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灭杀清戒寺
黑衣人的语气已经渗出寒气,“给你们全寺一刻钟,该结阵结阵,该叫人叫人,不要说我不给你们机会”。
“施主不要做的太过分了,我寺的底蕴可不止这些,而且与四大守护者也有些许渊源”刚刚全力一拳只是让其身形一震,连防御都没破开,让老和尚不由得一惊,想和平解决此事,让男子知难而退。
“我本来可以直接杀了你,但是我却给了你机会,你却还要威胁我,是不是有点不知好歹了”黑衣人的一字一句戳着老和尚的心脏。
此时一个中年和尚看着这一切冷汗直流,一灰袍袈裟的老和尚开口安慰道:“嘉禾师侄莫慌,一切有主持交涉”随即递给嘉禾一个放心的眼神。
“多谢相荣师叔点化弟子”嘉禾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还请阁下看在佛祖面上,化干戈为玉帛”住持收了法相客气的说到。
“佛祖与我冥音何干”黑衣人恶狠狠道。
此刻另一个时空之中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年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心想“哪个混蛋要算计我”。
“施主佛祖本是世间最慈悲之神,若是不敬佛祖会遭恶果的”住持开口道。
“佛祖的慈悲就是让我跪在他脚下摇尾乞怜,对你们佛门中人毕恭毕敬。即使自己穷困潦倒也要给佛像度上金身,最后祈求着不切实际的梦想,却像条狗一样乞求着你们这些所谓佛的信徒,最后将自己的一切当做香油钱捐进你的寺庙。任由你们挥霍一空,最后再由佛祖之名说我等心不诚,需要捐献更多才能表明诚心是吗”冥音越说越气最后声音震得山峰巨响。
“施主如此可是大不敬,难道不怕佛祖怪罪吗”住持气愤的开口。
“你是修炼把脑子修没了吗,一口一个佛祖怪罪,真是好仁慈的神啊”冥音随即大笑起来,一身黑袍显得更加幽暗。
“你找死”住持梵相金身随即显现而出,还不等发力就被一炳漆黑的长剑刺中胸口,金身消散,住持也被压在地上。
冥音笑嘻嘻的对住持说到:“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把你杀了,圣魂炼制成丹药。第二,你在罪剑上封印千年,灵魂慢慢消散,永世不得超生。你选一个吧”。
住持听完顿时觉得冥音宛如地狱的杀神,此时场上传来惨叫,原来是两个想要逃跑的小和尚被一剑穿身,“不要想着逃跑,不然我可就帮你们做决定了哦”冥音此刻语气温和,但在众人耳里就像是催命鬼的嚎叫。
有许多胆小的和尚早已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难道你是想让我帮你选”冥音笑嘻嘻的对住持说到。
“施主饶命,小僧实属受奸人蛊惑,还请前辈饶命”住持此事语气带着沙哑。
“还不选,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却不珍惜,那就让我帮你好好选择一下”时间法则随着罪剑灌注进住持的身体,不一会住持便领了盒饭,一股精纯的灵魂力量凝聚成一个光团被冥音收入一个土黄色的小鼎之中。
“接下来轮到你们了”冥音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们做好选择了吗”冥音淡淡的问道,像一个谦恭有理的君子。
“施主,小僧相法恳请施主听在下一言”相法的语气虽恭敬,但其中已经有了一丝怒意。
“不听,把嘴闭上”冥音身上威压爆发,压的相法喘不过气来。
“前辈,在下的师弟刚回寺里,不知情况。小僧在此给前辈赔罪,还请您网开一面饶过他这一次”相荣开口圆场道。
“你是想告诉我不知者不罪,还是觉得我必须听你的”冥音的声音愈发低沉。
“在下不敢,请前辈恕罪”相荣求饶道。
一道雷电瞬间围绕相荣全身,“前辈饶命,在下”话还没说完就失去了声音,只有一双眼睛充满着绝望。“真是聒噪,下辈子注意点”冥音冷冷的话扎在每个人的心尖。
“怎么,还有人要说话吗”冥音冷冷的问向众人。
清戒寺每一个和尚都瑟瑟发抖,只有相法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却不敢说一句话。
冥音手上凝聚出一口黑色巨鼎砸在一座宫殿之上,一个金色法阵应声而碎,地面上砸出一个巨坑。随着一股天地灵气的涌入,瞬间就有数位女子飞出深坑。
“相法大师,苦修十万年云游十余界,可曾想过自己的宗门竟然是个藏污纳垢之所”此刻冥音眼神中充满讥笑。
相法双眼发红开口质问相荣到:“师兄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寺中拘禁着如此多的女子”。
“师弟此事日后再议,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外敌”相荣开口道。
此时地面上的女子齐齐的朝冥音的方向跪下恳求到:“求前辈为我等做主”。
“我乃魔界中人,如果想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想跟我去魔界的就每人拿两个和尚的脑袋,不然就自生自灭吧”冥音冷冷的说到。
场上所有女子都向着和尚们攻去,整个清戒寺瞬间变成了修罗场,随着杀声渐止场上已经尸骸遍野。
整个寺庙的人已经死去了六成,“今天就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若有下次必将尔等化为尘埃”冰冷的语气骇人肺腑,落下一只金色大鹏鸟停在冥音身边。
清戒寺等和尚吓得瑟瑟发抖,刚刚那股压制力还未散去,若不是如此那帮重伤的女修士根本不可能伤他们分毫。
“存活之人皆可入我魔界,若不愿者可自行离去”话音落下,所有女修士都朝冥音飞奔而来。
“清戒寺是正道关口,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处理吧,本尊就不插手了”话音一落整个世界震动异常,冥音体内一股黑气渗透在世界各处,半刻钟后又归于平静。
冥音等人在大鹏鸟上远去,这时清戒寺上方落下一个人。赫然是天火星君,暴风雨般的洗涤即将贯彻整个清戒寺,因为正道与魔界的屏障不能如此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