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霖和临秀经过这一天有些疲累,想着小酌一杯,正巧看见一个雕花坛子,打开一闻应该是宓清所酿的酒,就没有在意什么,两人举杯邀明月。
洛霖因着对梓芬的执念,几乎不曾注意过临秀,还是因为宓清,他与临秀的联系多了不少,往常都是各自休息上值,没什么交集
今日二人对饮,洛霖看着临秀,她的眼里只有自己,都怪自己太过于懦弱,自己与临秀的婚事决定不了,这些年辜负了临秀,今日在太微面前也没有护下女儿宓清,他十分愧疚
好在宓清和润玉算是情投意合,可自己与临秀是怨偶吗,是吧,自己对不起临秀,没有履行过丈夫应尽的责任。
“临秀,师兄对不起你,你我在外人面前相敬如宾,可我知道,我没有关心你,冷落了你,这场婚事有你有我,付出的却只有你一个”
临秀笑了笑,“师兄,我知道你放不下梓芬师姐,我明白的,就像我,一直放不下你,所以这段婚事,我一直甘之如饴”
洛霖流下了两行忏悔的泪水,是啊,逝者已逝,若不珍惜眼前人,哪里还能找到如此的妻子
两人越喝越多,借着酒劲,水到渠来的行了场夫妻之事
润玉带着宓清去了璇玑宫,拿出婚书,展在宓清面前,“宓儿,你可决定好了?”
宓清点点头,“这是自然”拿起笔,写下了两个字“宓清”
“原来宓儿的是这个宓,我以为...”
“阿玉以为是哪个?”
润玉心里想的是卿谧的谧,他的直觉告诉他,宓清与卿谧有联系,因为——卿谧的耳后和宓清一样有一个红色的龙形胎记
这一定不是巧合,但润玉一时找不到证据,只能说了句,“我以为,是静谧的谧”
宓清点点头,“那个谧字我也很喜欢的,那个字长的就很美,跟我一样,嘿嘿”
“我记得凡间有句诗,江南有二乔,河北甄宓俏,虽然不念mi,但也是形容美人的呢”
润玉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是啊,宓儿是最美的仙子了”
润玉拿起二人签好的婚书,“宓儿写的也是行草魏碑?”
宓清才注意二人写的都是行草魏碑,“正是,我自幼便写行草魏碑的,仙风道骨,苍劲有力,我甚至欢喜这种字体”
“阿玉,我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
润玉淡淡一笑,“当然”
最近宓清天天两头跑,这不是宓清刚回来,就看见洛霖坐在院中,感叹一句,“果然女大不中留啊,这不过千年时光,女儿就像嫁出去了,整日不着家,爹爹我想找个人下棋都没有人啊,只能自己破自己的残局喽”
这哭的是一个惨,宓清不好意思地扭捏到洛霖身前,“女儿这不是看最近爹爹娘亲感情好了许多不忍心打扰嘛”
洛霖敲了敲她的头,“你啊,来陪爹爹下一局”
两人又开始博弈,最近宓清在润玉处悟出了许多棋道,用洛霖试试最好不过了,果然洛霖看见新的棋法来了兴致,在宓清的注视下洛霖成功输了这局棋
“这一步,果真是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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