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盟转身跑走了。阿鸪听见声音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略显寒酸的木门。
阿鸪吴邪哥哥...这是吴山居?
吴邪嗯,进来吧。
阿鸪看着眼前这与解家宅院形成鲜明对比的吴山居,总觉得它有一天会破产。
吴邪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
阿鸪……好...
里面倒是比外面看着强点,满屋子的瓶瓶罐罐,倒显得古色古韵。
阿鸪这些都是古董吗?
吴邪嗯,怎么?喜欢?
阿鸪摇摇头,伸手摸了摸。
阿鸪都是真的吗?
阿鸪等着吴邪的回答,却迟迟听不见回应,他转头看去,吴邪已经搬来一个衣架放到沙发旁边,将医院开的吊瓶挂了上去。
阿鸪……
阿鸪看了一眼,转身悄无声息的想要溜出去,紧接着被吴邪一声喊住。
吴邪阿鸪,你去哪?
阿鸪我出去转转...哈哈……
吴邪先过来,我给你扎上,等挂完水了,我带你出去转。
阿鸪定住身形看着他,最后在吴邪目光的淫威下,还是缴械投了降。
阿鸪你会扎吗?别给我血管捅穿了。
吴邪按住阿鸪的手,才回答道:
吴邪可能会吧,头一次给人输液,试试手。
阿鸪??
阿鸪瞬间便强烈的挣扎了起来,可还是没挣开吴邪那只温热有力的大手。
按在他的手腕处,像是被滚烫的热水袋包了一圈似的,烫的他发慌。
最后在吴邪拿着针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停止了挣扎。他怕吴邪真给他血管捅穿了。
针头刺入皮肤的感觉像蚂蚁一样,顺着他的神经一路啃食到了大脑。他的一切感官都很敏感,尤其是对疼痛的感知。
他总觉得自己的皮肤比一般人的要薄,薄到上面的毛细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阿鸪唔嗯...
阿鸪在尽力压制着自己,不让声音从喉咙中溢出,却还是徒劳了,他不是特别能忍。
吴邪疼?
阿鸪嗯...
阿鸪撅着嘴应了一声,看着吴邪把绑在他手腕上得皮条解开,粘好胶带,熟练的像干了二十年的老护士。
阿鸪你骗人?你还说你第一次!
吴邪喉间漫出几声笑,将东西一一收好放回袋子里,又一起扔掉。
吴邪说什么你都信,你怎么这么单纯啊?
阿鸪我听得出来,你在说我傻。
阿鸪黑着脸看着他,吴邪矢口否认。
吴邪我可没有。
吴邪话说,你这么傻...啊不,单纯。
阿鸪脸再度黑了一个度。
吴邪你这么单纯,是怎么在道上混的啊?
阿鸪我有一个好大哥呗~
阿鸪得意的哼了一声,嘴角压不住的向上扬。吴邪顿了顿,扯过椅子坐在他对面。
吴邪你亲哥?
阿鸪不是,认的。
阿鸪他是和我一起被卖的小孩,他说我像他的弟弟,所以对我格外照顾。
吴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半晌,才又问:
吴邪那你去西王母宫这几个月,你哥不会担心你吗?
阿鸪的表情僵了僵,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他摇了摇头。
阿鸪不会,他已经死了。
(终极笔记未完结,更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