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打雷的歌《Old Money》,一时兴起写的。(二次编辑:话本我真的谢谢你
—法则章节—
“砰!”
重锤砸下,昔日的贵族低下了头。原本承载着那华丽的头饰的人站在睽睽之下,蓝色的眼已无淡蓝的天和滚滚的海。审判长坐在高堂之上,听众坐在椅子上,各型各异的眼齐齐盯着犯人。
“我无罪。”
简洁话语从垂荡下的头发间夹杂而出,原本的白色发丝已经掺进灰色的迹象和鲜血的痕色。一旁的听众听着他的话,默哀的默哀,不屑的不屑。犯人一句一句地重申着,重申着无力的证明。
一身的白衣沾着尘渍,这使得他看上去像是耶稣,但可惜,他不能像耶稣那样复活,再一次重获自由。他的头又低低了一点,立挺的鼻上残留着一丝伤痕,白暂的皮肤渗着猩红的伤口。
—前日 11:30p.m—
“抱歉……抱歉……”一声声道歉从狭小的阁楼穿出,楼下是一个个追兵和装作无辜的谋反者站在大理石瓷砖上,昏暗的光线充斥着仅剩的空间。约瑟夫抱着伊索,站在刻着圣母玛利亚的彩色玻璃下,原本不信基督的美人在心里默念着“阿门”,祈祷着这不是属于他们的最后一个夜晚。
伊索穿着黑色真丝制的衣,而约瑟夫穿着白色的衣,这不像是天使和恶魔站在一起,而是像死神站在虔诚信徒的身边,安慰着,开导着。“我们一起走。”伊索说道,她把手抚上约瑟夫的脸,唇触及他的脸,双眼对视。
“不行,你也会死。”约瑟夫看着她,手覆上伊索的手背,托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听话,现在,你现在就走,去马赛的码头,回英格兰!”约瑟夫一把抓住伊索的手,把她往阁楼旁的通往外界的密道推,然后一把锁住,拿起蜡烛,点燃了丝质的窗帘。“我会来英格兰找你。”他贴着那密道的门的锁孔,轻声说着。
熊熊烈火霎那间燃兆整个阁楼的木板,约瑟夫只身走出房间,那散开的发带顺着吹来的风,被炽热的火撕咬着。一瞬间,士兵一拥而上,绑起这个“昏庸的贵族”。
“等我,伊索。”
—四天后 1:21a.m—
“卡尔先生,这是昨日的《巴黎晚报》,您要订吗?”报童有些发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房里的人从门上的投信口塞出十五便士,报童随即把一份报纸塞了进去。
房里的人惊惶地打开那份报,紧张的表情说明这已不是第一次等待。但这一次,是噩耗。《旧贵族有意谋反已被执行处死》几个大字赫赫写在那黑白的报纸上。
伊索的腿瞬间软下,坐在椅子上,左手捂住双眼,右手慢慢垂下。一瞬间,她回想起之前和爱人生活的点点滴滴,在玫瑰丛里的亲吻,床笫之间的欢愉,最后阁楼的那一拥抱。
“你还说回来英格兰找我啊……”
要是你真死了,那我还不如跳进拉芒什海峡,与洁净的泡沫化为一体,在开满黄玫瑰的丛林里再一次与你拥抱
“咚咚——”
是房门被敲响的声音,伊索没有去管,昏昏欲睡的意识拉着他,模模糊糊间,只听得屋外一句话
“伊索,是我。”
—法则章节 end. —
不确定会不会被驳回,再逝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