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程少商照顾夭夭,所有设事的人都被凌不疑带到前厅,凌不疑让梁邱起把王泠和楼缡带上来,两个人跪在下面,明显慌了
王泠都说了很多次了,人不是我推的,是她控制着我,让我把她推下去的。
可是大家明显都觉得她疯了,凌不疑阴沉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
凌不疑还请汝阳王夫人尽快查清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若是夫人查不清楚,那就由廷尉府接手,我亲自审。
萧元漪微红着眼看着两个罪魁祸首,
萧元漪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说是夭夭自己跳下去的?还有夭夭脸上红肿,也是王家女娘你下的手吧!
王泠和楼缡沉默了,她们此刻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王泠自己知道自己没有推人,可是所有人又多看到了自己推人还打人。
王泠我……
这时候下人来报。
万能人夫人,宝灵堂女医官来了,说是受凌将军所托,来给程家五娘子治病。
汝阳王夫人说道,若是此刻有人治好那程家五娘子,王泠还能从轻发落,若是不能,自己也没办法了。
当归接到消息不敢停留,快马加鞭赶过来,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她知晓这是夭夭自己设的局,气她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又怕自己救不回她。
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夭夭床前,将银针排开,在她身上施针,随后将九阳丹用水化开一点点喂进她口中。
一碗药喂完,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醒来,当归松了口气,还好有师傅留下的九阳丹,否则怕是没等到师傅回来,这次她就折了。
程少商(喜极而泣)夭夭是不是没事了?
当归(点头,也松了一口气)暂时没事了,她这个身子当真收不到一点冷了。
嫋嫋连连点头,若是她没有离开堂姊,堂姊就不会被她们丢入水中,夭夭也不会出事。
前厅这边也在等消息,当归来到前厅,面向凌不疑。
当归少将军所托,当归幸不辱命,五娘子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只是何时醒来还需要时间。
凌不疑多谢!
当归看着凌不疑很是满意,夭夭眼光不错。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汝阳王夫人打圆场,
汝阳王夫人既然程家五娘子没有事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这王泠也知道错了,你觉得呢程伯夫人?
萧元漪还未说话,凌不疑就先说道。
凌不疑到此为止?在夫人眼里一条人命就值一句到此为止?若是此刻情况相反躺在里面的人是王家女公子,王家可会选择到此为止?
城阳候夫人子晟这是说的什么话?这程家五娘子此刻不是没事嘛?且文修君此刻也不在府内,就算要处置也得等文修君不是。
凌不疑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心上人此刻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而伤害她的人就是眼前两个人,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凌不疑既然如此,我就禀明圣上,让圣上给程家一个公道,给程家五娘子一个公道,看圣上如何决断
汝阳王夫人(不悦)子晟,一定要把事情做绝吗?
凌不疑(默认)请汝阳王夫人秉公处理!
汝阳王夫人被逼得没办法,看着王泠和楼缡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汝阳王夫人那就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等程五娘子好些了,在让二人亲自上门道歉。
王泠和楼缡面色瞬间苍白,她们输了,输的彻底。
夭夭被接回了程府,程始见自己的女儿生龙活虎的出去,回来时却昏迷不省人事,差点闹到圣上面前。
萧元漪劝了两句,这才作罢,和萧元漪带着几人日日守着夭夭,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凌不疑也在等,等她苏醒的消息,可是越等心就越沉。
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夭夭睁开眼睛,看着守在床前的萧元漪,感觉她也憔悴了不少,多日未进水,嗓子干渴的厉害,萧元漪听到动静立即睁眼就见到夭夭醒了。
萧元漪别动,阿母给你倒。
萧元漪走过去为她倒了一杯水,夭夭接过水喝了口水,才能勉强说些话。
程少妗阿母可是在怪夭夭?
萧元漪你可知错了?你知不知道你让多少人为你提心吊胆的,你阿父,你兄长阿姊们,每一个都为你担忧的寝食难安!
萧元漪就知道就那两人怎么可能伤到自家女儿,她什么样自己太清楚了,所以等她听到姎姎的话,就知道是夭夭设的局。
程少妗女儿知错了,阿母你先消消气,我不该拿身子开玩笑,是她们先欺负堂姊的,我不过是小小反击一下。
萧元漪(生气)小小反击一下!程少妗你有几条命够你这么折腾?
夭夭闹得没有顶嘴,此事是她做错了,但不是错在反击,而是错在她拿自己身体当筹码却反击。
萧元漪叹了口气,夭夭小心翼翼的问道。
程少妗那阿母会告诉阿父阿姊他们吗?
萧元漪你还想几个人看你这睚眦必报的性格!
夭夭笑了笑。
萧元漪(没好气)你身子虚且再睡一会儿,我先去告诉你阿父一声你醒了,免得他今夜也睡不踏实。
夭夭点点头,目送着萧元漪离开。
梁邱飞少主公!
梁邱飞跑进来,跑的满头大汗,一大早他就接到消息,就赶紧来告诉凌不疑
梁邱飞少主公!程府探子来消息,说……说程五娘子醒了!
凌不疑醒了便好。
整整三日,凌不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
梁邱飞见自家少主公终于化开了眉间的狠戾不由得松了口气,要是这程五娘子在不醒,他都要怀疑这少主公要去骠骑将军府上把王泠杀了,然后自刎追随程五娘子而去了。
还好还好!
凌不疑我记得两年前班师回朝,圣上赐了我一株千年火灵芝,你去将火灵芝取来,送到宝灵堂,借他们的手送去程府。
梁邱飞挠了挠脑袋不明白凌不疑的用意
梁邱飞少主公为何不亲自送去程府?
凌不疑师出无名。
凌不疑又怎会不想见她,看她是否安康,可在外人眼里他们二人并无任何交集,更别说有交情,他怎么光明正大的去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