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始好,为嫋嫋的知足干杯,也为我妧妧的通透干杯,从今以后,阿父与你们站在一处
程始满面通红,一身酒气,蹑手蹑脚地进屋,黑暗中响起了萧元漪的声音
萧元漪聊完了?
程始聊完了,夫人交代的事情,我哪敢怠慢?
程始嫋嫋和上次的说辞差不多,还是坚持,妧妧向来通透,她信袁善见
萧元漪她信?
程始夫人还要如何
萧元漪我只是担心她若这婚事不成,按照她的性子,怕是对婚事会有阴影
萧元漪何况那袁善见与她也真真是般配,可我又担心袁善见护不住她,两人不能在一起
萧元漪那凌不疑也对她有意,倒不如早早弄明白袁家之意,免得耽误
程始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程始两家结亲岂能结仇,那善见并未有什么其他表示,殷勤的往咱家跑着
程始为了妧妧又来咱家做这夫子,我倒是觉得我们也该信他
萧元漪我何尝不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妧妧还是孩子,不得你我操劳
萧元漪还有嫋嫋,她今日也见识过那家人的做派,还要坚持,真真是愚不可及
程始夫人啊,嫋嫋有这般志气,我这个做阿父的自然是支持的!咱们一家人,心得往一处使
程始说着,摸索着想要躺回床上去,萧元漪怒极,不听程始说完,一方枕头便砸在程始身上
萧元漪对你个头!我要你问她们,你跟她们站在了一处
程始捡起枕头拍拍,抱着枕头立在一边,不知是醉还是清醒
程始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阿父阿母的,强求得了一时强求不了一世,往后她们的路还是得她自己走,且随她们去吧!
程始反观姎姎那里,太过危险,夫人反倒得多上心
这边袁慎要来上课了,最为苦恼的便就是程少商了,据说袁慎以前在白鹿山代课时,有百般法子整治不好学的学生,她这般定然没有活路,而少徵作为助教又不能偏私于她,往后的日子就苦了
程颂嫋嫋,我倒有个法子可以让你不至最差
程颂你央求万伯父将万萋萋送来,有萋萋垫底,你定不是被罚得最惨的那个
程少商嗯,没错,好姊妹就该同甘共苦!不过,我会告诉萋萋阿姊,这法子是次兄想出的!
程颂喂,你不能不讲义气!
程少徵次兄什么时候也这么不磊落了
程颂什么
程少徵要用小心思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见萋萋阿姊罢了,非得给阿姊一个借口
程颂小丫头,你……我是不是对你太过宽仁了
程少徵次兄还是想着自己吧,那夫子可是袁慎,袁善见何许人也,出了名的嘴毒,不留情面,这次他作了夫子,你们打算如何混过去啊
程颂这……
有了程家姐妹俩的出面,万萋萋自然是也来了程家,正指挥着万家下人们抬着崭新的书案进来,铺好猎物皮毛做的绒垫,又在书案上摆上奢华烛台,放上精致笔墨,一卷卷丝帛被整齐地叠放在书案前,就连地毯都被换上了花纹繁复的新地毯。程少商和楼垚几人一脸震惊地看着学堂大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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