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端着血书去见文帝时,发现凌不疑竟然也在这儿,而且也不知凌不疑都与文帝说了些什么,文帝看着长安笑眯眯的。
长安“陛下,这是樊昌写的血书。”
长安跪在堂下,血书由曹常侍递到文帝面前,文帝只是无奈的看了一眼,便叫曹常侍端下去了。而后看向长安,叫她坐在凌不疑的身旁。
文帝“遥想当年昆阳之战,樊昌身负重伤,险些不治,还拼死助朕拿下城池。”
文帝“不过就是短短十几年,当年与朕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已……”
文帝的表情似是背痛,又似是感慨。
长安“人都是会变的,事过境迁,沧海桑田,没什么是不变的。”
长安刚说完,便被凌不疑拍了拍手。
长安看向凌不疑,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文帝“唉…罢了,朕再给他一次机会,倘若他真心悔过,那…”
凌不疑“狼子野心之流,何来真心悔过?”
凌不疑“不过是仗着与陛下有同袍情分,死里求生罢了。”
长安看向凌不疑,方才还不让自己说话,现在说的倒是挺无情。不过说的也毫无道理,这血书,很有可能是樊昌博取文帝同袍情谊的工具。
纪遵“凌将军何出此言?”
纪遵也不知道是何时到的堂外,听到凌不疑的话,便直接走了进来。
凌不疑“樊昌家眷始终滞留老巢,未曾躲藏。”
凌不疑“他胆敢放任家眷暴露,全然不怕行刺陛下后,朝廷诛杀他全家。”
凌不疑“就是断定,他此次行刺定能成功,且成功后朝廷必乱,再无暇追究其责。”
长安见着那纪遵想要开口,急忙开口打断。
不管他想说什么,先不让他开口就对了。
长安“陛下,少主公说的不无道理。”
长安“樊昌此举筹谋在先,同党协助在后。”
长安“时至今日,他却还是只提同袍情份,不愿供出其党羽。”
长安“又怎能谈真心悔过呢?”
凌不疑与长安一人一句,成功的让纪遵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先行赞同。
纪遵“陛下,凌将军与女将军说得有理。”
凌不疑“陛下,臣已命人将樊昌压回都城审问,一定要抓住此次幕后黑手。”
长安“陛下陛下!我也已提前告知廷尉府,到时,定会好好审问。”
文帝“诶诶诶,你们啊,先好好养伤,不要操这些心,开心一些。”
文帝“正好啊,你们最近也想想你们的婚事。”
长安看向凌不疑,眼神询问他是怎么回事,凌不疑点了点头。好嘛,他这么一会儿就与文帝说了,难怪方才她来的时候文帝笑眯眯的样子。
纪遵“婚事?”
纪遵“陛下,凌将军与裕昌郡主还有婚约在身,又如何与其他女娘谈婚论嫁?”
纪遵的话提醒了三人,凌不疑与裕昌郡主还有四年前的那个荒唐婚约在身呢
长安与凌不疑看向文帝,文帝大手一挥。
文帝“既然子晟不喜裕昌,那这婚约就是取消了又何妨?”
文帝倒是一点都不犹豫,婚约说取消就取消。
凌不疑“那便,多谢陛下了。”
文帝“欸对了,长安啊,那诏书你可想好了?”
长安“还未想好呢。”
长安“楼家二房二公子下手太快了,我还未想好,他便直接下聘礼了。”
长安与文帝说着,语气倒像是女儿与阿父撒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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