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好一切就该上路,吴邪把行李绑在骆驼上。
“都好了吧。”司嘉懿背着包。“苏难要带嘎鲁上路吗?”司嘉懿看着那边吹泡泡的人,眼睛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嗯。”吴邪应了一声。“怎么了?”
“真真假假假亦真。”司嘉懿笑了笑,她拍了拍黎簇的肩,“小心。”司嘉懿看着嘎鲁,话却是说给黎簇听的。
黎簇暗自记下司嘉懿的话,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相信司嘉懿。
一路上倒是没有太多的什么波折。王导很快发现指北针不动了,而且骆驼也不走了。
就在这时,吴邪收起来的枪从王导身上掉了出来。他举着枪情绪很不稳定。
“吴邪,管吗?”司嘉懿抱着手臂,一脸无所谓。
吴邪摇摇头,王导的情况算不上棘手。
不过吴邪的预料是有道理的,这个冲突确实没有为前进带来太大的改变。
司嘉懿还在和凤稚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突然就看见吴邪把黎簇给揍了,打的是脸,而且都打出血了,“不是,你俩有病是吧。”
吴邪没有应声,只是看着血溅落的地方。
司嘉懿掏了掏帕子,递给黎簇,“先擦擦。你要血不能割手吗?非得往他脸上揍。”聪明如司嘉懿,当然知道吴邪不会无缘无故地揍黎簇.可是打人打脸这种事情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黎簇拿手帕捂着鼻子,把血擦干净。
可是第二拳在走出了下一段路之后,再一次招呼到他地脸上。
“怎么样?还顶得住吗?后面还需要你帮忙呢。”吴邪这话成功获得了司嘉懿一把沙子回击。
她一手搀扶着黎簇地手臂,另一只手抛完沙子之后擦了擦,往包里找东西。
“你这个法子最好管用,你得在我血流干之前找到古潼京。”黎簇的鼻子还在流血,司嘉懿倒了两颗药给他。“什么啊?”
“补血。”司嘉懿原本想拿止血药,不过觉得太鸡肋,反正按照吴邪一肚子坏水来说,估计两拳玩不了事。
“这小子的血为什么会这样?”苏难走了过来。
“还有心情问为什么,要找路赶紧,你的血经得起这么流啊。”司嘉懿无语住了,问问问,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
终于在找水潭后,众人奔着水潭去捡金子。司嘉懿看他们捡金子非常无所谓,还有闲情逸致给黎簇处理鼻子的伤。
“你可真淡定。”黎簇抬着头,任司嘉懿给他塞棉条。
“那怎么办呀,我们家就不缺钱,尤其是我姑爷爷和姑奶奶,这些东西冰冰冷冷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每天一睁开眼睛,要面对无休无止的争斗,我不争,可是我的家族不许,嫡系一脉不许。这些东西有时候还不如一包小饼干让我开心呢。”司嘉懿按住他的鼻子,“况且,身外之物不是越多越好的。你好好看,会给你上一课的。等不流血了自己拿下来啊。”
凤稚对此不置一词,就光司嘉懿脖子上戴着的印章,那就值宁氏四分之一的身家,她从小带到大,磕磕碰碰的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她要掌权,她不止为了自己争,还有死去的母亲,还有嫡系三支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