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常侍“陛下!陛下!”
曹常侍“陛下,凌将军回来了,是和长宁郡主一起回来的!”
曹常侍的语气高兴的不得了,就仿佛凌不疑与长安做了些什么事一样。
曹常侍“听闻凌将军与长宁郡主方才一起游山玩水,两人玩了好一会儿呢!”
曹常侍“只不过许是玩的高兴,凌将军拉扯到伤口,旧伤复发。”
文帝这下冷静了下来,低着头沉思。
文帝“嗷…子晟与长安又去玩了…”
随后,宣皇后、越妃和曹常侍就见证了一场大型变脸现场。
文帝嘴里直道好,脸上的笑容更是欣慰的不行。
文帝“子晟现在,颇有一些朕当年的风范啊!”
知道文帝喜欢凌不疑和他这个未来儿媳妇,但是为了两人瞬间改变口风,还真是无下限了。
越妃“陛下还没说呢,要如何罚他们?”
文帝却大手一挥,面色亲和。
文帝“今日,本就是来祈福游玩的。少年郎嘛,青春年少,贪玩好动,亦是正常啊!”
文帝手一摊,宣皇后与越妃两人看向文帝,一脸——
呵~男人……
的表情。
文帝“行了!那些儿郎女娘的事,朕呐,就不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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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老实交代,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不疑坐在榻上,神情严肃,而长安侧坐凌不疑准备的软垫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神情期期艾艾。
长安“长安与子晟今日骑马去游玩山水,许是玩的太尽兴了,一时不察,便,便拉扯到了子晟的伤口……”
说着,长安酝酿了许久的眼泪落下,更显得她无辜可怜。
凌不疑“好了好了,就这样就很好。”
凌不疑用手拭去长安脸上的眼泪,柔声安慰。
凌不疑肩膀的伤口确实是拉扯受伤复发了,但却不是玩得太尽兴了。而是长安忘记凌不疑身上的伤了,方才打闹之时,不小心碰到了,力度还不轻。
所以就是,伤口崩开了些许。
长安给凌不疑重新处理好伤口后,凌不疑又怕文帝知道后怪罪于她,挤尽脑汁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借口,却又怕长安露馅,这才说先演练一遍。
凌不疑“一会儿见到圣上,你就这般再说一次。”
长安“行,那你好生修养,我先去看看嫋嫋与何昭君。”
说着,长安便要起身,却又被凌不疑拉了回来,一下趴在了他的膝盖上。
长安抬头看他,凌不疑有些委屈的对上了她的视线。那眼神让人于心不忍,更何况怪罪于他?
凌不疑“我为你而伤,你就这般待我?”
长安“那,那你想如何?亲亲抱抱举高高?”
长安鄙夷的看着凌不疑,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吧,他都这么大了,还想求安慰?
“陛下到!!!”
外面一声通传,文帝拉着程始登场,只是凌不疑揽着长安的动作却还是不肯放开。
文帝与程始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尴尬,不约而同的转移了视线。
程始“咳!”
文帝“咳!子晟啊!怎么又受伤了?太不小心了。”
长安稍微用力掐了凌不疑的胳膊,这才教他放开了手,跪下与凌不疑一同行礼。
凌不疑“臣见过陛下!”
长安“陛下好!”
依旧是熟悉的行礼方式,文帝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但第一次见的程始却是有些慌张。
长安这丫头,有礼教,但不多。
程始“长安啊,行礼前必先呈名。”
文帝“欸,无妨!”
文帝“长宁啊,朕且问你啊,究竟为何子晟会旧伤复发啊?”
见文帝突然严肃的模样,长安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便忘记了方才对好的‘口供’,凌不疑瞧长安的模样也知道她怎么回事了,只得自己开口。
凌不疑“臣与长宁郡主骑马游玩,兴致太高,不慎牵扯了肩上旧伤。”
文帝看着凌不疑,欣慰有之,憋笑演戏也有之。
文帝“嗷~是为了救人呐~”
文帝“长宁啊,你也知道,子晟,乃肱骨重臣!国之栋梁!”
文帝“如今你数次害他受伤,也累了朕痛损一名爱将,可知罪?”
长安被文帝一连串的话说懵了,索性继续跪着,低下了头。
仔细一想,好像凌不疑每次受伤都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而也因为自己。凌不疑的伤才屡次三番的复发,导致都过了半年了,肩膀上的伤还没好。
这么一想,长安突然有些愧疚。
凌不疑“若是早知陛下想吓死她,臣当初就不救她回来了。”
凌不疑淡漠无奈的声音响起,长安方才抬起了头,瞧了瞧凌不疑,又瞧了瞧忍着笑的文帝,松了一口气。
真是的,她怎么忘了,这文帝就是个老顽童,不捉弄捉弄人浑身难受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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