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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糸乃与锖兔的初次交锋

四糸乃的鬼灭之刃2过去篇

——狭雾山上——

日子日复一日过去,妓夫太郎已经在鳞泷左近次门下学了三个月了,呼吸法也都熟悉了,于是这一天,鳞泷左近次带妓夫太郎到了一块比他大十倍的巨石前。

妓夫太郎抬起头好奇的看着眼前比他人高两倍,有三个他那么宽的巨石,此时的他,额前的刘海已经遮住了半个眉眼。

妓夫太郎(看向鳞泷左近次不明)师傅,这块石头是?

鳞泷左近次这是你最后的试炼,你不是说你想做五十年来的第一人吗?藤袭山上的那只鬼,他脖子的硬度差不多就是你眼前这块巨石的厚度,鬼杀队的入队选拔是没有时间限制的,只要是被培育师认可的剑士,把名字上交给主公,主公见选拔的人数足够就会定下选拔时间。

妓夫太郎(理解)所以我最后的试炼是劈开这块石头,劈开这块石头我就能砍断那只鬼的脖子了吗?

鳞泷左近次不是,劈开这块石头,只是你走出的第一步,斩断那只鬼的脖子是第二步,等你什么时候劈开这块石头,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写推荐信,让你去藤袭山参加入队试炼。

妓夫太郎的目光从鳞泷左近次的天狗面具转向眼前需要仰头看的巨石,不管是谁,第一次接到这种试炼,心里都会冒出‘不可能’三个字吧。

但越是这种时候,才会不想认输,都已经坚持到这里了,现在打退堂鼓的话,是不是太难看了。

鳞泷左近次你能做到的吧,太郎。

鳞泷左近次说的不是‘你能做到吗?’

而是‘你能做到的吧。’

这是一个肯定句,这是对妓夫太郎有所期待,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妓夫太郎看了一眼鳞泷左近次,再看向眼前的巨石,它就像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挡在了他前进的道路,而他现在要做的不是翻过这座高山,而是要将它劈开。

‘能做到吗?’妓夫太郎在心中这样问自己。

妓夫太郎(盯着巨石眼神逐渐变锐利)我会做到的,师傅,绝对。

鳞泷左近次看着妓夫太郎现在的眼神,宛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眼神中透露着旁人没有的狠厉和凶劲,像森林中在暗中紧盯猎物随时攻击野兽的眼神,这让他不由得想比起水之呼吸,他好像更适合其它攻击力更强大的呼吸。

在山上的妓夫太郎,迎来了出师前的最后一课,而在山下的四糸乃,也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四个月没见的锖兔,突然来到她面前,并丢给了她一把日轮刀,向她宣战了。

——山下——

始终带着狐狸面具的锖兔,穿着鬼杀队的制服,站在四糸乃面前,右手握着日轮刀。

站在对面的四糸乃,双手握着锖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另一把日轮刀,按照鬼杀队的规定,每个人只能有一把日轮刀,除非队员使用的是双刀,锻刀师才会打两把刀。

四糸乃这是什么意思?锖兔先生。

对面的锖兔,没有说话,而是沉稳的拔出刀,脚下发力,一个箭步飞快的冲向四糸乃。

一切来的没有任何预兆,四糸乃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但面对锖兔的攻击行为,在他一瞬间冲到她眼前,日轮刀朝她挥过来的0.01秒,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调整姿势,右手紧握着刀柄,左手抓握着刀鞘,熟练的拔出了半把刀,用刀背挡住了锖兔措手不及的攻击。

两人的日轮刀相撞在一起,紧贴交织谁也不愿意后退,锖兔一开始攻击时产生的剑气,在四糸乃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细痕,米粒般大小的血珠从被划开的口子里溢出,而她的眼神却坚定没有一丝动摇的盯着锖兔,仿佛在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或者她根本感觉不到被伤的痛感。

锖兔(近距离声音低沉)拔刀的动作很熟练,速度也快,还能正面接住我的一剑,力量也够,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是不是剑士?

这个问题让四糸乃皱起了眉头,锖兔抓捕到这一微表情后,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四糸乃见此,当机立断,拔出剑鞘,像握刀一样反手握着刀鞘,从左侧横向攻击锖兔,在刀与刀鞘完全分离的瞬间,刀身染上了清丽的冰蓝色。

为了躲避侧攻,锖兔收刀向后,一个滑步便离四糸乃一米远,可没过半秒,他又朝四糸乃攻了过去,四糸乃见锖兔不肯罢手,也不再被动,右手握刀,左手握刀鞘,主动冲向锖兔,使用二刀流与他进行了一番比较激烈的较量。

锖兔(边攻击边问)明明有如此剑术,有一身本事,为什么不去杀鬼?为什么放弃做剑士?

四糸乃保持着左手抬起的动作,用刀鞘抵挡着锖兔的刀刃,而握刀的右手就这样垂在了右侧,很明显,她放水了。

锖兔(继续追问)还是说...你在成为剑士后迷茫了?对鬼产生了同情?不想杀他们?你现在...是在逃避吗?

不管锖兔如何追问,问出怎样犀利的问题,四糸乃始终沉默不言,所有压抑着隐忍的情绪都在紧蹙的眉头和无奈的眼神中。

锖兔(握刀站在离四糸乃五米的对面)如果你一直不回答的话,我就用刀让你回答,水之呼吸...

眼看着锖兔要使出水之呼吸的剑技了,低垂着头的四糸乃却将刀放回了刀鞘,只见她两膝向下弯曲,呈九十度直角,腰部挺直如松柏,上身笔直微微斜侧十五度,将刀放于左边腰间,手稳静握刀柄和鞘口,同时推开刀离鞘口一公分,并气运丹田,吐纳呼吸,紧接着,以她为中心,直径一米以内的空气温度开始逐渐降至冰点,刀鞘和刀柄都开始爬上大小不一的冰霜。

锖兔一之型·水面斩!

锖兔站在原地快速挥刀从平面发起威力惊人的直斩,横向的弧形流水剑气,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四糸乃。

面对迎面而来的直线攻击,四糸乃始终保持着拔刀的姿势,在攻击进入她的领域范围内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凭借着肌肉记忆,挥出一道如薄如蝉翼却细如丝线的剑气,对面的锖兔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率先感觉到了从前面吹袭过来的寒气,下一秒,剑气击中面具,在中间造成了裂痕,并向四周蔓延,直到整张面具如掉在地上的玻璃破碎。

面具背后,是锖兔带着惊讶的面容和不敢置信的银色双眼,地上躺着零散的面具碎片,绑面具的粗红绳挂在脖子上,穿插在面具两侧外的两端红绳垂在肩膀两侧,而对面的四糸乃,却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刀还在刀鞘里,仿佛刚才连刀都没有拔出,两个人几乎同时站直身体。

锖兔一脸平静的看着缓缓抬起头的四糸乃,她的表情还是言不可喻,再看她左手握着的日轮刀,因为刚才太专注于与她的比试,没有在意刀的变化,刀鞘也隐藏了刀身的颜色,但光从一招看不见速度的拔刀术和能光凭剑气远距离击碎他的面具可以看出,她学剑的时间和自身的实力绝不低于鬼杀队的A级成员。

锖兔(双眼平静看着四糸乃始终质问)你为什么放弃做剑士?

四糸乃抿了抿嘴,避而不答,将手中的日轮刀抛扔还给锖兔。

锖兔接住日轮刀时,冰冷的刀鞘让他感觉到了异常,掌心传来瑟瑟的寒冷。

四糸乃(转身挤出一句)你离开吧。

四糸乃迈着沉重的步伐,带着沉重的心情,走进屋内,反手关上门,一抬眼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堕姬,眼神纠结又复杂,就这样站在一米之外看着她,刚才锖兔的话,明显被她听到了。

四糸乃梅。

堕姬(咬了咬嘴艰难问出)姐姐,你以前是剑士吗?

面对堕姬的询问,四糸乃愣了很久才动了僵住的双唇,她苦笑着回答了‘是’。

又被闭门的锖兔,像前两次一样,站在门外,看着手中被四糸乃拿过的日轮刀,缠绕在刀鞘上的寒气到现在还没散去,再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面具碎片,弯腰一块一块全部捡起放入口袋后,便转身离开了。

锖兔(垂眸反省加后悔)(这次又没能好好的交流,又搞砸了。)

锖兔内心是想和四糸乃坐下来好好交谈的,用普通的方式问她的名字,接近她,普通的和她交谈,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面都会搞砸,一见到她,来之前想好的话就全忘了。

深夜,浅睡中的锖兔,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锖兔站在一片风雪交加的雪地里,脚下雪的厚度超过了脚踝,他的两只脚都深陷雪中,周围没有任何树木和景物,一眼望去只有白皑皑的雪,抬头也看不到天空,只能看到蒙尘的灰色。

锖兔(环绕四周)这里是...梦吗?

锖兔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拂面而来的风雪,吹在脸上冰冷刺骨,身体感受到的寒冷是那么真实,一呼吸,寒气就会跑进体内,侵入五脏六腑,真实的让他一时忘记这里是梦境。

锖兔(站在原地调整呼吸)(好冷,感觉肺都快冻坏了,这里是梦吧?那必须快点出去才行,不然,这么大的风雪,这低于零下的温度,我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

即使知道这是梦境,但身体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了严寒的冰冷,迎面吹来的凛冽风雪似乎在阻挡着他的前进,每走一步,寒气透过皮肤的毛孔,进入血管、经脉和神经,冷的快要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冻结。

双脚已经被冻的僵硬,随着时间的流逝,风雪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随风肆意飘扬的雪花也越来越密集,让锖兔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锖兔不知道走了多久,身体已经僵硬到没有知觉,脚下的积雪也越来越厚,从一开始的脚踝到现在已经到达膝盖。

锖兔(越走速度越慢)(好冷、好困、好累...)

锖兔在仿佛要淹没他的风雪中艰难的前行,走了那么久,眼前除了风就是雪,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到,眼前的路仿佛没有尽头,一瞬间,他升起了一丝绝望。

锖兔(停下脚步望着灰暗的前方)(这里是梦境,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出去,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锖兔站在原地思考,任由凛冽的寒风捶打他的身体,冰冷的白雪在他身上停留,他知道自己不该有孤立无援的情绪,但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还是会感到无助,感到迷茫,他感觉自己找不到出口,会被永远困在这风雪中。

停滞不前,伫立在风雪中的锖兔,因冰寒产生的困意席卷而来,让他不由的回想起了在藤袭山上,挑战手鬼却失败,失去意识的画面,那个时候的心情是和现在一样的,觉得自己已经必死无疑了,所以对活着没有抱任何希望,坦然接受自己即将逝去的死亡结局。

锖兔(想起四糸乃)(如果那时没有她救自己,自己早就死在手鬼手下了,我曾以为成为剑士,就能变强大,保护身边的人,可到头来我还是被救的一方,我还是...什么都守护不了。)

四糸乃所以...你要放弃吗?

听到四糸乃平淡温和的声音,锖兔猛的抬起了头,看到了站在他对面的四糸乃,两人相隔的距离不到五米。

锖兔看着莫名出现的四糸乃,上下打量着她,她穿着鬼杀队的制服,下半身穿的不是半身裙,而是长裤,外面穿着一件渐变蓝色尾端印着雪花图案的羽织,腰间别着日轮刀,蓝色的长发高高扎起,她站在厚厚的积雪上,风雪捶打着她的后背,她却挺直腰杆不为所动,眼神和表情也非常淡然,仿佛感觉不到身后的寒冷。

四糸乃很冷吗?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吗?身体已经动不了了吗?

锖兔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四糸乃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看了锖兔一秒,便转身背对她向前离开。

锖兔(下意识的伸出右手)等等!你要去哪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激动的锖兔用双手扒开眼前的积雪艰难却努力朝四糸乃离开的方向前进,可他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四糸乃消失在风雪中。

也就在这一刻,锖兔的梦醒了,他猛的睁开双眼,从梦中惊醒,急促的喘息着,印入眼帘的是木质的天花板。

锖兔躺着缓了一会儿后,坐起时感觉屋内的空气有点变低了。

锖兔(搓了搓手臂)怎么有点冷?

锖兔本来没有在意,但不经意间的一瞥,让他的视线停留在了放在床右边,早上四糸乃使用过的日轮刀上,自己的则放在了左边。

锖兔伸出右手过去拿日轮刀,手还未碰到日轮刀,就率先感觉到了被刀鞘包裹里面刀身散发出来的寒气,一握住,覆盖在刀鞘的寒气一下子就将掌心的热度压了下去,即使如此,他还是将日轮刀握在手里。

锖兔(低头看着日轮刀)(好冷。)

锖兔握住同样冰冷的刀柄,将刀拔出来的那一秒,迎面袭来一股逼人的寒气,让他猝不及防的抖擞了一下身体,当他将刀完全拔出时,他睁大了双眼,刀的颜色是美丽的冰蓝色,上面还有纹路清晰的冰裂纹,衬得两边的刀面晶莹剔透,刀身还散发着瑟瑟的寒气。

锖兔(脱口而出)好美丽的刀。

看到刀身的一瞬间,锖兔脑中就跳出了一个词——冰清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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