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冷着脸佛开了她的手。
严浩翔你怎么知道我的航班信息的?
蓝菲琳伯父告诉我的,让我过来接你,怎么了?
她一提到严海,严浩翔立马极速反应过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女人这一次只怕是真的遇险了!
蓝菲琳看他脸色愈发沉冷,心里有些不安,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了。
她唇边不由苦笑。
蓝菲琳是不是我来接你,你不高兴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严浩翔脸色敛了几分,但语气还是十分冷冽。
严浩翔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你先回去。
不待她回答,人已经走了出去。
蓝菲琳追出去,看他已经钻进了车里,而后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车离自己远去,直到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她脸上苦楚的神情逐渐消失,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恶毒。
蓝菲琳浩翔,这一次,你恐怕是帮不了贺瑶了。
……
马嘉祺将嘉姝安顿好了以后,就立即开车赶往了她住的地方。
再打电话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
向来温柔的他急的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
马嘉祺该死!
手机突然响起,他以为是贺瑶回过来的,立即接了电话。
马敏阿鸣,刚才贺瑶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让我不要回住的地方,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出事了?
马嘉祺握紧了手机,眉头拧成死结。
马嘉祺信息是什么时候发给你的?
马敏七点二十。
马敏给他报了一个精确的时间。
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马嘉祺脚下油门踩的极快。
马敏而且她是换一个号码给我发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马嘉祺姐,你不用管了,就照贺瑶说的做,现在不要联系她,也不要回住处,这段时间你先另找一个地方住下,嘉姝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
马敏我怎么能不担心?你们……
马嘉祺就这样,我挂了。
前面有一张车挡了马嘉祺的方向,他蹙着眉头,打了个方向盘从侧边超了过去,就像是离弦之箭似的。
严浩翔从机场开车到那地方,也将近花了半个多钟头。
车子疾驰到她楼下,人从车上下来,一身的冷意有些摄人。
刘耀文连忙下车迎了上去。
刘耀文严总。
严浩翔抬头看了一眼她那层楼,一片漆黑。
刘耀文主动交代现在的情况。
刘耀文我过来到现在,都没见到贺瑶,也没有看到别人回来过。
话音一落,严浩翔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接了电话,是樱姨。
樱姨先生,嘉姝小姐下午被人接走了,学校那边说是贺瑶小姐的意思……
严浩翔面色越发的难看。
严浩翔我知道了,你照看好廷儿。
跟她相处了这么久,她的性格他已经摸清楚了,她提前将嘉姝安排好,证明她自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艰险处境。
他微微眯眼,所有事情连在一起看,已经很清楚是谁所为。
严浩翔转身,刚好就碰上了马嘉祺。
马嘉祺看到他,立即走上来,二话不说朝他脸狠狠的揍了一拳。
马嘉祺你到底对贺瑶做了什么?!
刘耀文蹙眉,要上前拦他,被严浩翔给制止了。
他抬头冷冷瞥了马嘉祺一眼。
严浩翔来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
马嘉祺什么?
严浩翔她人不在这里,被人绑走了,我知道是谁,你按照我说的做,来争取一些时间。
马嘉祺狐疑的看了一眼他和刘耀文。
仿佛他们也是刚赶过来,似乎对贺瑶的事情毫不知情。
刘耀文也解释。
刘耀文Mia下午交代我要等严总,如果是严总做的,我们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所有事情,略一思索,便都明朗清晰起来。
他刚才也只是急的没了方寸。
马嘉祺是个聪明人,他的心思不比严浩翔浅。
马嘉祺说吧,我要怎么给你争取时间。
严浩翔去严家,找严海谈判,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
马嘉祺紧紧盯着他
马嘉祺我现在没有时间来跟你周旋,我只需要你记住一件事情,如果贺瑶因为你出了事,我不会放过你。
两人分开了行动。
刘耀文跟着严浩翔上了同一辆车,又不禁担忧起来。
刘耀文要是让严老爷子知道,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严浩翔没说话,他脸色虽然淡漠,可心里却急的像是一团火焰在燃烧着身/体。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过了一会儿,那边的人才接了电话。
严浩翔阿公,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我需要调派一些您的人手找人。
那边似乎是答应了,严浩翔寥寥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叮铃一声响了。
上面是宋亚轩的人发过来的位置,在一栋高档小区的地下室里。
若是要让他慢慢寻找,只怕是怎么都找不到这个地方。
严浩翔去希尔花园!
……
贺瑶恢复意识后没有立即睁开眼睛。
她的手脚都被人用绳子绑的结结实实,背后的手稍微动了动,绳子的结打的实在是太紧了,她根本就没有可操作的空间。
耳边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盛哥,你说上头怎么想的,荒郊野外的不去,非要到这地下室来,这不是容易被人发现么?
??你懂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这里,谁能找过来?
还好她的眼睛没有被蒙住,贺瑶悄悄的睁开眸子,四周都是墙壁,乌黑一片,他们自己都看不清,于是点了烛火。
烛火摇曳的光,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说话的两个男人坐在地上,有些不耐,似乎是在等她醒来。
贺瑶心中生疑,严海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还要将她带到这地方来,他到底在找什么?
她默默思量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有时间,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将自己的腿曲起来,尽量靠近了自己的腰部。
等手指能碰到脚上的绳子时,她已经满头大汗,可只能憋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这女人怎么还不醒?
两个男人显然是没了耐性,其中叫盛哥的男人不知去哪里找了盆水过来,朝着她的脸上就泼去。
绳子已经解开到一半,贺瑶不得已停止了动作。
她被水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表现的如同刚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