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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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日，楼垚还是那般细心的照顾程少清，他曾在深夜躲在程少清的窗前，瞧她翻来覆去的模样，程少清独自悄悄抹泪。

夜里是那般静，只听得见程少清喃喃着袁善见的名字，每当听见袁善见的名字他心中总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到底是他哪儿做的不够，他恨这般静的夜，他想堵着耳朵不去听，但偏偏他听不得程少清哭。

楼垚总想冲进去当面问问程少清，在她心里他楼垚算什么，但他不敢，便是连最简单的试探都讲不出，他怕程少清会因此离他远去，他怕会得到那个最不好的答案。

不过翌日楼垚还是会把这些事埋在心里，也许如今瞧见程少清对他扬起的笑脸，他就已经满足了，他多想哪次程少清能喃喃几句他的名字，但总是落空，或许程少清只是想借自己逃离那份放不下的袁慎的情。

这日早辰，楼垚同程少清坐在桌案旁，程少清出神的盯着手中的糕点，一口也没咽下，楼垚紧紧手中的书卷，刚想问程少清这几日为何都心不在焉之时，却是有人来唤程少清去三叔母那，楼垚只得闭了嘴，说是又去给她寻几样好吃的糕点，程少清脆生生答句好，但那笑，好像没有从前的味道了。

推开三叔母同三叔父的卧房，只见着了三叔母，先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程少清便贴去了三叔母身旁，三叔母瞧着程少清依在她怀中的样子，不免轻笑抚抚她的秀发。

“妩妩怎么这般样子啊？”

程少清“三叔母，我这几日心中便很乱，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不是对的.”

“是因为楼公子吧，妩妩婚姻之事要是自己喜欢的，也要对自己好的，只要能白首不相离便是最好.”

程少清“嗯，但愿吧.”

程少清的眼眸不禁淡下去，她与阿垚终究是对立面行走的人，他想要的是心怀天下，而她想要的不过平平淡淡，必竟天下她管不了，心乱不仅因为袁善见，也因为阿垚这般好的人，偏偏遇见了她程少清，这十多年她都同阿姊活在阴沟里，第一束光是袁慎替她打开的，而却是楼垚温暖了她，最后离开便也让她再一次坠入冰冷刺骨的湖底。

程少清“对了，三叔母，你唤我来是？”

“你阿母要来骅县，刚寄来书信.”

三叔母将程少清正起身子，将一旁的书信拿给她瞧，程少清只淡淡的扫了眼书信，心下怎不明了，怕也是为了她和楼垚的婚事而来，但阿母那般性子怕是不会应，她怕是怎般就盼不得她与阿姊好。

程少清“怕是为了我与阿垚的事来的吧.”

“事关你的终身大事，你阿母也急着要来.”

终是在心里轻哼了声，似乎待在楼垚身旁几月，让程少清也有了底气，小时被抛弃本就不是她不乖，而是因为她同阿姊是女娘，不讨阿母喜欢罢，阿姊性子活泼，阿母不喜欢，她性子文静，答得出几句诗词，阿母还是不喜欢，阿母本就从未好好去了解过他们眼，婚姻大事，才不愿握在萧元漪的手中。

瞧见程少清的模样，三叔母再三犹豫，终开了口。

“妩妩，叔母问你，你真的觉得楼垚是对的人吗？”

程少清“当然了，阿垚对我很好.”

程少清说的是对我很好，而没有说她喜欢，是楼垚给程少清的心里带去温暖，或许和楼垚在一起，是她最后的选择，这一个还能自己选，可以后谁说的定，她不想成为家族发展的工具品，她对楼垚是有一丝情爱而言的，不过只有一丝而已，那个吻还留有温存，惹的程少清脸色泛红，可袁慎早已这般逗了她好多次，让她再也分不清爱的真假，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阿垚，或许如今的距离，是我们最好的样子了。

“那便好，楼家已经下聘了，妩妩你便没想过再等一等.”

程少清“不必等了，我只想嫁给阿垚.”

说只想嫁给楼垚，不如说只能嫁给楼垚，程少清虽长了副还瞧着乖巧的外貌，但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她分的清，或许她能等等，还能等到更多身世显赫的公子哥，不过他们都不为了程少清而来，只是为了她身后的家世与势力，她怕等不到楼垚这般的人了，不论楼垚这几月是出于何，但让程少清感到温暖了，她便觉得足够了，除了程少商，楼垚是第一个让自己有这般感觉的人，楼垚愿意护着她。

终是无话可说，三叔母轻叹声，只希望程少清日后便还能说出这般话来，让她快些回去好生收拾下吧，她阿母怕不过几日便来了。

刚回卧房，程少商便颠颠的溜了进来，程少清轻声唤了句阿姊，程少商瞧见程少清正收拾着房里，便问询着是何事这般做，程少清只淡淡一句阿母要来，程少商却是满脸的惊讶。

程少商“什么？阿母要来，为了你和楼垚的事？”

程少清点点头，算是回应了程少商的问题，手下不停的收拾着，程少商忙挂起一脸坏笑拽过程少清，在桌案旁坐下。

程少商“快同阿姊讲讲，与楼垚发展的怎么样了？”

程少清“还能怎般发展，阿姊说笑了.”

程少商“妩妩你还骗我呢，那日大雨，你同楼垚..”

知道接下来的话语，程少清忙捂住程少商的嘴，叫她别再说下去，耳尖却悄悄攀上红色，程少商见此偷笑一声，倒了杯茶水饮一口，摇了摇头。

程少商“你瞧瞧你，怎么这般不禁逗了，不过怎么这几日脸色都不太好，莫不是楼垚..”

程少清“阿姊别再说了，再说我真的生气了.”

程少清皱起眉头，程少商凑到她身旁去，笑嘻嘻的瞧着她，只说着程少清才不会因此生气呢，程少清自也轻瞥她一眼，一口原谅了程少商，唤她以后别再说这般的话。

程少商见状也忙回了句遵命，瞧着程少清不禁叹一句，太快了，哪能想到从小在她身边嚷嚷叫阿姊的小妹，要成为别人的新妇了。

程少商“楼垚挺好的，他对你好，我放心.”

程少清“恩，可惜..”

程少商“可惜什么？妩妩我劝你别再去想别的了.”

也不知是否是巧合，楼垚突然冲了进来，笑脸盈盈的，提着两袋糕点，问二人在说什么别的，程少商挑挑眉，不敢在这里被楼垚那痴情的眼神震慑住，识趣的道了别溜走了。

却是只有楼垚知道，他同程少清之间没有巧合，他早就在门外偷听了，他听出了程少清语气中的冷淡，似乎同何时与他在一起的妩妩都不同，那句可惜，是在可惜什么呢，是可惜没有嫁到想嫁的人吗，可笑，即便心中再觉得不好受，便却见不得程少清愁容满面的模样，只能笑脸相迎。

程少清“怎么又买了这么多好吃的糕点？辛苦阿垚.”

楼垚“妩妩喜欢便多买些，听说程夫人要来了，希望也能答应我们的婚事.”

程少清拿起糕点的手一顿，却转瞬笑起来，阿母吗，她会同意吗，不会的，却是将手从糕点上移开，程少清不忍再受心中折磨，她想再问最后一次。

程少清“阿垚，你真的想娶我吗？”

程少清“我这人不像你想的那般好，我脾气不算好，琴棋书画我也只略通一点，我..”

还未等程少清讲完，楼垚便上前一步，将手放在唇间，示意她噤声，他自夺了她的初吻，他可以用一个吻来抚平这一切，但他想把第二吻留在都城，留在他光明正大娶她那日，他瞧的出，程少清在挣扎，最后的挣扎，但无论如何，他楼垚爱的都只是她这个人。

楼垚“妩妩你听着，这些都不重要，我心仪的只是你，程少清.”

他心仪的只是她这个人，程少清再也说不出话，少年情爱本就珍贵无比，或许真的得对过去说再见，内心的小人总是持相反的意见。

“程少清你醒醒！这爱你分的清真假吗？到头来不过又成了别人手掌间的玩物.”

“楼垚这几月的真心你便还瞧不出吗？他细心的模样，程少清你便都瞧不见吗？”

终于，程少清长长呼出一口气，一把栽进楼垚的怀中，依在楼垚的肩头。

程少清“阿垚，我的心里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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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纠结的内心，抛给我，挺闹心，谁都舍不下，就整的像白月光似的，这章乱了有些许

（对了，给自己整个笔名，裴枫眠，出自《枫桥夜泊》😎）

脑洞有限，文笔渣渣，冲冲星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