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子晟!”
刚叫人通传,太子便领了人进来。看见裕昌那恨不得将自己吃了的眼神,长安挑了挑眉,走下堂端正的给太子行了一礼,要多规矩就有多规矩,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长安“长宁见过太子殿下。”
凌不疑“子晟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子晟长宁不必多礼。”
太子言辞面色温和,果真像凌不疑与阿起阿飞讨论时所说的那样,温和仁厚,谦逊有礼。只不过若日后治国,光靠宅心仁厚肯定是不够的。
长安走至一边,与梁邱飞站在一旁,肆无忌惮甚至有些嚣张的对上裕昌郡主不善的眼神。
太子“善见说你伤势严重,我赶紧来瞧瞧。”
凌不疑看向站在太子身边,眼神却不离长安的袁慎,心中略有不爽。
袁慎“我也是之前看长宁郡主焦急,误以为将军伤得严重。”
袁慎“凌将军,不会怪善见打扰吧?”
袁慎将视线转向面色不渝的凌不疑,那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赔罪,倒像是有些像挑衅。
凌不疑“若我觉得打扰,你就不会来了吗?”
几人谈话间,梁邱飞默默退了下去。他得去找阿兄问一问,府上哪里有哑药,这袁善见说话听着虽然正常不过,可语气也太气人了!
太子“善见也是挂心子晟你啊,其实吾等都很担心子晟你。”
太子“特别是裕昌,更是担忧的日夜难眠。”
太子的话里带了些调笑,裕昌的脸上更是满满的担忧关心,就差扑上去给凌不疑查看伤口了,结果此时王姈又站了出来显示自己。
王姈“可不是,之前都是郡主来照顾凌将军的,也不知今日是怎的,竟被她人抢了功劳。”
长安抿嘴笑了笑,她就站在这儿听王姈阴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王姈“长安妹妹,如今有郡主照顾凌将军,你又来干什么?”
王姈“如今来探病,怕不是心中另有盘算了吧?”
长安嗤笑一声,抬袖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水。
长安“王家阿姊今日是吃了炮仗了吗?嘴里一个劲儿讲不停。”
说着,长安又抬起手理了理额前的发丝,突然那恍然大悟般看向王姈。
长安“哦!或许王家阿姊是饮了些酒脑袋不好使了吧?”
长安“不若怎得都说出我来的缘由了,还询问呢?”
那王姈气的怒目圆睁,但碍于凌不疑与太子在场,也并没有说出其他的什么话,只得气哄哄又不敢发作的瞪着长安。
长安“也是,有些人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便见谁都放荡。”
莲步轻移,长安也并不在乎太子有没有坐下,反正她站累了就要坐。裕昌与王姈在场,她还就要坐在凌不疑身边,还就要喝凌不疑的茶水,气不死她们!
长安“裕昌郡主,我与将军的婚事早已昭告天下。”
长安“裕昌郡主屡次来府上,身为郡主,也不怕别人闲话?”
裕昌郡主红了眼角,本想开口反驳,却被王姈抢先一步。
王姈“明明就是你抢了郡主的婚事!别人又何以说郡主的不是?!”
长安喝着茶点了点头,看来百姓之中所传的那些,应该就是王姈散播出去的了。
长安“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既然你现在说了,我得提醒你们一句。”
长安“裕昌郡主与将军的婚约不过是圣上随口一谈,并无任何字据。”
长安“而将军与我的婚约,是圣上亲下的诏书,昭告天下。”
长安“你们若是想看,我可以去拿,日后若想参加定亲宴,我大可以送去请帖。”
王姈指着长安,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半分话。
凌不疑“王娘子在我的府邸上侮辱我的新妇,是打算从今往后,都与我作对了吗?”
凌不疑言语犀利,字字带针。
作为老好人的太子自是得打个圆场了,毕竟这两人是他带来的。
太子“子晟,这不过是场误会。”
太子“子晟,你的伤可请孙医官看过?”
凌不疑“不必了,我伤筋动骨不要紧,我想殿下还是请孙医官为王家娘子瞧瞧。”
凌不疑“去瞧瞧她的眼睛与嘴巴,双目盲症,不治会瞎,满口胡诌,不治会哑!”
凌不疑的声音陡然升高,吓了长安一跳,吓得王姈退后几步,裕昌更是哭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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