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就是一顿撕心裂肺的呼号,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母两只酒钵大的拳头,擂在自己雄壮丰满的胸膛上,发出令人惊惧的沉声。
同时还不忘抽出手来捶捶儿子,发出咚咚闷声,饶程始身板健壮也被捶得踉跄数步。
萧夫人看得嘴角直抽,心道可惜君姑投错了胎,若生成个男儿身定是员勇将;一边小心避开些,免得飞来横拳错伤良民。
见他不同意,怒骂道,“你现在心里,只有你新妇一家人,你根本就不心疼你舅父,也不心疼我这个当娘的,
见他不同意,怒骂道,“你现在心里,只有你新妇一家人,你根本就不心疼你舅父,也不心疼我这个当娘的,
上次我让你拿2万钱给你就舅母娶新妇,你就是不肯,你新妇兄弟念书,使多少钱,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新妇的兄弟是兄弟,你阿母的兄弟就不是兄弟吗?”
痛哭流涕趴在桌子上痛哭。
“阿母……”
葛氏帮腔,“这别家新妇,都是拿着娘家假装补贴夫家,只我家姒妇,倒拿着夫家银钱,去倒贴娘家。”
程始忍无可忍说道,“不是娶新妇,是纳妾蓄婢!年纪轻轻的,读书取新妇才是正理。再说了,那些钱是元漪陪我上战场上出生入死换来的,她用有何不可?”
萧元漪说道,“本都是一家人,何分娘家夫家?我倒是不如娣妇算得如此的清楚,难道是嫌君姑经常拿钱贴补娘家吗?”
葛氏一听,心乱了,看向程老夫人摇头,说话都带颤音了,“君姑……绝无此意呀。”
程老夫人伤心,“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滚都给我滚。”
带着他们一行人出去后,到了主院和偏房的岔路口停了下来,葛氏转身微笑的说道,“婿伯,姒妇,你们此次来的匆忙,主屋尚未来得及收拾搬出归还,我在后院腾了几间屋子,让你们一大家子居住,也便于你们和睦。”
葛氏来不及准备,仓促间只腾挪出了几个屋子给程始一干人等。
程始说道,“你让我们一大家子住在偏房,便于。便于怎么啊?”
葛氏不慌不忙的说道,“婿伯与四娘子不是十余年未见了吗?那我这么安排,正好让你们亲近亲近不是吗?”
萧元漪仿佛侧颊生了眼睛,一转头正对上她的眼睛,深深看了她一眼,似有深意。葛氏心中大骇,忙低下头去。
“就依娣妇的安排。”
说完就离开了。
程始也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离开,这才送了一口气,“假贤良,我偏住着主屋不搬,看你奈我何?”
……
躺在房梁之上,璇璇晃着自己手上的玉碟,看她突然拿出蜜糖往自己嘴上涂,“赶紧舔干净,蜜糖是香甜的味道,你这样很明显的好吧!这次你晕的正好,可能还会让你阿母他们产生怀疑,这次你让他们抓住了你大母的把柄,也是因为重病初愈,所以你昏迷不醒这么巧他们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