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栗看着马嘉祺在给自己的糖葫芦拍照,轮廓被灯光渲染的发亮,整个人仿佛都带着笑。
唐栗“走吧,那里还有好多好吃的。”
唐栗指了指远处熙攘的人群,马嘉祺看着她雀跃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本以为染发后的头发会干枯的像杂草,却意外的好揉,像早晨天边的云,带着无尽的绵…
唐栗“你手都是糖,不要碰我头发。”
马嘉祺“我擦干净了。”
马嘉祺“没有糖。”
唐栗目光扫视一下,发现他双手修长干净,她忍不住想拿来摸摸,却没敢动,只是点点头,把头伸到他旁边,低下来。
唐栗“你揉吧。”
怎么这么可爱啊。
可能是被糖葫芦腻的,马嘉祺喉咙一阵甜意,随意揉了几下就收回手,把衣角塞进她手里,让她揪着。
唐栗“走吧。”
马嘉祺“走。”
一直逛到夜市熄灯,唐栗意犹未尽地摸了摸有些圆润的小肚子,马嘉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又被可爱的说不出话。
唐栗“我好累。”
马嘉祺“我们回家。”
唐栗“嗯。”
唐栗已经有点迷迷糊糊了,揪着衣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马嘉祺握在手里,她没发现,带着无尽的倦意。
公车摇摇晃晃的,唐栗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玻璃,马嘉祺叹了口气,把她的小脑袋移到自己的肩头,蓝色的发丝刺得他痒痒的。
心也痒痒的。
马嘉祺手里把玩着她的手,不同于别的小胖手,她的手指不算纤长,可能是练琴的缘故,颇具美感。
不知道擦了什么护手霜,皮肤软得像棉花,他忽而想到“柔若无骨”似乎便是她最真实的写照。
唐栗到站的时候也没醒,马嘉祺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不忍心叫醒,便把她抱起。
她一点不重,即使手肉肉的,脸颊肉肉的,依旧没什么分量,马嘉祺抱着她毫不费力的走到门口,开锁进屋。
给她脱了鞋子,放到床上,柔软的床到处萦绕着山茶香,马嘉祺有些晕晕乎乎的,她睫毛纤长,在眼下打出一层阴影,他鬼使神差地吻上去。
唇瓣触碰到额头的一瞬间,皮肤像是起了火,烧得到处是热,马嘉祺又蹲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一下子就不想起身了。
想再亲一下,再靠近一点。
再摸摸她,再抱抱她。
马嘉祺忽然觉得自己得病了。
网上说的皮肤饥渴症,他之前从未信过,官方的解释是皮下组织神经比别人更敏感,可他十七年来一直是正常的。
只是她一来。
她让他得病了。
触不到她就难受的病。
他的皮肤饥渴症只对她,也只有她能解。
马嘉祺忽然就想再悄悄地吻上一吻,唐栗忽然就翻了个身,唇瓣微微蠕动,像是梦呓。
马嘉祺“小孩,我好像得病了。”
马嘉祺“得了离开你就难受的病。”
唐栗睫毛微微颤动,她手指被他捏的粉红,还带着点发麻的感觉,有点过火的痛。
马嘉祺“晚安,甜甜。”
她是他的甜糖。
亦是他的天堂。
咖尾那就不离开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