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过往【二】

茹雪听着他的话瞬间红了眼眶，虽然眼中含笑，眼泪却从眼角流了下来。

解雨臣（解语花）“师娘…”

在解雨臣的记忆中，师娘一直特别的温柔，在人前一直都在微笑，从未哭过。就算是师父去世，她在人前都未哭过。师父下葬后，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几日，在出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师娘笑过，她也不再管任何事。

吴邪与王胖子因为张起灵说的话而震惊，他们没想到茹雪竟然比张起灵还大，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小哥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张起灵一直盯着茹雪，不曾错过她的所有情绪。

张起灵“去塔木陀，进到陨玉里的时候，我见到了西王母，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茹雪闻言嗓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茹雪“什么话？”

张起灵“她问我，怎么就你自己来了。”

茹雪看着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紧紧的抱住了他，痛哭了起来。

茹雪“小灵子，你是我的小灵子呜呜～”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这是怎么了，竟然让你记得这些，这个世界不曾发生的事情，但是真的很好，很好……

谢谢你！又让我见到了你，小灵子

吴邪他们被这反转弄的一愣一愣的。

王胖子“天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邪“我哪里清楚啊！”

解雨臣（解语花）“应该是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只是张起灵忘记了一切，现在想起来了。”

吴邪“但是，张家和九门立约的时候，二奶奶和小哥不是也在吗？”

解雨臣（解语花）“应该是没认出彼此吧！”

解雨臣（解语花）“或者说，小哥那个时候就忘记了我师娘。”

王胖子傻愣愣的看向吴邪。

王胖子“天真啊！小哥说他小时候就见过你二奶奶，那你二奶奶得多大了？”

吴邪想了想，眼神复杂的回道。

吴邪“应该，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成年人了吧？”

王胖子“这是成精了啊！”

他话音刚落，顿时收到解雨臣的暴栗子。

解雨臣（解语花）“不许胡说八道。”

王胖子惨叫一声，连忙捂住自己嘴，后又小声对解雨臣问道。

王胖子“解老板，你师娘该不会也是张家人吧？”

解雨臣暼了他一眼，轻声回道。

解雨臣（解语花）“我不清楚！九门中所有人只知道师娘叫茹雪，没人知道她姓什么，听说是师父外出去助霍家护宝，把师娘领回来的。”

解雨臣（解语花）“但是那个时候师父就像是认识师娘很久了，他们没多久就成婚了。”

良久，二人才分开，他们就听到茹雪对他说道。

茹雪“我没有姓。”

张起灵伸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泪，哭过一场后，茹雪的心平静了很多，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刘海，又比划了一下他的眉，语调平静的说道。

茹雪“你又要走了”

张起灵“是”

茹雪露出一抹苦笑，身为张家起灵的宿命，不是他们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茹雪又抱住了他，把耳朵贴在他胸口的位置，听了一会儿他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放开他。

茹雪“我很庆幸，你没有变成那样冰凉的人，我也算是对白玛有了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