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一通关心的话凌不疑悉数不听,眼睛看向长安,开口打断了文帝。
凌不疑“子晟前来,就是想同新妇一起听听,陛下究竟想问什么。”
长安得意一笑,她就知道凌不疑会来解救她,只不过这腿伤,怎么可以乱跑。
文帝看了看凌不疑又看了看长安,心疼的搀扶住凌不疑。
文帝“那好,你腿伤就别跪了,坐着说啊。”
凌不疑依旧跪着不动,文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也让跪在旁边的长安坐下。
长安见凌不疑这下乖乖坐好,自己便也坐了下来,只是和凌不疑离得极近。
试问,谁不想与凌不疑贴贴呢?
文帝“说吧。”
长安“陛下明鉴,长宁自幼便不受家中喜爱,所以从未教过什么诗书礼仪。”
长安“四年多以前遇到子晟,便一直在军营之中。这些年来,长宁习得的字……不超过百字。”
长安“识得的书卷……不曾看过书卷。”
长安“但与子晟相遇以来,习字、兵书兵法、排兵布阵、诗书礼仪,子晟多多少少都教过长宁。”
说话间,长安偷偷的拉住了凌不疑的袖口,脸上笑的甜蜜。
长安“如今整个都城就我能与将军并肩作战,长宁认为,还是比较般配的。”
长安还是比较认同自己的说法的,但是…圣上好像不太赞同。
文帝“胡说八道!”
文帝“子晟学富五车啊!怎么就配不上那些不会排兵布阵、高学问的女娘了?”
长安“啊,对,陛下说得都对,将军年少有为,学富五车,都城之中的女娘自然是配得上。”
长安“从前若我知道将军会青睐于我,那我定会日夜苦读,冬夏不辍,可如今,不是也没有机会了吗……”
对付文帝的最好办法就是,顺着他,然后阴阳怪气的让他浑身不自在。
凌不疑“陛下,长安年纪虽小,但却如此谦逊自知,不卑不亢。”
凌不疑“子晟,就喜欢她这样的!”
感受到手被拉住,长安笑的更甜蜜,文帝看着两人,嫌弃的捂住了脸。
太子“孔夫子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难得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懂这个道理。”
长安看着太子,眼神亮亮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这应该是在夸她吧?
文帝“你不要云!”
文帝“长宁,这婚事既然已经定下了,你日后呢,就应该多想想如何弥补自己的不足,而不是在这里自轻自贬。”
长安“陛下,长宁可不是自轻自贬,是陛下说的。”
长安“若长宁真的比不上那些徒有些笔墨的女娘,那娶我的子晟又算什么呢?”
文帝抬手挡住了长安的话头,抢夺过了话语权。
文帝“如今子晟在外立府,一言一行,颇受关注。”
文帝“你作为他的新妇,将来里外操持,更要谨慎周全。万一有什么差错,丢的是子晟的颜面。”
听着这些,长安蔫不拉叽的低下了头。文帝说再多也是没有的,长安可以在外帮助保护凌不疑,但她绝不会为了凌不疑整日围着灶台转。偶尔为他洗手作羹汤还是可以的,但若是让她一直在深宅大院中管理家务,管理这偌大的府邸,她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离家出走了。
比起富贵一生,她更向往无人拘束的自由生活。
为了凌不疑,她可以学着去做,但前提是不能强迫她,更不能将她以成婚为名,囚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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