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在床上躺下,三人没说一会儿话,聂怀桑便来了。
聂怀桑魏兄,我来帮你涂药了。
看见江澄没在,聂怀桑下意识脱口而出。
聂怀桑江兄去哪了?怎么没有见到他啊?
话一说出口,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嘴。
聂怀桑不好意思啊,江兄。
他刚刚真的是一下没注意,自从昨日那事一出,明眼人都看得出江澄同魏无羡之间有问题。若不是如此,本来帮魏兄上药的人就应该是江兄,而不是他。
魏无羡摆摆手。
魏无羡没事,江澄不过是在生我的气罢了。
两人齐齐叹气。
蓝曦臣江公子,你怎么又来这里了?
看着再次出现在这亭子的江澄,蓝曦臣如是问道。
昨日他便在这里见到江澄愁眉苦脸,料想也是因为魏公子的事而暗自苦恼。
但此事是魏公子违反规定在先,他也爱莫能助。也就只能留下来宽慰这江公子一二,在离开前还特地告知他蓝氏的冷泉可以对治疗被戒尺造成的伤口有一些益处。
今日他为何又是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莫不是魏公子的伤情加重了?
蓝曦臣将心中的疑惑道出。
江澄没好气地说道。
江澄他还好,昨日还有心情取笑我?
见江澄这幅表情,蓝曦臣笑了笑,在他身旁坐下。
蓝曦臣看样子,江公子似乎是气消了许多。
江澄没有。
江澄嘴硬道。看着江澄如此作态,蓝曦臣竟然觉得他有些可爱。
江澄泽芜君,你看着我笑干什么?
江澄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便转过身去看,就发现蓝曦臣看着自己不知道在笑什么。
这段时间,经过和蓝曦臣的多次接触,两人之间也算是熟悉了许多,因此江澄说话也就随意了许多。
这种随意不同于在其他人面前的随意,是一种十分轻松的感觉。
每次看见泽芜君的笑容,江澄都有一种被包容的感觉。仿佛无论自己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事,他都不会说自己。
在他面前,自己似乎是格外的放松。
蓝曦臣没什么。
江澄“奥”了一声。
又是一阵沉默的时间,江澄突然开口打破沉默。
江澄泽芜君,含光君有没有做过什么让你头疼的事?
蓝曦臣很是遗憾地摇了摇头。
蓝曦臣没有,忘机他向来懂事,能够把自己安排的妥妥当当。
江澄真好。
江澄遥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蓝曦臣不过,我倒是觉得
蓝曦臣的话将江澄的思绪拉了回来。
江澄你觉得怎么?
蓝曦臣嘴角微微上扬,看向他道。
蓝曦臣活跃点也好,忘机总是很冷静,对我尊重有加,却也显得不是很亲近。
蓝曦臣这也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忘机他太冷静了,有时候,他莫名觉得他才是兄长。
江澄没有想到泽芜君也会有所烦恼,遂好奇道。
江澄不知泽芜君想要一个怎样的弟弟?
蓝曦臣看向江澄,心里有了答案。
蓝曦臣不若像晚吟这般的弟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