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颀爽快速解决完粥,拍拍肚子,心满意足的枕着手臂看天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卢颀爽穿的是一身简单的白色睡裙,皙白肌肤露在外面,一条大白腿微微曲起,撩开了睡裙直到大腿根处,勾起了刘耀文无尽的遐想。
刘耀文转头看着她一眼,看到她的笑容,心里痒痒的,很想挠一挠。当初第一次见苏若宁的时候,看到他的笑容也是这种感觉。
卢颀爽你在看我?
卢颀爽感受到刘耀文炽热的目光,浑身不自在,转头看着她同问。
刘耀文嗬,我在看你?那请问你漂亮吗?你温柔吗?你聪明吗?
刘耀文干笑,一连问出三个反问,卢颀爽呆呆的坐着,无言以对。看着刘耀文半天,转过头继续看着夜空,只不过没有那笑容。
卢颀爽心想她要是敢回答一个是。刘耀文一定会很鄙视将她从三楼扔下去。
她不丑,但也不是属于很漂亮的,她只会在她爱的人面前温柔,自从遇见刘耀文,她觉得聪明渐渐离她远去。刘耀文只会说她笨。
两个人默默的躺着,无话。刘耀文绝不会主动挑起话题,卢颀爽不敢乱说话,而且下午两个人还大吵大闹,实在撇不下脸,两个人默契的不聊。
刘耀文卢颀爽你怎么不说话?
刘耀文躺着久了,夜色微凉,可是旁边穿着裙子的卢颀爽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卢颀爽回应他的是沉默。
刘耀文不高兴,起身,对着背对着的卢颀爽重重的拍了她的肩膀,突然想起她肩膀的伤,又小心的挪开,叫了声。
刘耀文卢颀爽?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刘耀文才意识到卢颀爽估计是是累的睡着了,不然怎么可能拍她的痛处也没有反应。
刘耀文无语踢了踢她的小腿,弯身抱起她往屋内走。心想就知道给找事,偏偏就是这么不听话,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乖乖的。
放到床上,给她掖好被子,刘耀文拍拍自己的衬衫,以后跟严出去混,身上一股子臭香水味,还是小东西身上香,好闻,淡淡清爽的薄荷味,怎么闻怎么舒服。
刘耀文看着她安稳的睡去,自己也下楼了,不想瞎折腾。
在楼下,偌大的房间里,刘耀文总觉得心里缺了些什么,空空的。
穿了浴袍才出浴室准备睡觉,听到楼上的有动静。
妈的大晚上,卢颀爽你梦游啊,吵死人了,欠揍!
冲冲忙忙的跑上去。
卢颀爽不安分的在床上翻滚,满头大汗的样子。
做噩梦了。
刘耀文看着卢颀爽,细细的给卢颀爽擦汗。刘耀文一手握住卢颀爽颤抖的手,卢颀爽一把抓过,两只手紧紧的刘耀文的大手。
刘耀文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她的手冰冷冰冷,手心都是冷汗,可是他却不讨厌。
刘耀文卢颀爽?小东西?
刘耀文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敢叫醒她。
卢颀爽救我,救我,带我走,他们要强/爆我……
卢颀爽一直轻声念叨,也许是刘耀文的安抚,身子慢慢的不再颤抖。
刘耀文不知在床边呆了多久,卢颀爽慢慢平静下来,直到放开他的手。
为她轻轻翻了个身,才发现枕头处全是湿润,不知是汗还是泪。
刘耀文白天还那么勇敢,到了晚上怂的要死。没这本事,还在我面前瞎嘚瑟,你这小东西,不知天高地厚。
刘耀文不高兴的捏了捏她的脸,她的皮肤又嫩又滑,只想这么捏着她的脸玩,边玩边念叨。
经过这么一折腾,刘耀文也不想下去睡觉,果断在卢颀爽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
闻着她淡淡的薄荷味,渐渐入梦。
卢颀爽梦中梦到刘耀文将她救出狼窝,抱着他,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迷迭香,她心安了。
第二天卢颀爽醒过来,看到自己的头旁压着一只手臂,蹭的爬起,她不是怕这里进采花贼,而是边上的是刘耀文,比强盗还恐怖。
刘耀文起来了?
刘耀文收回手臂,没有睁眼,转过身背对着她说。
卢颀爽嗯!
卢颀爽实在找不出话,心想她难道要问昨晚他为什么睡在她的床上,估计他又会嫌弃她一番。
卢颀爽慢慢下床,进浴室洗澡。
刘耀文等她离开后,拿出枕着的手臂活动活动,昨晚一折腾,他的手都快废了。利索从她的床上起来,到楼下去。
卢颀爽出浴室,床上空无一人,她才不管刘耀文去哪了,穿好衣服跑下楼做早餐。
高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着卢颀爽说。
高妈刘少呢?
卢颀爽他应该还在楼上吧。
卢颀爽刚才跑下来二楼门关着,她也不关心就这么跑下来。
高妈那,小姐要先用餐吗?高妈问。
不等刘耀文就先吃,又要被他说不懂礼貌。
卢颀爽不用,我等刘少一起。
卢颀爽转过头故意对着吃食视而不见,笑着对着高妈说道。
卢颀爽坐在客厅等着,昨晚只喝了粥,早已饿的不行,可是刘耀文不知道在折腾什么,等了半天依旧没有下楼。
高妈小姐,去叫一声刘少,不然你们今天要迟到。
高妈走到卢颀爽边上问。
卢颀爽嗯,好吧。
卢颀爽放下手中的杂志,壮着胆子往楼上走,稍稍推开门,里面一片藏青,奇怪的构造和隔间,地上依旧是厚厚的白绒毛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
卢颀爽蹑手蹑脚一个一个房间找过去,边找边轻声叫。
卢颀爽刘少。
没有人回她。
直到走到最后一个的更衣室,卢颀爽惊呆了。
刘耀文的更衣室,那拿出去完胜随便一家品牌店,诺大的更衣室各种衬衫,外套,领带,家居服,鞋子,袖扣,各种东西摆放整齐的陈列两排,还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镜子面前站着的就是它的主人刘耀文。
卢颀爽刘少,请问你快好了吗?高妈准备好早餐等你下去用餐。
刘耀文过来!
刘耀文从镜子里看到她,对着自己的领带纠结。
刘耀文帮我系领带,会吗?
刘耀文放下手,今天的右手一点都不听话,使不上劲,难道是昨晚枕着她的头压的?
人挺瘦的,头怎么就怎么沉。
卢颀爽会。
卢颀爽接过领带,替刘耀文仔细认真的打领带。她在家过去给卢文国也打过领带,还是她自己要求的,想先学好以后给夜天辰打领带,可是她除了父亲之外,打的第一条领带却是刘耀文。
刘耀文低着头,看着和自己靠得极尽的女人,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看着她,带着淡淡的忧伤,眼殓中藏着不知有多少的故事。
其实,安静的卢颀爽还是很美的,很舒服。
卢颀爽刘少,好了。
卢颀爽满意看着自己的作品,高兴的摆动一番,然后,站到一边给刘耀文看。
薄荷味的消逝,刘耀文清醒过来,闭了眼睛,再睁眼,他又是那个冷酷没有感情的刘耀文。
刘耀文恩,走吧。还有,从今天晚上起,你睡到二楼。
卢颀爽刘少,我……
刘耀文昨天的教训忘记了?
刘耀文狠狠又抛出一句话。
明明在楼上的大卧室睡的挺好的,这又是闹哪样。
我根本喜欢这里的色调,这么阴沉,压抑,早晚要睡出精神病。
这股气卢颀爽一直带到公司。
刘耀文竟然破天荒的让她采访她,给他做个专访。
卢颀爽奇怪的是,刘耀文今天是用左手签字。
助理李飞走进来,报告工作。
坐在一边听,似乎还听到了关于城西那块地皮项目的字词。
卢颀爽耳朵马上立起来,拿起一本杂志假装专心的看,然后心和耳朵朝着那个方向。
刘耀文有多大的把握?
李飞贺氏集团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我们在他们公司的眼线说贺峻霖最多压6亿,那么我们的估算值比他们更多上百分之一就足够打赢这场战役。
李飞说。
卢颀爽不够,贺峻霖这次势在必得,虽然压6亿。但是他会在准备压多一点,我的打算是x亿,所以我们在他们的基础上在准备百分之一。
刘耀文在说数字的时候用了一种其他语言,卢颀爽根本听不懂,不是英语,也不是日语,不是韩语,她在大学只学过这些,而他说的她从来没听过。
可是刘耀文故意这么做,无非是担心她会告密,不相信她。
所以,他怀疑她?
刘耀文和李飞还聊了些,卢颀爽听了不关城西地皮的事,也就不关心。
看起手中的杂志,可是一直在想他们说的那个词什么阿嗬的。
什么意思?
卢颀爽刘少。那我先出去了。
李飞哎,刘少,今天你怎么改用左手签字?
李飞离开时才觉得哪里不对,皱皱眉。
刘耀文右手不舒服。还有事吗?没事可以出去了。
李飞没事了,我出去。
李飞受到刘耀文冷冷如刀一样的眼神,忙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出去。
卢颀爽在想不舒服,是昨天打球,可是连她都不疼,刘耀文是高手怎么会疼。再一想,早上压在她的头下的手不就是右手,所以是因为她。
刘耀文不应该啊,他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
办公室再次恢复平静,两个人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