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嫋嫋这一个月来,保护自己,又忙着重建华县,嫋嫋也不至于生病了。”舜华坐在李舒欣的床榻前自责的说。
“夫人切莫自责,嫋嫋乖巧懂事,病定会好起来的。”程止虽然这么说但也很自责,明明是自己的妻子,遇到危险的时候却还要十几岁的侄女保护。
“大人,夫人,药熬好了。”阿妙端了药进来说。
舜华扶起自己侄女靠在自己怀里,让阿妙喂药。
一碗药喂一半吐出一半但也总好过什么也没喝好。
李舒欣这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多久,到了第三日下午李舒欣才终于醒了过来。
李舒欣睁开眼睛突然就觉得头脑清醒,身体也很有精气神,又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发现已经退烧了。
李舒欣下了床,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好饿,算起来自己差不多睡了整整一天,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饿才怪。
“少商,你终于醒了。”楼垚大老远看见李舒欣激动的说。
“楼垚?我不就是睡了一天吗?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李舒欣无奈的说。
“什么睡一天?少商你整整睡了两天,这两天可把我们担心坏了,你要是再不醒少宫就要去道观请大师来看你了。”楼垚走进了说。
“嗯……让你们操心了,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好了,这会特别有精神,对了有什么吃的吗?睡了两天好饿。”李舒欣不好意思的说。
“有,我出去给你买,顺便告诉少宫你已经醒了。”楼垚说着就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女公子醒了,怎么出来了,快进屋,奴婢刚才去给女公子熬药了。”阿妙高兴的说。
李舒欣看了一眼,药碗里的药就皱了眉,黑乎乎的,一看就苦的很,难不成自己睡了这两天,她都是喂我喝的这个?
“那个阿妙啊,你看我都好了,能不能就不喝了啊?”李舒欣带着商量的口吻说道。
“不行,医士说了至少得连续喝四天。”阿妙把药递给她。
李舒欣接过药碗放在了桌子上,心想等楼垚把吃的买回来以后吃饱了再喝。
“对了,这两天程小妹怎么样了?”李舒欣问道。
“情况很不好,医士推测应该就这两天了。”阿妙摇了摇头说。
李舒欣一听脑袋立马耷拉了下来。
“女公子别难过,快喝药吧。”
李舒欣用勺子搅了一会,才试图喝下这碗药,结果一勺子药刚入口李舒欣立马就觉得反胃,直接给吐了出来。
“阿妙……”李舒欣欲哭无泪的看着她。
“女公子可是觉得苦?”阿妙问。
“嗯……”李舒欣点点头说。
“少商,好吃的来了,有密饵,还有桃干,我怕你饿了,所以就只买了这两样。”楼垚提着两大包小食,满头大汗的说。
“楼公子的桃干来的正是时候,女公子怕苦不肯喝药,刚好可以喝了药再吃桃干。”阿妙笑着说。
“少商还是先喝药吧。”楼垚说道。
李舒欣偏不,打开了桃干,先吃了两块,很快嘴里都是甜为,哼我就要先吃糖。
然后李舒欣直接端起药碗直接给喝完了。
“咳咳咳,这药真苦,阿妙你去上厨房准备一些米汤和大饼,我吃完了去看看程小妹。”李舒欣忍着苦说。
“是,女公子。”
“少商快吃点这些吧。”楼垚说。
李舒欣直接一口气吃了好几块嘴里才没苦味。
李舒欣吃完了东西赶紧去了医馆。
去的时候程小妹正在睡觉,所以李舒欣守了她一会就回去了,毕竟自己也大病初愈,所以桑夫人很快就派人来叫她回去了。
…………
“华县?”文帝打开奏报发现这是程止写的,又想起拿日梁丘飞说的小女娘……
“这是华县代县令程止递上来的奏报,屋舍损坏百余九,死伤近百,短短几日之间修复屋舍四十余户,不错,很不错,看来这个程止很有些本事,听说他有个侄女,颇有些本事,嗯…不知这个小女娘是否婚配?”文帝故意大声的说。
后堂正在床榻上养伤的凌不疑一听文帝这话立马起身穿衣……
“如此能干的小女娘求亲之人,一定是踏破门槛。”文帝笑着说。
“回陛下,程家小女娘尚未婚配。”一个年老的太监说道。
“尚未婚配?”
“陛下,程老县令携子孙共同殉城而亡,忠义无双,是否应当追封嘉奖。”凌不疑出来说到。
看着自己义子如此说文帝心里清楚的很“你起来了?哈哈,朕正有此意,朕打算命人拿着追封诏书去趟华县……”
凌不疑一听立马下跪请求道:“臣敬重程老县令为人,愿前往传诏。”
“快起来,你还有伤在身。”文帝赶紧说。
“好了,已经好了。”凌不疑认真的说。
“你既然想亲自跑一趟,那就去吧,这伤好的真快,年轻就是好啊。”文帝一边说一边笑,心想自己是不是很快就能喝义子的喜酒了。
作者大大还在看的宝宝举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