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语

宋亚轩冲他笑，显得异常脆弱。

宋亚轩“刘耀文，谢谢。”

刘耀文叹了口气，伸出手附在他的手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

*

窗外传来簌簌细碎地声响，屋内的暖气开得充足，两个小朋友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酣睡，画面格外温馨幸福。

窗户被什么东西刮着，睡眠浅的宋亚轩被这声音吵醒了，看着自己腿上被一条腿压着，难受得发麻，起床气上来了，他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背上。

刘耀文“靠！”

刘耀文被踹下床的时候，背上还有酸痛感。他扶着背，慢慢站起来，指着床上满脸幽怨的宋亚轩。

刘耀文“被踹下来的是我，你生什么气。”

宋亚轩小脾气上来，还当真有些娇气。

宋亚轩“那我还说你把我腿压麻了呢。”

宋亚轩瞪着他，两个人干巴巴地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看到窗外纷飞的大雪才舍得休战。

宋亚轩“下雪了刘耀文。”

刘耀文“啧”了一声，一巴掌轻轻拍在宋亚轩的后脑勺。

刘耀文“我有眼睛。”

宋亚轩撇撇嘴，小声反驳。

宋亚轩“你的眼睛有和没有一样。”

刘耀文也懒得跟他争辩。

刘耀文“走吧，先去洗漱，一会儿雪停了去下面扫雪。”

宋亚轩乖乖点头，跟着刘耀文一起去洗漱。

*

在南方一带，别说下纷飞大雪，就连雪都很少见到。以至于今天难得的一场鹅毛大雪让刘耀文和宋亚轩兴致高涨，纷纷提出要帮爷爷扫雪。

刘爷爷看到两个小朋友争锋相对的样子笑开怀，点点头说:“好好好，等雪停了，你们就去院子扫雪。”

半个小时后，雪停天晴，但外头的冷空气还在持续上升。刘爷爷考虑到宋亚轩的易寒体质，特意上楼翻了一件刘耀文的厚实羽绒服给宋亚轩穿上。

刘耀文对此吃醋，跟刘爷爷撒娇问为什么他没有。刘爷爷哼笑一声说你皮厚，不怕死。

宋亚轩被爷孙俩的互动逗得直不起腰，最后被刘耀文勾着脖子拖到了院子里。

刘耀文给了宋亚轩一把扫雪铲子，两个人开始认真扫雪。

院子里的雪已经落得很深了，几乎堆到了膝盖。宋亚轩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在雪地上行动，举步艰难，动作略显笨重。

看着宋亚轩的背影，刘耀文恶作剧心又上来了，他弯腰捡了一堆雪在手里，慢慢包成一个雪球，轻盈地一丢，精准砸在了宋亚轩的后背。

宋亚轩无奈又恼火，他直起腰转过头，咬牙切齿。

宋亚轩“刘耀文你不要闹了！”

刘耀文一点也不打算收起这个坏心思，又包了一个雪球，砸在宋亚轩的身上。

宋亚轩被惹火了，弯腰也包了一个雪球，用力扔在刘耀文的身上。

刘耀文上身只穿了一件长袖加绒加厚的白色卫衣，下身也只穿一条蓝白色的宽松牛仔裤，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但在冰天雪地里，只会让人觉得他是个中二不怕死少年。

宋亚轩指着刘耀文的衣服说。

宋亚轩“大冬天穿这么少，冻不死你。”

刘耀文的双手放在耳朵上，摆出一个欠揍的表情。他吐了吐舌，叫嚣道。

刘耀文“来呀小废物，打一场雪仗。”

宋亚轩咬了咬牙，放狠话。

宋亚轩“来呀，我打到你叫爸爸！”

刘耀文边挑衅边跑，动作迅速。

宋亚轩也不是好惹的，虽然穿的很重，但并不影响他砸雪球的速度。他就站在原地，每一次出手都是精准地砸在刘耀文的身上。

两个人就在雪地里打了一个小时多的雪仗，无比快乐自由。

少年人好像永远都能自由肆意，哪怕需要苦中作乐，他们也能乐此不疲，放肆地玩到最后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