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纸飞机（上）

（一）

当那些事情全部都偏离我的预期的轨道。我不知道是该停下来。还是由它继续前进。

稍微转过头的话就能看见少年的侧脸，轮廓算不上精致，但很干净。少年没有察觉她的目光，正在小声地和同桌说话。少女别过脸，有些生气，可是又不知道在气什么。甚至能听到那个女生尖锐的笑声，像巨大的声音擦进耳朵。可是，我为什么要生气呢？难以控制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好像不是吃醋，有算不上嫉妒。

第一节课间找朋友借书——经过他的座位时他在睡觉，没有抬头。第二节课间被朋友拖进厕所——杂乱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他的目光似乎触及到这里，又淡淡的撇开。第三节课间听见朋友神气十足地喊他的名字——坐在座位上看见他们斗嘴，自顾自到笑了笑还是没有靠近。第四节课间。。。。。。多少课间都不重要，已经陷入了毫无意义的循环中。上课想好对白，期待着下课，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下课却只是远远地看着他睡觉，发呆，或者和别人打闹，突然就不想靠近了，然后自己和自己生闷气，讨厌着这么的自己。

好烦啊。要是听不见也看不见就好了。

少女这么想着，握紧了右手。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苍白的画面，在记忆里绿得能揉出水。眼睛有些干涩，想哭却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