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厘和Wendy将要从最基础的开始练习,压腿、下腰都是基本功。
但方厘和Wendy被单独拉出来,留下特训,似乎管理练习生的管理人员对她们抱有更大的希望。
以至于不太清楚的其他练习生稍稍对此抱有不满。
这或许是其他人所艳羡的,但当事人可是苦不堪言。
方厘我二十多年的老腰啊……要夭折了!
Wendy我也是…什么二十多年呀,你怕不是给训练傻了,咱们还是十九岁花季少女!
方厘现在是管这个的时候吗?……诶,那老师走了,咱俩休息休息。
Wendy真的?腰可酸死我了……
Wendy来不及庆幸钻到空子,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
方厘缓缓地直起腰,颤颤巍巍地揉着腰坐下。
Wendy我估计咱们还没出道就累死了……
方厘累地出神,敷衍了两句。
方厘嗯对。
Wendy也懒得和方厘斗嘴,是真的累到了,静静地倚着对方的后背歇息。
这一静下来才发觉,有歌声从虚掩的门挤进,似乎是在走廊对面的房间,因为回响变得更加空灵。
好了伤疤忘了疼。
几分钟前还在唉天怨地的两个初入茅庐的女孩对那歌声产生了兴趣,见老师迟迟没有来的迹象,大着胆子寻声而去。
Wendy好像是从那个房间传来的诶。
因为大多数的练习生早结束了课程,长廊变得空旷安静,Wendy走着不由得蹑手蹑脚。
方厘轻点了点头,注意到是那间练习室门上的标牌,A班。
如此一来,推测里面大致是一个努力的高手。
门半开着,方厘和Wendy悄悄靠近,刚好能看到一个女孩站着,拿着手机,跟着伴奏在练歌。
可还未来得及看清脸,就……
“你们两个干嘛呢!”
一句突如其来的呵斥化成闪电,劈地偷看的两人一个激灵。
方厘和Wendy吓得一个抖擞,转过身来,才发现刚才离开的老师回来了,不知道看了多久。
Wendy天……逮个正着。
方厘嘘……快走
两人只得头一埋,撇撇嘴,急忙回到练习室。
里面正全神贯注练歌的女孩也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半掩的门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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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空旷的练习室,方厘和Wendy唯唯诺诺地站着。
寂静了一会儿,没迎来劈头盖脸的教训。
反而老师整理了鸭舌帽下压平的头发,幽幽地说,“刚才看到姜涩琪了?”
……姜涩琪……
!
方厘心脏一惊,猛地抬头对上老师的视线,又觉唐突,缓缓低下头,沉思。
方厘姜涩琪不是red velvet的吗?也就是说……2014年推出组合,还有三年啊……
方厘那么,red velvet就是最近的机会了……
老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方厘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无非是以姜涩琪为目标,两人因为李秀满的推荐被寄予了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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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已是黄昏染满天空的光景,方厘和Wendy披着最后的霞光,悠闲自在地散步。因为课后的时间还是蛮充裕的,训练或休息由本人自决。
方厘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大学时期。
Wendy怎么了?
看着不同于往常活泼,突然沉默寡言的方厘,Wendy不由担忧。
方厘粲然一笑,摇摇头。
Wendy抿了抿嘴。
她知道再好的朋友也是需要自己的空间,看来方厘有需要自己消化的问题,此时适当的远离是最好的。
一路上,方厘因为姜涩琪的出现思考了很多。
她在想,如果自己能出道,这是幸运女神对她至上的眷顾,一切都太乐观了,乐观的怀疑这是一场自我掌控的梦境。
但那些边伯贤带来的悸动、那些练习后的疲累,都在精神和肉体上的感觉太过真实。
虽然自己曾经潇洒且勇敢地下了决定,无论是否是梦,都无所顾虑地按着内心的想法。喜欢边伯贤如此,想要出道也是如此。
但当这一切美好都变现之时,有不免烦躁不安,这一切若真是转逝云烟……她在害怕……
她怕梦醒后是无尽的空虚,说实话,那还挺不好受的吧?
但,生如逆旅单行道,选择了方向,就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