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路上没有了讨厌的李管妇叭叭,李舒欣觉得格外悠哉,又在车上发现了食盒,不过李舒欣可不想吃。
李舒欣在想要怎么斗原主父亲的母亲,看剧的时候就觉得这个老的甚是会装,还好原主父亲知道自己母亲是什么性子,不然程少商还不知道会本怎么欺负。
“待会到了的时候,你就跑出去哭,使劲的哭,说我得了大病,快死了。”李舒欣看着莲房说。
“啊,女公子这……”莲房不知道自己主子要做什么,就是觉得死这个字不吉利,不能随便放在嘴上说。
“怕什么,到时候自会有人给你撑腰,随后你就把这些年她们怎么苛待我的仔仔细细的说清楚,讲明白。”李舒欣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来一招狠的,得让阿父对自己母亲失望。
“那李管妇怎么办?”莲房问。
“我就不信她的两条腿跑得过马车,待她回府事情也差不多了。”李舒欣说。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终于到家了。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这样以后日子就能好过些,下车就说我昏死了,要死了。”李舒欣说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开,然后就歪歪扭扭的倒在了马车上。
“救命啊,救命啊,我家女公子得了重病,快救命……”莲房大哭着跑进府里。
莲房一进府就看见家主和女君也在,随机便跑向了家主跪在他们面前哭。
“莲房你刚说什么?嫋嫋怎么了?”程父急着问。
“回家主,女公子半个月前被赶到了乡下老家,没多久女公子就得了重病,今日李管妇非要把女公子拖回来,挣扎中女公子被李管妇气急了,快到家的时候女公子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莲房哭着说。
“什么,嫋嫋现在在哪里?”萧母问。
“就在马车上,快请家主救命。”
程父一听就跑了出去。
“大郎,大郎,你别听这死丫头胡说。”程老夫人看着儿子跑了出去连忙也跟着出去了。
程父跑到外面直接冲进了马车里,一看嫋嫋面色苍白,衣裳都是破烂的,程父把女儿抱下了马车,生气的看着自己母亲。
本来李舒欣还在想怎么还没来,结果就听见了跑步的声音,连忙装晕了过去。
“我把嫋嫋留在家里,一是为了尽孝,二是想着自己母亲定会好好照顾嫋嫋,未成想母亲便是这样照顾嫋嫋的。”程父又气又担心自己女儿。
“大郎啊,你别责怪阿母,是不是你看阿母老了便嫌弃阿母。”程老夫人故意委屈的说。
“儿子这会不想跟阿母论是非,我要带嫋嫋回房间,嫋嫋这么弱的身子骨,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受了什么罪。”程父把嫋嫋抱回了房间。
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萧母也让自己心腹去请了医师。
或许是程父的抱太有安全感,又或者是刚魂穿过来的李舒欣真的累了,所以很快李舒欣便真的在程父怀中睡着了。
很快医师便来了,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得出结论就是:“女公子常年病魔缠身一直未好好根治,加之又大怒,和一直没吃东西,所以才晕倒了,待老夫去开方子。”
“常年病魔缠身!我的嫋嫋啊!”程父一听生气的快哭了。
而在屏风外面的程老夫人一听就移开了看儿子的目光,心虚的看向门口,紧接着有人推门进来。
来人手中端了一碗参汤,装作一脸柔和的对程老夫人说:“君姑快喝口参汤缓缓吧,再怎么心疼孙女也不能怠慢自己的身子。”
这人便是一直欺负程少商的人,要说这家里谁最爱欺负原主一定是这个人,或许是这身体对这个女人的声音有条件反射,一听到她的声音李舒欣便醒了,只是不想睁眼,这场景完全就是一比一还原电视剧啊。
“人家父母可觉得我不疼孙女呢。”程老夫人这会的确是又饿又渴,直接拿过汤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全喝了。
这喝汤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明理的老夫人,而是像一个粗鄙无礼的乡野村夫。
至少在李舒欣眼里是这么认为的。
好家伙,又要作妖,那就别怪我了,李舒欣心想,看谁会装。
“别打我,二叔母,求求你了,嫋嫋实在饿了才忍不住偷吃了桌上的饼,呜呜呜……”装睡的李舒欣假装自己是在说梦话,说完了还硬挤出了两滴眼泪。
哼,看你们这下怎么办。
果然一听这话,二叔母手里的空碗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照顾嫋嫋十几年,也不想想你们不管不顾,我一个老婆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个小婴儿拉扯大,你们要是这么不放心怎么不自己养,小孩子那有不生病的……”程老夫人一看这儿媳没用了,便把功劳都说到了自己身上。
“老夫人可真会说笑,好像是四娘子我们女君不愿意养才留在家中的,这世上哪有亲娘愿意抛弃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还不是有人给逼的!”萧母的心腹也就是结拜的义妹青苁说到。
一听这话床上的李舒欣恨不得跳起来为她点个赞,会说话就多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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