,难道这是临死前的幻觉么?怎么会如此真实?

头疼得厉害,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瞬间冲入她的脑海,一时太过激荡,她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小丫鬟——记忆里叫小凤,在床边拿着一块手帕给她擦汗,看她醒来,不由惊喜道,“小姐,你醒了?饿不饿?喝点粥好不好?”

郭芙呆呆看着小凤,这究竟是梦,还是幻觉,她无法确定。不过肚子的确很饿了,于是点了点头,看着小凤转身离去。

小凤很快端了粥来,一边喂她喝粥,一边絮絮叨叨地说她这次风寒多么严重,老爷夫人担心极了。

……

等过了十来天,郭芙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她的魂魄地府没收,反而到了八十余年后的一个叫朱九真的十岁女孩儿身上,襄阳城破,郭家除了襄儿全部战死,南宋已亡,现在是元朝,她大哭了几日才渐渐接受现实,朱长龄还只当她得了臆症,又是被迫喝了好段时间的药。

其实她这身份还是朱子柳的后人,竟想不到有着如此渊源,不过连郭家的唯一后人郭襄也已故去,可以说她在这世上已无一个真正亲人了。

郭芙郁郁了数日便很快打起了精神来,既然老天爷让她来此必定是有使命的,自己一定要练好武功,驱除鞑虏,光复河山,完成爹爹和妈妈的遗愿。

于是郭芙刻苦勤练武功,她不再是那个天真懵懂浮躁的小女孩,这里也没有宠爱她的爹爹妈妈,所幸朱九真身体资质不错,再加上郭芙本来以前学的就是上乘武功,可谓是进步神速,一日千里,但是她没法子向朱长龄交代自己的功法从何而来,也不知他亲生女儿的芳魂去了哪里,更做不来父女情深,只得疏远一些,待到稍大一些便搬到了红梅山庄独自居住了,自从女儿病后判若两人朱长龄也没太关注,他全心只想着怎么获得屠龙刀号令天下等谋划去了,女儿既然要单独住那便由得她,后来夫人又怀了孩子,便更顾不上这个变得不亲的女儿了。

一晃数年过去了,郭芙逐渐抽了条张开来,当真是艳丽无双,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昆仑武林中人把她和武家后人武青婴并在一起称为“雪岭双姝”,据说朱武二女年龄相若,人均美艳,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家传的武学更是不相上下,爱慕者也众多。

郭芙却完全不管外面这些纷纷扰扰,专心练武,在外人面前从不会表现郭靖黄蓉教她的武功,所幸她和朱子柳熟悉,学起他的家传功法也是有模有样并未引人怀疑。

这里没有白雕也没有小红马,郭芙只觉山庄孤寂,又不想人多眼杂,便养了几只獒犬,知她喜爱,朱长龄送给女儿几条,朱九真的表哥卫璧也送来几条,一下便有了数十多条来,郭芙也不以为意,倒是让她想起爹爹说过的蒙古人训练的獒犬军团立了大功,觉得说不定训练训练也能派上用场,于是训练獒犬,带獒犬出去打猎也成了她的休闲放松之选了。

这日她和丫鬟小凤带了獒犬出去,小凤之前也跟着郭芙学了些功夫,她兴致勃勃的射中了一只猴子,猴子带伤逃跑,獒犬兴奋的追踪过去,等郭芙和小凤赶过去时发现獒犬正在撕咬一个少年,郭芙连忙喝止,原来那个少年遇到受伤的猴子便把它藏在怀中,又要逃跑,便引得獒犬攻击他。

少年已经晕了过去,但是所幸没有致命伤口,郭芙便将他带回了红梅山庄,又给他请了大夫上了药,并安排下人照顾他,便也没多加关注了。

原来这少年便是张无忌,他护送杨不悔到了杨逍手中,便离开了,因怕再和何太冲、班淑娴等昆仑派诸人碰面,便往山深处走去,他在昆仑山中转了十来天也没找到出山的途径,却没想到遭此飞来横祸。

一直躺了八天才勉强下床,只是脚下轻飘飘的没有力气,他自知失血过多,一时不易复元。

那照顾他的汉子见他伤已大好,便让他去向小姐叩谢救命之恩。张无忌道:“那是该当

的,大叔,请你领我去。”

那汉子领着他出了小室,经过一条长廊,又穿过两进厅堂,来到一座暖阁之中。此时已届初冬,昆仑一带早已极为寒冷,暖阁中却温暖如春,可又不见何处生着炭火,但见阁中陈设辉煌灿烂,榻上椅上都铺着锦缎软垫。张无忌一生从未见过这等富丽舒适的所在,自顾衣衫污损,站在这豪华的暖阁中实是大不相称,不由得自惭形秽。

暖阁中无人在内,那汉子脸上的神色却极为恭谨,躬身禀道:“那给狗儿咬伤的小子好了,来向小姐道谢。”说了这几句话后,垂手站着,连透气也不敢使劲。

过了好一会,只见屏风后面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来,向张无忌斜睨了一眼,发话道:“乔福,你也是的,怎么把他带到这里?他身上臭虫虱子跳了下来,那怎么办啊?”乔福应道:“是,是!”

张无忌本已局促不安,这时更羞得满脸通红,他除了身上一套衣衫之外,并无替换衣服,确是生满了虱子跳蚤,心想这位小姐说得半点不错。但见她一张鹅蛋脸,乌丝垂肩,身上穿的不知是甚么绫罗绸缎,闪闪发光、腕上戴着金镯,这等装饰华贵的小姐,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心想:“我被群犬围攻之时,依稀听得有个女子的声音喝止。那位乔福大叔又说,是他小姐救了我的,我理当叩谢才是。”于是跪下磕头,说道:“多谢小姐搭救,我终身不敢忘了大恩。”

那少女一愕,突然间格格娇笑起来,说道:“乔福,乔福,你怎么啦?你作弄这傻小子,是不是?”乔福笑道:“小凤姊姊,这傻小子就是向你磕几个头,你也不是受不起啊。这傻小子没见过世面,见了你当是小姐啦!可是话得说回来,咱们家里的丫鬟大姐,原比人家的千金小姐还尊贵些。”张无忌一惊,忙站起身来,心想:“糟糕!原来她是丫鬟,我可将她认作了小姐。”脸上又红又白,尴尬非常。

小凤忍着笑,向张无忌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脸上身上血污未除,咬伤处裹满了布条,自知极是秽臭难看,恨不得地下有洞便钻了进去。小凤举袖掩鼻道:“我带你去见见小姐罢。”说着远远绕开张无忌,当先领路,唯恐他身上的虱子臭虫跳到了自己身上。张无忌随在小凤和乔福之后,红梅山庄虽然大,下人并不多,但是皆衣着华贵,所经屋宇楼阁无不精致极丽。他十岁以前在冰火岛,此后数年,一半在武当山,一半在蝴蝶谷,饮食起居均极简朴,当真做梦也想不到世上有这等富豪人家。

走了好一会,来到一座大厅之外,只见厅上扁额写着“灵獒营”三字。小凤先走进厅去,过了一会,出来招手。乔福便带着张无忌进厅。

张无忌一踏进厅,便吃了一惊。但见数十余头雄健猛恶的大犬,分成三排,蹲在地下,一个身穿纯白狐裘的女郎坐在一张虎皮椅上,手执皮鞭,喝道:“前将军,咽喉!”一头猛犬急纵而起,向站在墙边的一个人咽喉中咬去。张无忌见了这等残忍情景,忍不住“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却见那狗口中咬着一块肉,踞地大嚼。他一定神,才看清楚那人原来是个皮制的假人,周身要害之处挂满了肉块。那女郎又喝道:“车骑将军!小腹!”第二条猛犬窜上去便咬那个假人的小腹。这些猛犬竟是习练有素,应声咬人,部位丝毫不爽。

张无忌一怔之下,立时认出,当日在山中狂咬自己的便是这些恶犬,再一回想,依稀记得那天喝止群犬的便是这女郎的声音。他本来只道这小姐救了自己性命,此刻才知道自己所以受了这许多苦楚,原来全是出于她之所赐,忍不住怒气填胸,心想:“罢了,罢了!她有恶犬相助,我也奈何她不得。早知如此,宁可死在荒山之中,也不在她家养伤。”撕下身上的绷带布条,抛在地上,转身便走。

乔福叫道:“喂,喂!你干甚么呀?这位便是小姐,还不上前磕头?”张无忌怒道:“呸!我多谢她?咬伤我的恶犬,不是她养的么?”

那女郎——郭芙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张无忌身上来,她微笑道,“小兄弟,你伤可好了?我的犬误伤了你实在是对不住,实在是那片林子从来没有外人出没过,你看可有甚要求作为弥补么?”

张无忌和她正面相对,胸口登时突突突的跳个不住,但见这女郎容颜绝美,肤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笑起来更是犹如玫瑰花儿突然开放,明媚娇艳,斗然之间,他耳朵中嗡嗡作响,只觉背上发冷,手足忍不住轻轻颤抖,忙低下了头,不敢看她,本来是全无血色的脸,蓦地里涨得通红,更是讷讷说不出话来。

郭芙看他这副神态,却是依稀想起杨过来,当初他也是这么脏兮兮一副小叫化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连表情都差不多,也不知杨大哥和杨大嫂后来去了哪里,连襄儿也找不到他们,回忆过去不由心里也柔软了下来,招了招手道,“小兄弟,你且走过来些。”张无忌抬头又瞧了她一眼,遇到她水汪汪的眼睛,心中只感一阵迷糊,身不由主的便慢慢走了过去。

“小兄弟,你恼了我啦,是不是呢?”郭芙笑道,张无忌在这群犬的爪牙之下吃了这许多苦头,如何不恼?但这时站在她身前,只觉她吹气如兰,一阵阵幽香送了过来,几欲昏晕,哪里还说得出这个“恼”字,当即摇头道:“没有!”

郭芙道,“我叫朱九真,你呢?”张无忌道:“我叫张无忌。”朱九真道:“无忌,无忌!嗯,这名字高雅得很啊,小兄弟想来是位世家弟子了,喏,你坐在这里。”说着指一指身旁一张矮凳。张无忌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美貌女子惊心动魄的魔力,这时朱九真便叫他跳入火坑之中,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下,听她叫自己坐在她身畔,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当即毕恭毕敬的坐下。

小凤和乔福见小姐对这个又脏又臭的小子居然如此垂青,都是大出意料之外。

郭芙温和的问道,“无忌小兄弟,你怎么到西域来的?你爹爹妈妈呢?”张无忌心想,自己如此落魄,倘若提起太师父和父母的名字,当真辱没了他们,便道:“我父母双亡,在中原难以存身,随处流浪,便到了这里。”

郭芙心中起了同病相怜之感,又问道:“你学过甚么武功?一掌把我的‘左将军’打得头盖碎裂而死,掌力很不错啊。”

张无忌听她说自己打死了她的爱犬,甚是歉然,说道:“我那时心中慌乱,出手想是重了。我小时候胡乱跟爹爹学过两三年拳脚,并不会甚么武功。”

“你放心,我并未怪你的意思,你以后便就在这里住下吧,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便是。”郭芙笑着点了点头,又对小凤道:“你先带他去洗个澡,换些像样的衣服。”小凤抿嘴笑道:“是!”领了他出去。张无忌恋恋不舍,走到厅门口时,忍不住回头向她望了一眼,那知郭芙也正在瞧着他,遇到他的眼光时微微一笑。张无忌羞得连头发根子中都红了,魂不守舍,也没瞧到地下的门槛,脚下一绊,登时跌了个狗吃屎。他全身都是伤,这一摔跤,好几处同时剧痛,但不敢哼出声来,忙撑持着爬起。小凤吃吃笑道:“见到我家小姐啊,谁都要神魂颠倒。可是你这么小,也不老实吗?”

张无忌大窘,抢先便行。走了一会,小凤笑道:“你要到小姐房去洗澡、换衣服么?”张无忌站定一看,但见前面门上垂着绣金软帘,这地方从没来过,才知自己慌慌张张的又走错了路。小凤这丫头好生狡狯,先又不说,直等他错到了家,这才出言讥刺。

张无忌红着脸低头不语。小凤道:“你叫我声小凤姊姊,求求我,我才带你出去。”张无忌道:“小凤姊姊……”小凤右手食指掂着自己面颊,一本正经的道:“嗯,你叫我干甚么啊?”张无忌道:“求求你,带我出去。”

小凤笑道:“这才是了。”带着他回到那间小室之外,对乔福道:“小姐吩咐了,给他洗个澡,换上件干净衣衫。”乔福道:“是,是!”答应得很是恭敬,看来小凤虽然也是下人,但身分却又比寻常婢仆为高。小凤突然向张无忌福了一福。张无忌愕然道:“你……怎么?”小凤笑道:“先前你向我磕头,这时跟你还礼啊。”说着翩然入内。

张无忌低头入房,心里将小姐的一笑一嗔,一言一语,在心坎里细细咀嚼回味。

一会儿洗过澡,见乔福拿来给他更换的衣衫青布直身,竟是童仆装束。张无忌心下恚怒:“我又不是你家低三下四的奴仆,如何叫我穿这等衣裳?”当下仍然穿上自己的破衣,只见一个个破洞中都露出了肌肤。心想:“待会小姐叫我前去说话,见我仍是穿着这等肮脏破衫,定然不喜。其实我便是真的做她奴仆,供她差遣,又有甚么不好?”这么一想,登觉坦然,便换上了童仆的直身。

那知别说这一天小姐没来唤他,接连十多天,连小凤也没见到一面,更不用说小姐了。张无忌痴痴呆呆,只想着小姐的声音笑貌。有心想自行到后院去,远远瞧她一眼也好,听她向别人说一句话也好,但乔福叮嘱了好几次,若非主人呼唤,决不可走进中门以内,否则必为猛犬所噬。张无忌想起群犬的凶恶神态,虽是满腔渴慕,终于不敢走到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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