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私设宫远徴已经成年,迎娶新娘是三兄弟同时】
“无锋,无风,可我偏要做那自由的风!” —— 墨风晴
“徴公子,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你的暗器囊,并吩咐我们要亲自交到徴公子手上。”
一名侍卫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宫远徴的暗器囊,后者拿过后反手给了那名侍卫一巴掌,那声响,风曦眠听着都疼。
“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宫子羽执刃大人,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远徴弟弟,给上官姑娘赔个不是。”
“哥,我。”
看了眼宫尚角不是太好的脸色,急忙走到宫远徴身边打断了他的话,抬手覆到他手背,轻轻摇了摇头。
“上官姑娘,错怪你了,抱歉。”
“阿徴!”
宫远徴说完便转身离开,风曦眠刚想要追上去,就听到宫尚角喊了自己的名字,只好停下脚步看向他,“尚角,角公子你说。”
“远徴今日过于冲动,回去好好劝导他。”
风曦眠应了下来,行过礼后追了上去,却在角宫的正殿门前看到了他。宫远徴自然也是看到了她,朝她伸出手等着她走过来。
“我还以为你一气之下回徴宫了呢。”
“我怎会留你一人在这独自回徴宫。”
宫远徴握住风曦眠放到自己掌心的手,摸着她冰凉的手指有些心疼,又是为她拢衣角,又是为她取暖的。
“阿徴,你今天有些过于冲动了。”
风曦眠看了眼他手中的暗器囊,眸色渐深,“我们都相信你的暗器囊不会轻易松脱掉落下来,但你今日也拿她没有办法不是?所以你觉得在其他人眼中,他们是否会愿意相信你?”
上官浅今日下了盘棋,不仅仅是宫尚角,就连她都是这盘棋局上的棋子,而与她对弈的则是宫远徴,而且很明显的是,这一局,宫远徴输的很彻底。
“正如阿眠所说,你今日的确过于草率冲动了。”
宫尚角也走了出来,来到两人身边,那句话非但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还带着笑意。
“如果你真的怀疑上官浅,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更多的耐心。”
“阿眠,宫门之中,还有无锋。”
宫尚角这是肯定,风曦眠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尚角哥哥,这无锋若是被我点出,那这件事便不再有趣了,你可还要听?”
风曦眠虽然笑的人畜无害,但了解她的宫家两兄弟却是明白她这是心里又在打着什么鬼点子。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便不再问了。
宫尚角笑着敲了下笑的不怀好意的风曦眠,假装有些嫌弃的样子朝这两人挥挥手,“远徴,快带她回去,别让我再看着她这副德行。”
“唉,我这刚回来就要被尚角哥哥嫌弃,阿徴,尚角哥哥不喜欢阿眠了。”
“不会的。”
风曦眠脸上的笑突然消失,扭头钻进宫远徴怀中,小声啜泣着。宫远徴还以为她真的哭了,安慰了下她后还是第一次用责怪的眼神看着宫尚角。
“她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