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tion four.

The second day.

一进走廊便发现整个走廊贴满了沈翊昨天画的肖像画。

你的生物钟很准，没过多久就醒了，你睡眼蒙胧

沈翊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吃早餐

你懵懵懂懂地跟着他，而刚到的蒋峰和杜城开始疑惑了

蒋峰城哥，这沈翊和云卿也就过了一晚

蒋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便变成这个样子了

………

来到早餐店，他似乎比你自己还了解你自己

他知道你想吃哪个，你对哪些无感，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你

你对于他的强烈目光感到不适，便草草地吃了早餐，回到了所里

………

今日沈翊已经将那些受害的人的整容前的花销全部画了出来，现在剩下的就剩下杜城在逐个逐个大海捞针了

你一回来边马不停蹄地在审讯，做笔录中

对了一个又一个，都是有不在场证明，有精致的女主播，有干练的女强人，有家庭主妇，还有名誉北江的设计师

还有一个不愿意早上来，只敢晚上来

他们仿佛都没有任何的破绽，都有当日的不在场证明

………

This day, afternoon.

夜晚映盖的人都显得沉沉的，一抹玫红出现在北江分局门前

老闫拍了拍刚从审讯室做完笔录的你的肩，笑了笑道：“云丫头，你也审了一天了，也累了，剩下我来吧”

张云卿好，我旁听

女人拉下口罩那一瞬，你发现她与沈翊画的肖像画完全没有差别，也就是说沈翊精准地画出来了，可是这也是杜城所疑惑的

为什么如今这个女人他能简简单单地画出，而当年那个女人画像他却画不出

“所以你是越整容越痴狂，不断的力求完美，最后毁容了。”

“不，不是的，是的，每次是他说只要微微调整一下，可以变得更美”

“每次都是他说服我做手术，可是他竟然拿没有临床的材料来为我填充”

“最后我毁容了”

“所以你气急将他杀了。”

“不，不，不,我没有。”

“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杀得了他”

沈翊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只能杀掉镜子里的他

沈翊镜子是人的二重身

沈翊只能杀到镜子里的梁毅

“那你是25号晚上到整容医院干嘛”

“25号？”

“25号我没有到整容医院，我是24号去的，25号晚上我一直都在派出所”

张云卿查到系统消息，25号范若萱因为酒驾在派出所过了一夜

沈翊也就是说监控是已经被调换了

张云卿而今天杜城去拜访了艾文，她如今的精神状态已经不构成杀人条件了

张云卿也就是说刚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

The Next Day.

蒋峰不好了,又有人报案了

蒋峰这次的案件与整容医院还真挺有缘的，上一个也是在整容医院，这个便是在整容医院旁的员工宿舍

死者名叫刘连明，整容医院的保安，从他的行李箱中搜出有一捆10万现金

同样死于氰化物中毒

张云卿这就能够解释的清楚了

杜城为什么监控被调换了？

杜城因为凶手买通保安将监控调换，但是凶手害怕保安将这件事情抖出去杀人灭口了。

杜城不是他通过什么方式下毒呢？

张云卿总觉得遗漏了些什么？

沈翊审讯视频

回到局里面，你们翻开前几人的审讯视频。

张云卿你没有发现吗？虽然梁毅市肿瘤医院院长整的都是几乎差不多相同的脸，而他最爱的却不是脸，是手

张云卿这些被侵犯过的人的手都长得十分修长

张云卿也许这就是他的特殊癖好

沈翊我觉得这个蒋歌有点奇怪

杜城怎么奇怪？

沈翊指着电脑屏幕上她的手，缓缓道出他的分析

沈翊看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尾指，相对于其他而言这个更有光泽。

张云卿那么是时候该去她家拜访一下了。

……

张云卿蒋歌

张云卿二十八岁，北江首屈一指设计师

张云卿两年前梁毅为她做第一场整容

来到蒋歌的家中，屋子里的风格极具特色，而这释放出来的是一种张力

你觉得很熟悉但不知道在哪见过

杜城你好，我们来例行询问

“你好，你们请坐，我去为你们倒杯水。”蒋歌微笑说道

杜城在询问蒋歌，而你和沈翊不约而同站起来，观察周围

张云卿你家里整日来着窗帘，光线不会不好吗？

“今早起来忘了拉。”

杜城你25号晚上没有出过家门是吧

杜城有什么证据吗？

“我家监控可以吗？”

杜城可以，你拷贝一份给我带回局里吧

杜城那蒋小姐好像今天没做美甲了

“没心情,就卸了。”

“我平时如果遇到女客户，就偶尔会有共同话题了，可是最近我没心情就卸了”

………

刘连明和梁毅都是死于氰化物中毒，刘连明爱喝酒，而梁毅却爱手，所以投毒方式……

张云卿是手

沈翊而蒋歌垃圾桶里的增塑剂就是用来将氰化物溶于指甲制成毒药

杜城而蒋歌她今天却卸了指甲

杜城果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云卿并且一个常识她不会不知道，刚做好的没多久美甲就卸了，只会给手带来损害，她这么资深不会不知道

杜城那可以向上级调批搜查令了

索性调批时间也没多久，而你和沈翊就只能在蒋歌楼下死死地盯着她了

你和沈翊也是相对无言

就这样顺利将蒋歌抓拿归案

……

杜城蒋歌，这几张照片你认识吗

“不认识。”蒋歌一致否认，可眼神却还是被刘连明的照片吸引住了

张云卿果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在审讯室另一边的你说到

沈翊人总是会变被熟悉的事物吸引

沈翊蒋歌认识他

杜城你否认不了了

杜城将证据缓缓放出，只见蒋歌承认到，“是我，我就是杀他的凶手”

“就连那个万恶的密室都是我设计的。”

“可是你们知道吗？我才是第一个受害者”

“原本的我是一个上进的大学生，本着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想着在城市里干出自己的一番大事业，可是谁知道在我这个职业，往往只有男设计师更容易让人信任。因此我很自卑”

“性别突破不了的天花板，我要用美来突破。”

“我要让佩服我的作品”

“起初我就找上了他，他竟然要免去我的手术费，但是他只有一个要求，让我为他设计一个密室，密室落成后邀请我来到他的密室喝酒。”

“而我本着礼貌的原则，谁知道他对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杜城是我想这应该不是你的杀人动机

“没错，但我觉得想要往更高更宽阔的地方发展的时候，他威胁我。”

杜城那你可以报警，只要只要你报警，后面就不会有更多无辜的女孩受伤

“可是你懂吗，你根本就不懂？”

“我也想报警，可是他拿他我的事业威胁我，我摸爬滚打了那么久，我不能让他毁了我”

“起初我也是懦弱，在双收的时候，他也不断在给我介绍客户，而我竟然也给他介绍客户，反而我从心底里并不是那么的记恨，有一点感激他，却有一点感激他。”

“后来你们所见，我杀了他，像他这样依靠为女人制造面具而谋生的人，最迷恋的家是女人的手，脸可以改，性别也可以调整，但唯有手后天无法矫正，我就杀了他。”

杜城而刘连明呢？

“他能得到一次变回狮子大开口第二次，尽早解决后患。”

蒋歌在一顿自诉后，颤颤巍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想见那一对男女警官”

张云卿为什么觉得我和他是一对？

“走名利场的这些年，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对你的情都泻出来了。”

张云卿别说了,你找我们什么事

沈翊这两副画给你

他摆出两张画，一张是诺贝尔奖的第一位女性获得者居里夫人，而另一个是她未整容前的自己

沈翊在我的印象中，她代表了女性的力量

沈翊你作品很有力量

张云卿我其实很佩服你

张云卿你能够单靠才华就出众，你能够有如此大的抱负，你有如此大的才华和野心，我想这样的你如果一直以这种状态走下去，一定能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设计师

张云卿可是你最不该的就是触碰了你不该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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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系列例如性别歧视容貌焦虑等问题一直都存在于我们的身边，愿我们都能摆脱冷气，都能向上走，不必自暴自弃，随波逐流。有一份光发一份热，要相信自己能，我们虽然不是火炬，但我们也能成为自己的火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