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哥。”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手边的纸页,问着,
宫远徵“寒姑娘的身份是否可以确认了?”
宫尚角并未多言,只是将调查所得结果递给宫远徵去看,
确实像寒妗衣说的一般无二,但宫尚角有一点没有想通,
“远徵,你喜欢寒姑娘吗?”
宫远徵刚喝进嘴的茶水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此刻他的脸颊通红,不知是呛水还是什么的缘故,
宫远徵“哥!你在说什么!”
宫远徵并没有否认,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喜欢。
“那你带寒姑娘回来作甚?难道不是因为听说两年后宫门选新娘吗?”
如果事情是这样,倒是有说服力。
宫远徵“不是,我就是见她一个人在外住着不安全,身边也无亲朋好友,瞧着怪可怜的。”
宫远徵“我调查过,寒姑娘医术奇佳,也善毒术,想着带入宫门,有的时候也能帮上哥哥些。”
宫远徵“再说了,哥,我现在才多大,两年后的事情我着什么急。”
“啊,是这样。”
宫尚角将目光从窗外收回,余光瞥见宫远徵望着茶水发呆,又问道,“刚刚匆忙喊你过来,人安排好了吗?”
宫远徵“我吩咐下去了,不用担心,哥。”
——
宫尚角命人唤宫远徵来角宫,本身就无重要的事情,兄弟二人说了几句以后,宫尚角就打算让宫远徵去休息,临走之前,他问着,
“远徵,你可曾说漏过什么?”
寒妗衣到底不是宫门的人,就算以后可以限制她的自由,让她永远待在旧尘山谷,但如若她是个细作,那么宫门安危里就会多一分不可控性。
宫远徵脚步一顿,赫然记起刚刚提起过“后山”,他嗫嚅了一秒,还是不想隐瞒,
宫远徵“我说了后山,告诉寒姑娘非宫门人不得擅入。”
“糊涂,后山怎么可以如此轻易说与外人知晓!”
宫远徵也知道错误,干脆利落的认罚,
宫远徵“哥,是我轻心了,下次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你回去吧,这段时间我会派人盯着寒妗衣,你与她交流时也要注意,切莫再犯错误。”
宫远徵“是。”
——
你坐在房间烹煮这茶叶,还未将茶水送进嘴里,就听到百步外碎叶被踩动的声音。
宫远徵他们并不知道,你最厉害的不是医术,而是这双耳朵,
在外行医多年,耳力极佳能帮助你在遇到危险时做出最快的判断。
寒妗衣“徵公子。”
宫远徵的手刚放到门框上,你就从里间开了门,
望着他有些错愕的眼神,你解释道,
寒妗衣“刚刚听见了脚步声,料想应该是公子回来了,于是打算开门迎接。”
宫远徵刚被敲打过,此刻警戒心依旧存在,他随着哥哥习武多年,虽说武艺比不上哥哥高强,但要说轻功,他还是有自信,
寒姑娘绝对不像她曾说的那样,只会一点多年不用的武术,
如果不是武力有所隐瞒,那边只能是听力方面有过人之处。
宫远徵“寒姑娘的听觉似乎很好。”
宫远徵坐在你刚煮茶的桌边,你将门关上以后坐在了他的对面,
对上他带着探究和好奇的眼睛,你淡定的回应,
寒妗衣“确实是耳力极佳,公子也知道江湖危机四伏,要是没点本事,在外游历可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