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青梅竹马：真实，恶劣环境

只是，好像白若璃没有给曲清澄一个机会，也并未与他告别，就失踪了。他想去查白若璃的去向，却被他的师父功虔界主拦住了，“曲清澄，你不用管白若璃的去向，你不会查得到。你不是很像看白若璃能打败你的一天吗？既然如此，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曲清澄不理解功虔界主的平静，反问他，“师父，你是知道白若璃去哪里了，还是不关心她的死活。？我更相信，是前者，师父。有什么东西，连我都需要瞒着呢？我也是你的徒弟啊，为什么您不能告诉我？”

功虔说，“她，去了魔界的最深处，也就是我们魔界的禁地。你不能去，你现在也去不了，因为你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曲清澄。”当功虔说到魔界禁地的时候，曲清澄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成为了界主徒弟多年，这些年一刻都不曾放下心中父母的事情，疯狂的了解魔机密的事情。自然是，知道魔界禁地的。那里禁忌、是给魔界罪大恶极的人居住的，是一个监狱，但是史书上也不曾记载那监狱所处何方。况且，功虔界主上位之后，这座“监狱”也就废弃了，也没有人去管，更无人知道这座监狱位于何处。不过他曾听到过一个传言，每一任界主下位之前，都会告诉下一任界主魔界禁地的方向。

曲清澄斟酌着自己的用语，“可她不是罪人，为何要去那种地方。”据说禁地之处，是黑暗无光，进去之后都会被恐惧所打败。没有人能在那里待上多少日子。他不理解白若璃的做法，因为那的确不是一个好修炼的地方。她想要追上他的脚步，也不是这一种追赶法。

功虔界主轻声说，“曲清澄，如果让我说，我也许会说你从不曾见到过真正的白若璃。白若璃说一不二，说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反驳，包括我也包括他的父亲，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因为她会用任何方式去达成。她既然想要做，且对魔界没有害处，我便同意她了。”他可以理解，这大段的时间，是白若璃处于叛逆期，无心修炼。

曲清澄被功虔界主说的，很是感兴趣，他问，“那么师父可否告知，白若璃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弟子曾经遇见的白若璃，不是真正的白若璃？我眼中的白若璃，只是一个贪玩任性的白家小姐，和界主口中的人毫无关系。”

“无论怎么说，你们都还是孩子，贪玩任性又何尝不可。只是，你们两个，终有一位是要承担这魔界大任的。曲清澄，是你，也只能是你了。你比白若璃还要成熟些许。”功虔又道，“还有，关于你幼年父母的事情。”

曲清澄，身体一僵，他知道界主在收他这个徒弟的时候是一定会查他的背景的，那他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吧？。但他还是维持了表情上的平静。功虔界主说，“我知道你的心中有仇恨，他毁了你的家。你既然是未来界主了，我也不好管你未来的举动。你想动他，我不介意，但请你不要撼动魔界的格局。魔界界主，也要顾全魔界的大局。不能因为一些私事，而将魔界放在了后面。你听见了吗，曲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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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虔界主：当魔界界主要有大局，要有格局观念，曲清澄听见了吗？

曲清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