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妃一番话下来,眼中早已是泪水涟涟,话语里明着暗着讽刺了不少汝阳王妃。
汝阳王妃心中也是气不过,便开口为自己说话。
汝阳王妃“我也盼着子晟早日结亲生子,你看那程氏,年幼身小,门第不显,怎堪与十一郎为配?”
长安与凌不疑差的确实是不少,凌不疑二十一岁,而长安也才二八年华而已,其中相差了五岁。
只是该说不说,这汝阳王妃一提到凌不疑,就必带一个裕昌郡主,一定要向世人展示展示她家裕昌与凌不疑多般配,只是这次没有成功,被越妃拦下来了。
越妃“你家孙女有你这种欺负人兄长死得早的大母,婚事就甭想了。”
汝阳王妃“你!你!你忤逆长辈!”
汝阳王妃气急败坏的指着越妃,气喘吁吁的模样让人感觉她下一秒便要呼吸不上来晕过去。
要知道,圣上得天下后一直以‘仁’‘孝’治理天下,忤逆可是不小的罪名。而如今,越妃作为文帝最喜欢的女子,文帝又怎么会容忍其给越妃冠上这么大的罪名,手中重重的拍响了桌案。
文帝“子晟,你给我听好了!”
文帝“你想娶谁,你就娶谁!你不想娶谁,没有人可以逼迫你!”
文帝“如果还有人要拿婚事来要挟你,那朕,就要让他生不得,死也难!听清了没?”
前一句圣上用的是‘我’,是作为长辈对凌不疑这个小辈的叮嘱;后一句用‘朕’,是圣上以帝王的身份对凌不疑作出的承诺,还有对汝阳王妃作出的警告。
今日的圣上与越妃,算是给了凌不疑与长安夫妇做出了最大程度的偏爱。
汝阳王妃“我就是一说,子晟的婚事,自有陛下做主,旁人哪能多言?”
汝阳王妃虽然说刻薄,但也不傻,知道圣上如今生气了,便想着替自己找补找补,避免惹祸上身,失了她这一生荣华。
汝阳王妃“我就是想让淳于氏受到应有的礼待。”
长安“王妃,长安虽自小没学过什么大义小情,可也是个明是非之人,我从不对抢人郎婿者礼待。”
长安与凌不疑自是一边儿的,对于这淳于氏,她早就是鄙夷至极,可这汝阳王妃好似被猪油蒙了心。对她礼待?永远不可能!
越妃赞赏的目光投向长安。
虽然这丫头看起来怯怯懦懦的样子,竟是个这般明事理之人。
越妃“子晟新妇果真是好胆色!”
越妃“好!要说霍家隐事了,子晟两口子留下,其他的皇子们,都退下。”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要离开,但皇子们还是没有犹豫的走出了大殿。待最后一位皇子离席后,宴席上就只剩下了凌不疑与长安,圣上与皇后越妃,还有一个汝阳王妃。
汝阳王妃“你为何要护着霍君华?当年活该差点害死你!”
长安一惊,想到上次未来君姑对越妃的嘲讽样子,应该是事情不小。
#越妃“我与霍君华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您这位长辈来挑拨离间吗?”
#越妃“我与她相识几十年,便结仇几十年,她泼过我热汤,我撒过她铁钉。”
#越妃“有一次她还诓骗我出门,让我险些遇了匪贼。”
听着越妃的描述,长安看向凌不疑,想必他也不知道两人之间有过这种事吧?
不过未来君姑和越妃还真是勇猛啊,这么激烈。
再看看坐在高座之上的陛下,长安扁了扁嘴。
未来君姑与越妃长得都不差,怎的就能为了这么个老顽童闹成这样?
汝阳王妃“正是啊,正是如此……”
#越妃“如此什么如此?即便她人品再不堪,那淳于氏也不是个好东西!”
越妃一顿警告提醒,终于是让汝阳王妃闭上了嘴,对于淳于氏的‘功绩’,还是她自己的面子和荣誉重要。
不过这一顿饭长安算是没吃好,从开了宴席到宴席结束,她都没吃几口,现在倒是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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