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牢房里也没有窗户,常年都是阴暗的,阿鸪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是觉得气温有些暖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听见有人打开了牢房的门,恍惚中,看见一个人影走进来,站在门口对他说:
阿飞你可以走了,我们问过田家酒楼的掌柜的,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不好意思,是我们抓错人了。
阿鸪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往外走。凌不疑就在门外站着,看到人出来,往旁边让了一下,然后下一秒,人就在他面前直挺挺的往地下摔去。
凌不疑眼疾手快揽住了他,人摔在他怀里还在不停的动着,但动作幅度很小。
凌不疑把人翻了个面才看清,这人还是闭着眼的,一双眉微蹙着,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
凌不疑喂,醒醒。
人躺在他怀里没动弹。
刚才人摔倒的时候,身上裹的披风也掉到了地上,里面银白色的绸衣本来挺厚的,经昨晚五个大汉的动作之后,已经烂的差不多了。
凌不疑的手扶在人的腰侧,只感觉到一片滚烫。
他皱了皱眉。
凌不疑怎么这么烫?
凌不疑阿起,扶他站好。
阿起将人扶好,凌不疑伸手在阿鸪额头处触了触。
烫的吓人。
阿飞少主公,他发烧了?
凌不疑点点头。
凌不疑阿起阿飞,将人送去医馆。
凌不疑没有去,把差事交给了两兄弟。阿飞背着人跟在阿起身后,不停的吐槽。
阿飞这人瓷做的吗,怎么这么脆弱?
阿飞不过是在牢房呆了一晚,就病了,亏得少主公还把自己的披风给了他呢。
阿起你怎么知道披风是少主公给的他?
阿飞噢,我看见了。
阿起你何时看见的?
阿飞昨日起夜的时候,刚好看见少主公解下自己的披风扔给他。
阿飞说来也怪,少主公怎么送个披风送这么久,我都睡了一觉了,起来他还未回来。
阿起你要是不想被少主公罚,你看见少主公给他送披风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少主公知道。
阿飞为什么?
阿起你可以试试。
阿飞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医馆到了,两人把阿鸪放到医馆,出了费用便走了。
大夫给阿鸪用了药,不多时,人就清醒了过来。
阿鸪这哪啊?
阿鸪嗅了嗅,一把捂住了鼻子。
阿鸪什么味道?好苦啊。
龙套大夫:药的味道,你且在这里再呆两日,待无碍了之后,再离开也不迟。
阿鸪这是哪?
龙套大夫:医馆。
阿鸪我怎么上这来了?昨个不是还...
龙套大夫:是两个将军把你送过来的。
龙套大夫:让我醒了告诉你,说昨日之事是他们搞错了。
阿鸪……没了?
龙套大夫:没了。
阿鸪应了声,低头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了。
阿鸪大夫,我这衣服谁换的?
龙套大夫:老朽换的,你那衣服上满是淤泥,还带着血迹,我怕把我的医馆弄脏了,便给你换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