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垚他醒来就跑走了,我没拦住。
楼犇你认识那个人吗?
楼垚凝眉思考了半晌,犹豫的开口道:
楼垚认识吧。
楼犇认识吧?
楼垚见过两面,我也知晓了他的名字。
楼犇沉默了半晌。
楼犇阿垚,你也大了,交什么朋友是你的自由,我不会过多干涉。
楼垚看着楼犇,认真的点了点头。
楼犇又在楼垚房间门口站了半晌,道:
楼犇收拾一下,待会去裕昌郡主的生辰宴。
楼垚知道了,阿兄。
楼犇点了点头,关上楼垚房间的门离开了。
楼垚看着门口,确定人不在了,才失神的看向乱糟糟的床榻上。棉被被团成一团堆在床脚的位置,伸手摸上去,温度已经凉了。
阿鸪手里把玩着那个木牌子,慢慢悠悠的往生辰宴举行的地点走去。
门口有仆从查看请柬,负责记录贺礼。阿鸪在不远处站定,观察了一会儿,仰起头,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朝里面走去。
龙套仆从:是哪家公子……
仆从的话还没说完,阿鸪便把请柬往他怀里一拍,上面的字刚好被挡住。仆从接过请柬,还未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字上属哪家公子,阿鸪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待仆从看清楚上面邀请的人是凌不疑,再抬起头时,人已经不见了。
龙套仆从:刚才那是凌将军?
另一个仆从也懵了,嘴张了半晌,揉了揉眼,喃喃道:
龙套仆从:不是吧。
两人愣了一会儿,连忙跑进去找人了。
龙套仆从:要是郡主的生辰宴因为我们的失职被搞砸了,脑袋不保啊!
龙套仆从:刚才那人呢?往哪去了?怎么拿着凌将军的请柬?
阿鸪溜进了生辰宴,府里很大,他在府里转了几遭也没怎么转明白,最后还是逮着一个端菜的侍女跟着她去的。
生辰宴规模很大,来的人很多,阿鸪扫视了一眼,嗯,一个都不认识。
厅里乱糟糟的,还在不断地有人进出,阿鸪弯了弯嘴角。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样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了。
阿鸪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学着周遭人的坐姿坐下,然后就开始埋头吃。
生辰宴桌上吃的东西不是很多,还在不断地有侍女端着菜上来,阿鸪吃了两口就没了,四处看看,菜上的也太慢了。
阿鸪……
真是无语,想好好吃顿席都不行,阿鸪吃了个半饱,就离开了坐席,往他处转去。
袁善见抿了一口清酒,也起身离开了坐席。
袁善见跟着人在府里转了一遭,看着前面迷迷糊糊,手指着天找路的人笑了笑,然后隐在了远处的柱子后。
前面是一处亭子,阿鸪走的累了,也没摸清楚这府里的结构——其实他只是想去厨房看看。
索性坐在亭子里歇着了,不大一会儿,远处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何昭君世子你别这样。
阿鸪探出头去看,上元节那天见过一面的骄横女子正柔柔弱弱的反抗着男人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