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声音总是令唐栗着迷的。
她甚至在想象马嘉祺唱歌会有多温柔,多好听。
唐栗“马嘉祺…”
马嘉祺“嗯?”
唐栗心尖一颤,一个字都有点勾人。
唐栗“你会唱歌吗?”
马嘉祺“会一点。”
唐栗“什么?”
马嘉祺“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
马嘉祺有些懊恼自己不会别的曲目,唱完了完整的《两只老虎》,却想起唐栗好像唱歌极其好听。
他垂下眼,有些笨拙。
他果然什么都做不好,不管是学习,还是其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厨艺也没几个人知道。
唐栗“真好听。”
唐栗带着有些虚弱的笑,她不管何时都是美的,即使发丝贴在脸颊,凌乱无比。
马嘉祺眼睛亮起来,有些不可置信。
唐栗“真的很好听。”
唐栗“你是我听过唱歌最好听的男孩子。”
唐栗“唱两只老虎都好听。”
唐栗在他怀里已经缓过劲来,几抹嫣红还是爬上马嘉祺脸颊,他眨眨眼,望着唐栗有些小雀跃。
唐栗“马嘉祺,以后多唱唱歌给我听吧。”
唐栗“我很喜欢。”
唐栗轻柔的声线像是罂粟,马嘉祺立刻就把唱歌加入了学习计划表。他不懂怎么学,如何学,但只要她喜欢,他都愿意学。
马嘉祺忽然把唐栗抱紧了些,手上的力道不紧,但就是挣脱不了。
他想把她永远禁锢在他的小岛上,让她永远听他唱歌,永远笑得开心。
马嘉祺“好。”
马嘉祺“只给你唱。”
唐栗没应声,又钻到马嘉祺怀里去了,山茶花总是香得过分。马嘉祺不太喜欢花香,却意外得对山茶花着了迷。
是爱屋及乌吧。
…
…
唐栗就这么窝在马嘉祺怀里睡了两个小时,他一动不敢动,胳膊枕得发麻,却在望见她那副小脸时,痛感消退了许多,最后化为乌有。
他用目光一遍遍的描摹她的眉眼,饱满的浅唇近在咫尺。若是她睁眼,一定会被他眼中的炽热吓得逃离。
唐栗往他怀里算了算,柔软的小手环上他的腰身,唇瓣贴着布料。他忽然就有点不想洗衣服了。
唐栗“嗯…”
马嘉祺“醒了?”
马嘉祺“睡得好吗?”
唐栗“特别好,很暖。”
唐栗甚至没睁眼,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手腕还是软得没力,一支撑就倒下去。马嘉祺第一时间就伸出手,最后唐栗的脸就落在他掌心。
柔软的唇瓣印在手掌,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而唐栗揉着腰坐起身,满脸懒散。
唐栗“马嘉祺…”
她还没睡醒,甚至意识都不清醒。再看到马嘉祺涨红的脸颊后笑出声,靠近他的脸颊,伸出指尖戳了戳,软得不行。
随后便更加放肆,捏起他的奶膘捏的顺手,马嘉祺这么盯着近在咫尺的小脸,颧骨上染上无尽的红,被她触过的地方都热得不行。
不洗手了。
脸也不洗了。
马嘉祺是个小脏孩。
唐栗收了作恶的手,坐在沙发上醒盹,等她完全清醒,马嘉祺已经离开去了厨房。
她脸上忽然生气可疑的红晕,不顾形象地那么欺负马嘉祺,他会不会生气啊。
唐栗“马嘉祺。”
马嘉祺“嗯。”
一如既往地好听。
唐栗“对不起,我还没醒盹…”
马嘉祺“没事。”
马嘉祺“你想捏就捏。”
唐栗站在他身后,白纱被压得出了褶皱,松松垮垮地挂着。马嘉祺正揉着面团,一个个奶白的小丸子浸了水,是美食盛宴。
马嘉祺“不过,作为回报…”
马嘉祺“你也让我揉揉你的脸。”
马嘉祺手上都是面粉,一点点靠近唐栗那无暇的软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