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官服的中老年男子满脸通红地大吼着:“好……好得很!我喜塔腊家怎么出了你这孽障,来人,把家谱给我拿来,今日我便在家谱上划去你的名字。”
听到男子后面的话后,坐在一旁的妇人连忙起身来到男子身旁。
“老爷,不可啊!不能把小晴的名字判去呀!”
男子感觉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冷笑道:“呵,为什么不能。你身为一个儿媳,竟然敢管到我头上,好大的口气。今日我不仅要划去这孽障的名字,我还要把她赶出我喜塔腊家!我看谁能拦住我。”
……
半时辰后
喜塔腊府后门
“小小姐,你知道的夫人她对这件事也无能为力。这里是一些银两房契,还望小姐收下,夫人她能为你做的便只有这些了。”青衣老妇将装着银两房契的包袝递出去后,转身走进府内并将大门关上。
门外,身着橙衣的小丫头将包袝挂在身上,小心翼翼扶着戴有帏帽的白衣女子向大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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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也就是尔晴救了傅谦第二日。
喜塔腊府的马车早早停在青马寺山脚下,尔晴带着收拾好行李的玉翠一起上了马车。
因为前日夜晚大雨的缘故,回京城的山路泥泞不堪,精致的马车因此打滑从坡上掉落……
被自家小姐推出马车的玉翠和及时跳车的马夫,在坡上着急大喊着尔晴的名字。
不远处,操练回营的士兵们听到了呼救声快速赶到,经过一番波折将尔晴救起,将三人送回喜塔腊府。
被送回府的尔晴及时得到医治,被救回了一条命。但是额头上的伤,因为伤得太重,就算是痊愈了也会留下指甲盖大小的疤痕。
盼望孙女进宫后能爬上龙床当上妃子的喜塔腊来保,在知道这一消息后气的不行。
毁了容的尔晴,别说是进宫了,结个姻亲也结不了。那些有权有地位的家族,根本不会允许容颜有损的女子进门。
因为尔晴没有了可利用的资本,喜塔腊来保便将她除名赶了出去。所幸喜塔腊家嫡女虽只有她一个,但庶女却有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