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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承蒙五皇子夸奖，多日不见，不知殿下书读得可明白些了？”

长安明明语气中十分嘲讽，可五皇子却是听不出来似的，还在与长安开玩笑。

五皇子“唉~反正父皇想不起来我，随便读得好坏。”

长安看了看文帝，默默开口。

长安“本就一无是处，书也读不明白，这岂不跟我一样？”

说着，转头看向五皇子

长安“待到日后，圣上提起你，更没有值得一提的了。”

这下长安说得直白，五皇子也终于意识到长安在嘲讽他，气得愤懑不平，愤愤的饮尽了手中的酒，不再与长安说话。

这下没有五皇子的骚扰了，长安稍稍与凌不疑坐的近了些。

长安“子晟，圣上其实是个好夫君。”

长安“若当年没有醉酒之后宠幸了徐美人，诞下这五皇子，那便就更好了。”

说完，便眨了眨眼。

凌不疑知道她是说给后面偷听的五皇子说的，抿嘴一笑，随后看向圣上。

凌不疑“即便是圣上也会犯错，重在补偿。”

凌不疑“自那事以后，圣上身边只有一后一妃，以及曹常侍而已了。”

长安听后，有一瞬间的愣神，万人之上的无人之巅，注定是孤独的。纵使身边有宣皇后与越妃，帝王的心里也定是有一片孤寂的。

宣皇后“长安既为十一郎新妇，以后就是自家人了，你们来与我们一道敬酒吧。”

凌不疑与长安刚拿起酒盏，便被文帝制止。

文帝“每逢今日，朕都无心饮酒，你们先行用膳吧。”

文帝“待朕…再缓缓心境。”

霍翀将军是圣上义兄，在霍将军的忌辰之日，圣上心中定也是不好受，方才也许是会想起了当初的事情吧，文帝眼中红红的。

长安将手中杯盏放下，捻起一块芙蓉糕放在口中，二公主与五皇子妃便表示了自己的结交意愿。

想起之前太子妃说的，凌不疑幼时在宫中没少受人冷眼，其中便有这在座的皇子公主，先不管太子妃是何目的，但这件事必是真的。

如是想着，再看凌不疑神情悲切，长安略显冷淡的回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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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报声传来，汝阳王妃老神在在的走了进来，长安并没有行礼，依旧跪坐在软垫上。对于这个老太婆，她认为没有行礼的必要。

只是想不到汝阳王妃如此嚣张，竟然无视圣上，径直坐在了原本属于越妃的席位上。

汝阳王妃“今日霍侯忌辰，老身知陛下定设家宴，故不请自来。”

说完，便看向坐在对面的长安。

长安抬头看着她，见她眼中的打量与嘲讽就知道这个老太婆要搞事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汝阳王妃便开了口。

汝阳王妃“这是子晟新妇吧？老身倒要问问你，是如何将我家裕昌逼到三才观清修的？”

熟悉的开头，熟悉的语句，熟悉的语气。而这次，却是没有人再搭理她，都是自顾自的吃着自己席案上的饭菜。

汝阳王妃见自己对长安的一番倚老卖老、冷嘲热讽无人应会，就连长安自己都是无所谓的样子，便开始对凌不疑出击。

汝阳王妃“凌将军舍弃我家裕昌，处处袒护程氏，你……”

汝阳王妃还未说完，越妃便进到了宴席，与圣上行礼后，便看向了坐在自己席位上的汝阳王妃，脸上笑的疏离。

越妃“叔母，这是我的位置，还请叔母让一让。”

汝阳王妃“你不是不来吗？平时也不参加家宴的。”

越妃“我想念叔母了，听说叔母来了，我就想着，叔母身边应该有一个能说体己话的人。”

越妃“这不，就急急的赶过来了。”

说完，便招呼人给汝阳王妃赐座，可汝阳王妃却高傲的看向越妃，没有半分起身的意思。越妃也不恼，就这样看着她，最后汝阳王妃终于对满堂的视线感到尴尬，走到一旁的垫子上坐下。

汝阳王妃“我到底是你的长辈。”

#越妃“若真要论长辈，叔母更是陛下的长辈，不如坐到陛下的座位上如何？”

越妃说得汝阳王妃哑口无言，又看向了自己正在嘲笑汝阳王府的女儿三公主。

#越妃“我迟到片刻，你没又惹事儿吧？你若再惹事儿，我定让陛下收回你所有的食邑和奴婢。”

#越妃“我看你无钱无权，日后如何趾高气扬。”

指桑骂槐，越妃运用得算是六的一批了，不仅警告了自己的女儿，又警告了汝阳王妃别蹬鼻子上脸。

二公主“母妃，三妹已知错了。”

#越妃“少啰嗦，你若再护着她，回头我便向女娲娘娘祝祷，让你也生一个如你三妹这般蠢笨的女娘。”

场上的气氛越来越尴尬，太子妃本来想做回好人缓和一下，却又将越妃的火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越妃“我奉劝储妃，还是先管好你的一亩三分田。”

#越妃“等日后真当了皇后，母仪天下时，再来教我如何行事也不迟。”

#越妃“不过你放心，我定会走得早些，不让你费这个累。”

越妃这一通，将太子妃硬生生的给说哭了，太子便又出来维护。

太子“母妃此言折煞儿臣了。”

越妃来了不过片刻，便将这席上一半多的人都说了个遍，长安在心中不由得敬佩。

圣上喜欢的，应该就是越妃这不卑不亢的性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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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妃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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