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所有人都浸在“幸福”的瓶罐里,而只有她站在外边缘,被生活抛弃。父母对她冷淡多了。记得之前母亲对她是尽心尽力,现在呢,连她房间都少来。
这些天,她几次把保姆赶出去,屋里一片狼藉,混乱不堪。还有散在地上的一堆烟头。
无了个大语。神他喵的及时行乐。“麻烦让让,我不违纪不违德的,发个传单,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诶,这样,我请你吃个饭,咱就不干了呗。”
“我真谢谢您嘞!跟谁俩呢,记得吃药哈。”谢息不想跟他争论下去,这人典型的“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多少有点那个大病!
那人还在那喋喋不休。真叫人上火。他拍开那人的手,继续发着。一会,那人没影了。可算是走了,他长呼一口气,但接下来的事,他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小谢呀,干的不错,跟家里人闹矛盾了,以后啊,好好回去待着。”
“洪哥,这。”
“弟弟,走了,哥带你去吃饭去。”
他可没这能害人害到底的便宜哥哥,多稀罕呐!他也正准备要问个清楚。咋的,这大哥这么缺兄弟,非得路边捞一个,还是强行的。他心里都能脑补出一台年度大型狗血剧。
“呵呵,行,走啊!”他咬牙切齿地说,拳头也紧了紧。
“弟呀,你叫啥呀?”
“吼吼,合着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指哪打哪呢!”他内心嘲笑。
“谢息。”说完,他翻那人一个白眼。
“恩,行,我叫陈兴,很高兴认识你!”
“你可不高兴呢,整人这么快乐的。你瞅瞅我这样子,像高兴的吗?”他的传单工作都丢了,这可咋办啊!他上辈子还欠了债在陈兴身上是咋?
他一路想着事,麻木地被陈兴拉着走。回过神,陈兴已经叫上两碗面了,店面不景气,上菜也快。
“别看着我,我请的,不要你钱。”陈兴一脸正经地说。
“反正他都不在乎,那我有啥的,吃,丢了工作,值得一吃。”他二话没说,剥开筷子就扒拉上了。
吃完后,还不忘说:“这饭当你害我丢工作的赔偿,多了不要,别再去街上嚯嚯人了。”
“说啥呢,我这是助人为乐,给你钱。”他拿出一把红票票。
“我干啥了,就要拿钱,不拿。”谢息可是有原则的,“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大哥,求求,别找我了,行吗?”
“我店里缺个员工,我看你挺合适的,明天来上班。”
“您可真是个好人,您开啥店的呀?”
“火锅店,最头上那家。”陈兴面色不改。
“好,我知道了。”他潇洒地摆了摆手。
丢工作加找工作,息哥告诉你,可能只需要半个小时而已。
生活真就像是开瓶盖,“谢谢惠顾”之后可能会有“再来一瓶”。行吧!巴拉巴拉~
他一路哼着小调回家,“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估计给他个破蒲扇,他真能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