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随三皇子去皇宫了,程家众人忧心不已。程少商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看着这满院红绸,还有窗上贴的囍字,发出一阵苦笑。
程少商“我怎么看这个囍字,都像是两个苦字拼在一起。”
……
长安如今虚的很,连衣裳都没换,便坐上了三皇子安排的轿撵。
一路上长安坐在轿辇里,三皇子走在轿辇旁边,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四周寂静无言。
一直到了宫道上,长安才下了轿辇,与三皇子步行入宫。
长长的宫道上,高高城墙使得整个宫道透进来的光不多,阴森压抑,平时本应守在宫道上的侍卫,如今也不在了。
长安“三皇子与子晟是何时成为至交好友的?”
长安“那日在雁回塔,我撞见的人,是你与子晟吧?”
三皇子“是。”
长安与三皇子走在前面,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后面跟着三皇子的亲卫军,在这冗长的宫道上,回音四处乱窜。
三皇子“我与子晟,不像外人瞧见的那般不合。”
三皇子“子晟刚入宫时,不小心被人戏弄落水,是我路过将他救起的。”
长安皱了皱眉,他记得废储妃说,凌不疑是被太子救起来的。
长安“不是太子救的吗?”
长安看向三皇子,他目视前方,双手背在身后,身板永远都是直直的,就如他这个人一样,板正板正的。
三皇子“还记得子晟刚刚进宫的时候,性格孤僻又不合群。”
三皇子“其实我也是,从小性格孤僻,也不合群,那会儿正躲在那儿躲清静,我发现后,就将他拉了上来。”
长安停了下来,抬头看向三皇子。
长安“所以你跟他,是从小时候就勾搭上了?”
三皇子凝眉看着长安苍白的小脸,挥了挥手,将自己身边的亲卫军遣散。看着亲卫军走远,宫道上只剩一身墨绿衣裳的自己,与一身红装的长安,三皇子才凑近了长安些,轻声开口。
三皇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三皇子“皇后与我母妃,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为了与他避嫌也甚少来往。”
三皇子“雁回塔那次,是舅父劝子晟辅佐于我,但他并未答应。”
三皇子“你是怎么知道,雁回塔那次,是我俩?”
三皇子问的声音极轻,不知是怕宫道里隐藏的人听到,还是怕自己吓着此时犹豫兔子胆一般的长安。
长安“那日我只是听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不敢确认。”
长安“直到那次太子弄丢虎符,我才意识到,他一直帮助的不是太子,而是你,与他不合的三皇子。”
三皇子“你猜的一点也没错,子晟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你,他瞒着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长安冷哼一声,转身向前走去。
长安“他总是说为我考虑,却没想过我需不需要他的考虑。”
长安“不过你们真是蓄谋已久,这次他私调太子遗失已久的虎符,怕是太子的储君之位也是难保。”
长安“我是不是应该恭贺三皇子,很快就能得偿所愿了?”
三皇子听着语气薄凉的话,不可置信且伤心的看向长安。
三皇子“你怎能这般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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