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央这番话成功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
就连胖子和眼镜也忍不住凑过来,胖子不知道从哪还掏出了一袋瓜子。
我胖子,你听八卦呢
胖子这不就是嘛!
胖子老凌家的秘密之不能说的名字。
吴邪你还真会取名字。
胖子当然,爷的强项。
胖子一脸骄傲的挑挑眉,示意凌央继续说下去。
“在我小的时候,阿娘就告诉我”
张起灵咳咳,咳咳咳。
瞎子呦!看来是哑巴张醒了。
吴邪和我对视了一眼,内心的欣喜不言而喻。
张起灵一睁眼,就看到冲向他的四个人。
面对四张嘴叽叽喳喳的关心和问候,他摇了摇头,示意着他无大碍,只是有些搞不清状况。
我小哥,你都晕了一天了。
吴邪是啊!
张起灵我没事。
鉴于小哥是个闷葫芦,有时候他自己都不在意自己受的伤。我和吴邪还是不放心的直接对他检查起来。
张起灵乖巧的坐在凳子上,就任由我们对他上下其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凌央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她到底跟着是怎么样一群人啊!好像看到了两个土匪在对别人家的小媳妇耍流氓。
关键是小媳妇一脸的性冷淡,那两个土匪却一脸严肃又急切的样子。用着不正经的姿势做着正经事情。
事实上,我们很快就结束了检查。
在确保小哥身上的伤口都结痂后,他自己就把衣服穿好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去了。
胖子嘿!别傻愣着了!
胖子伸手在凌央面前挥了挥,她很快就回过神来。
看到她一脸隐晦的表情,我就知道她肯定想歪了。刚要解释,却被瞎子打断。
瞎子害!上次检查我的时候也是这么粗暴呢!
瞎子看来简单粗暴是你的风格啊。
我。。。。。。
现在把他打晕还来得及吗!
我无力解释,只怕会越描越黑。只好站到瞎子旁边,拧着他腰间的软肉,以此泄愤。
他也只是宠溺的笑着,并无动作。
“当我懂事的时候,娘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央,生在凌家你要记住......”
凌央的思绪飘回小时候。
那个时候的凌家还不像现在这么庞大,那个时候她还能无忧无虑地在树下踢球。不过人总会长大的,在她七岁那年,目睹了同宗师叔被剥皮的惨状后,有些东西在她心里就发生了变化。
阿娘搂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体进行安抚,在她不断问出为什么后,阿娘的话一字一句都刻在她的心里。
就因为说错了话?阿娘!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就被处以极刑!
凌央不敢置信的质问道,她还记得那位师叔给她给她带过糖,带她玩过。
现在就只剩下一张皮和一团模糊不清的血肉。
她也终于明白阿娘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生在凌家,你要记住谨言慎行,从今以后便将身不由己。阿央,你运气不好,娘希望你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不久之后,阿娘就因病过逝,她被同宗收养。
也是从那以后,她变得寡言少语,毕竟少说话才是保命的关键。
吴邪所以你的师叔就提了一句凌牧之,然后就死了?
凌央点点头,说道:“家主听到后勃然大怒,师叔的惨状大家都有目共睹。之后无人敢提这个名字。”
胖子这什么破家主,这么草芥人命!
胖子气愤的骂出声,我们表示赞同。
既然不准提我爷爷的名字,为何又要搞一个假的凌牧之坐镇。
除非,是用来钓出真正的凌牧之,亦是与他有关之人。
没想到,我们那个时候就暴露了。
我那家主叫何名字?
“我说过了,我的位置不够高。我们这些人能知道的,就只有家主的名号。”
“他叫虚尘,我们叫他虚尘家主。”
胖子咦~怎么一股道士味。
胖子你们家主一把年纪了还搞神秘。
“我曾听闻,他确实去寺院进修过,但回来后却有些不同。”
瞎子应该是性格变化了吧。
“你怎么知道!性格和脾气确实有所不同。”
我是不是变得清心寡欲了?
我见过大部分去寺院进修的人,最后都看破红尘出家。除了我那吊儿郎当的师傅,酒肉一样不少,就差女人没找过了。
说不定找过,只是我不知道罢了。他这戒破不破都一样。
“恰恰相反。”
凌央的脸上充满了不解。
“家主的脾气变得比以前还要暴怒。师叔惨死就发生在家主回府的第二天。”
那场景她至今也没有忘记,是她每晚做噩梦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