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渐渐少了,丁程鑫才给老板打电话请假,因为这几天的帅哥效应让老板赚了不少,就算请假,也是乐呵呵地让丁程鑫去办自己的事情。
丁程鑫换好衣服出来,女孩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了,当然,许姳也在她身边。
她叫云霁钥,是个温婉的名字。
她的同学前几日被鬼压床困扰,仅在刚刚的小店买了杯咖啡,丁程鑫就给她治好了。名声一响,生意很快就会上门。
丁程鑫说说你的情况吧。
云霁玥是、是这样的……
云霁钥走在丁程鑫身边,脸色紧绷,小手略显紧张地捏住衣角。
丁程鑫你不用怕,这里并没有什么。
丁程鑫的轻声安慰就像给她打了一剂安定针,云霁钥微微吐出一口气,攥紧的衣角被放开,然后,她便将自己遇到的事娓娓道来:
云霁玥上个月,我在学校的一颗槐树下遇到一只受伤的乌鸦,我……我平常都会救助一些受伤的小动物,那次也不例外。
云霁玥但是一周后,那只乌鸦就消失不见了,更奇怪的是,周围的人说从来没见过我救过一只乌鸦,还说我最近一直神神叨叨的,可我明明将它带到过教室!
说到后面,云霁钥有些激动,眼角带了些委屈的红,惹人怜惜。
丁程鑫之后呢,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
听见这话,女孩难为情地低下头。
云霁玥有……
云霁玥自那以后,我一直做很奇怪的梦。
云霁玥就是……那种,我不好描述的……
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红。
丁程鑫好像懂了,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丁程鑫有看清他的脸吗?
云霁玥没有……被一团黑雾盖住了,每当快要看清的时候,我立马就被惊醒。
看来是精怪。
丁程鑫心里有了定数。
许姳你多大了呀。
云霁钥微微一愣,看向四周,没有女人……哪里来的声音?
丁程鑫……没有,是我问你多大了。
丁程鑫脸色不变,手却暗暗伸向包内。
狗男人!又想拿驱逐符?!
许姳咬牙看着他,无奈之下,只能朝他做了个缝紧嘴巴的动作。
那东西打在身上是真疼,她细皮嫩肉的,可不想受那些无妄之灾。
理解了许姳的意思,丁程鑫不动声色地将手拿了出来,再见她一脸吃瘪的模样,心中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云霁钥狐疑地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的丁程鑫。
奇怪,明明是个女人的声音,怎么会……她难道已经严重到幻听的程度了吗?
云霁钥越想越觉得害怕。
她解释:
云霁玥……我今年20,是B大的学生。
20了,居然比丁程鑫还大,明明看起来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模样。
许姳有些惊讶地想。
不过也还好,就差两岁,不像她俩,可能差了有两千岁。
云霁钥先带丁程鑫到了发现那只乌鸦的地方。
到达目的地,丁程鑫却先看向了许姳。知道自己和他的约定,许姳瘪瘪嘴,施了个法,掩盖住自己的鬼怨气息。
她就是冤种。
完毕后,丁程鑫这才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