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打架之后

许久未说话的程少商，终于出声。

程少商“没错，是我先动的手。”

她缓缓抬起头。

众人看着她脸上的伤皆是一愣。

程少商开始陈述事情经过。

程少商“我和阿姊路过花园时，我们发现我们不识水性的堂姊被人推入湖中。”

程念清在旁边直点头。

程少商“她们就是想逗引我，然后想害我，还害得阿姊跟着受了伤，说我和阿姊粗鄙无文，又说我无父无母无人教导，我再无父无母无人教导，我也干不出，视人命如草芥之事。”

意思是我再怎么不好也比王姈强，只是为了捉弄人，就把别人推入湖中。

萧氏“那如此说来，今日之事倒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儿了？”

萧氏自然还是帮着自己女儿的。

凌不疑继母:“姈儿素来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今日就算她说错话了。”

程少商“她并未说错话。”

程少商“她说我都是对的，但她说我阿姊，又把我堂姊推入湖中，实则不能原谅。”

程少商觉得自己被骂上几句没那么有所谓，但是欺负自己的家人就是不能。

万萋萋“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难道少商妹妹是因为懒惰蠢笨才没有好好读书识礼的吗？”

程少商看了万萋萋一眼，那眼神说不上来是感激还是什么。

万萋萋“知道人家有隐痛，还得理不饶人，便是世家教养吗？”

万萋萋一字一句都发自肺腑。

万萋萋“今日，她们还说我们武将之后，缺少见识，可懂规矩的程姎妹妹不也被她们丢下水了？”

程姎未来得及换干衣，冻得哆哆嗦嗦的。

万萋萋“姎姎你还能说话吗？”

万萋萋见她冻得直发抖，人都蔫了。

程念清“堂娣冷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万萋萋“你看人家姎姎可怜的！”

汝阳王妃:“那又如何？不过是姐妹间的玩闹而已，怎能轻易一言不合便动粗，万一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得起惩罚吗？”

王姈:“就是。”

萧氏“不过是小女娘间的玩笑，也不能伤及无辜性命，老王妃若是要罚，必须两个人一起罚。”

汝阳王妃:“先动手的才该罚。”

好家伙，王姈她们把程姎推下水便是玩闹，打架先动手的才该罚？

程少商“是王家女子先推堂姊下水的，她们还想用绊马绳把我绊入湖中去。”

王姈有汝阳王妃撑腰，瞬间硬气起来了。

王姈:“你血口喷人你！”

凌不疑继母也帮腔:“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

龙套:“凌将军到！”

凌不疑来了，王姈捂着自己的腰哼哼唧唧的，而程少商见到他来了，便靠在程念清的肩膀上，心里默念看不见我。

凌不疑“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

凌不疑“而这，就是证据。”

程少商正起了身，没再靠在程念清的肩膀上。

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