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箭.哎,你这话可就错了。
龚箭.有道是“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有些人没有金刚钻,就别争这瓷器活。
龚箭.否则伤人伤己呐,啧啧啧。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春风满面,他极其嚣张的环胸而立,视线扫过头顶冒火的三人轻啧摇头,一脸的兴味嘲讽。
你们和她在一起很久又能怎样?
第一个男人还不是他。
当事人毫不掩饰自己想要独占肥肉的野心。
苗狼(狙击教官)你说谁没金刚钻了?!
龚箭.谁应就说谁。
苗狼(狙击教官)你!
苗狼被他贱兮兮的嘴脸气的头疼。
世界上怎么有比我还贱的人?!
双方对峙,皆瞪大了眼握紧拳头,一时间剑拔弩张,竟有要打起来的趋势!
廖霏实在看不下去了。
廖霏.你们别吵了,我心甘情愿的。
王艳兵小霏…
王艳兵顿时委屈的瘪紧嘴巴,泪眼汪汪的瞅着她,无声谴责。
是他的腹肌不香吗?
是他的公狗腰不够给力吗?
为什么要去找老男人?!
廖霏被他看得两只手无措的搅弄,讪讪低下头。
听了她的话,有人高兴有人烦。
陈善明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简直是风雨欲来,阴沉无比。
陈善明心甘情愿?
他瞧着小姑娘问。
廖霏充分发挥敢作敢当的良好美德,狠心咬咬牙,在他凌冽的目光下点头,又苦巴巴的迅速埋头做鸵鸟。
陈善明当即被气笑了,他扫了眼倚在门框的男人,如同示威般,一把将小鸵鸟扯进怀里,当着众人的面,两指抬起白皙的下巴尖狠狠吻了上去,眼睛却死死与龚箭对视,男人之间的拉锯战无声进行着。
廖霏着实被惊着了,动也不敢动,嘴巴都亲肿了。
许久,俩人气喘吁吁分开,陈善明弯下腰,贴着她耳畔问:
陈善明跟我是不是心甘情愿?
廖霏撩起长睫与他相视,迷离着眸子想点头,却发现下巴尖尖还被他捏着,脑子当头一喝,她清醒了。
感受到四周其他人火热亢奋的视线脸颊唰得一下红个透顶,颇为娇羞的喊了一句“善明”,拽紧他胸前的衣服再次化为鸵鸟埋进他怀里,扯都扯不出来,羞窘的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虽然都是以各种形式亲密过的恋人,但还真没大庭广众之下聚众组团看啊!
陈善明忽然不气了,他轻笑着环住细腰,抚了抚往胸口钻的小脑袋,之后瞥眼睹方才还在无声叫嚣的老大哥。
陈善明看来小霏很喜欢。
龚箭懒懒抛他个白眼,啐了一句“幼稚”。
陈善明嘴角抽搐,到底谁最幼稚??
不是你先挑衅的吗?
陈善明给同伙使了个眼色,苗狼和王艳兵马上没大没小,跟个二流子似的霸占屋内的座椅、桌子。
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场子找回来了,根据正宫娘娘的指挥,俩人一屁股坐在那儿不挪窝了。
苗狼更是嚣张得撂下一句——独享是不可能的,肥肉是大家的,谁都不能窝藏。
龚箭烦躁的舔舔后槽牙,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个个的皆是逼也逼不走的裙下忠臣。他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又不能真上手把各方打的你死我活。
啧,难办。
这事算“原住民”人马吃了个暗亏,陈善明三人虽然心里不舒坦,但也明白早晚会有这一天。
几人正要和被迫加入大家庭的老男人谈判,房屋上**然响起急促的战斗警报声。
龚箭.快!紧急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