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在城楼处借酒浇愁,想着程汐钰白日说得那些话,这时候却发现了十几个黑衣人正在围杀韩武。
凌不疑便丢了酒,分身下去,虽然人多,但是凌不疑也不是吃素的,不久这些人都已经杀得不剩下几个了。
就在凌不疑要把最后一个解决的时候,韩武阻止了“少主公,留下一个活口。”
凌不疑本来必杀的手转了一个弯,尚且留下那人的性命。韩武到了凌不疑身边“少主公,我已经找到当年的医师,通过了解才知那些负责探查瘴气的士兵皆死于刀伤。”
“也正是因为此,他怕被人追杀,所以继而解甲归田,隐姓埋名。属下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他的。”
“但是属下还是没有保护好医师,医师身份暴露惨遭暗杀,所以唯一信息需得从活口入手。”韩武说完正打算问这唯一的活口的时候,怎知杀手竟以暗器袭击,且用匕首伤了凌不疑的腿,虽然不过是皮外伤。
韩武咽气了,意味着幕后之人已然知晓,凌不疑抱起韩武,韩武的眼睛还是睁着,凌不疑将手放在了他的脖子处,却已经没有气息了。
凌不疑手掌从韩武额头下来,韩武也将眼睛闭上了。韩武已经死了,凌不疑十分气愤,明明都快清楚了,可是现在却死了。
线索又断了,凌不疑明白如今他在明,敌在暗,他需要暗访才行了。
“少主公,属下已经将尸体埋葬了,只是我们查过刺客的出身,却全无线索。”
“那些刺客刺杀韩武,用的是军中围困擒敌的阵法,而这些毒针每根中空,且内藏毒汁,并非寻常的铁匠可以制作成的,应该也是军中之物。”凌不疑将装着毒针的东西放下。
“没想到竟然是军中所制的,不过各地驻地的武将也很多,随从的武将也有不少,不知道从何查起?”梁邱起问道。
“韩武我虽然已经牺牲了,但他却查到了当年那批派去查探瘴气的人一个未归,可是他们的坐骑回到了军中,如此大的疑点小越候却丝毫没有提起。”
“他不仅没有将此事查明,反而快马加鞭将这个消息告诉老乾安王,劝说他暂且缓一缓救援。”
梁邱起若有所思,凌不疑接着说道“这已经查清楚了,那些兵士并非死于瘴气………”
“少主公的意思是说是小越候杀了这些人,可是这些可都是他手下的人。”梁邱起惊讶,不解。
“他为了做坐实瘴气一说,掩人耳目,杀人灭口是他拖迟了救援,所以才导致了孤城城破。”凌不疑眼神简直想把小越候抓过来弄死。
“韩武之死,便表明了他已经知道背后有人在调查此事,所以接下来我们只能引蛇出洞,暗自查验了。”
这时候梁邱飞进来了,“少主公,圣上命了孙医官前还查看您的伤势,可要让他进来?”
“不见。”凌不疑正是气头上,梁邱飞说道“可是圣上说了治不好,孙医官提头去见。”
“圣上说过这么多年了,可曾真的摘了谁的脑袋,不见!就是不见!”凌不疑皱着眉说道。
正因文帝过于关心凌不疑,可又知晓对方的性子,整个人愁眉不展,越妃躺着,文帝走来走去的。
越妃起身问道 “陛下,究竟何事让你如此烦恼?妾都快被你走来走去弄晕了。难道陛下是想在房里练功?”
“若真是如此,那妾就不叨扰陛下了,到偏点去睡。”
文帝拉住越妃,“哎哎哎,坐,这也是担心子晟,你说说他这伤了腿,也不告诉朕,朕想起来啊就寝食难安。”
“子晟哪次受伤不是自己扛的,若是这般,就愁的睡不着觉,那陛下岂非夜夜都要烦恼,那还睡什么觉啊,干脆修仙得了。”
“这次可不一样了,他不仅瞒着伤,还欺君。”文帝看着越妃说道。
越妃到时有些感到稀奇了,“哟,这闷葫芦开了窍了,说来听听,他都欺瞒陛下什么了?”
文帝委委屈屈的小模样,“他说他这伤势是骑马才伤的,鬼才信!”文帝傲娇的说道,“子晟自从六岁开始,上马如飞,曾摔过。”
“这能是起马摔伤了?”文帝说起这个拉着越妃带手“听说他受伤之前还去见过程四娘子。”
“这么说呢,他定是怕我惩罚者城寺娘子,所以才帮她隐瞒的。”文帝一脸我已经看透了真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