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我高估了自己。我是个垃圾,对你的爱也是垃圾。
——题记
—鲜花加更—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
无不良向导。
*
注:以下内容纯属虚构,无任何不良向导。
夜晚1:36分,卡米尔房间内。
注:以下内容纯属虚构,无任何不良向导。
卡米尔刚统计好数据,回到房间的时候,他正准备写今天的日记。
注:以下内容纯属虚构,无任何不良向导。
他拿出日记本,突然看到了书桌上的奶油。
注:以下内容纯属虚构,无任何不良向导。
他立马警惕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奶油哪来的。
难道有谁在他书桌上吃蛋糕吗?
警惕心强的卡米尔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在自己房间里装了微型监控,就藏在那个摆在床上的泰迪熊眼睛那。
注:以下内容纯属虚构,无任何不良向导。
卡米尔拿起泰迪熊,把它的一个眼珠子扣出,拿出了那个微型监控。
就在中午11:41分时,凌雅琪端着蛋糕以及其它吃的进入到自己房间,把吃的放到了他的书桌上。
在那期间,她没注意到蛋糕上的奶油滴到了书桌上。
以她的面部表情来看,她似乎很紧张,暂且不追究是什么原因。
反正之后她也没干什么,放完东西后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中午11:53分时,帕洛斯也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拿走了书桌上的蛋糕以及其它吃的,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卡米尔房间。
“……?”卡米尔有些疑惑。帕洛斯也喜欢吃蛋糕,他之前怎么从没看他买过?
不过他要吃就吃,反正他没干什么背叛大哥的坏事就行。
卡米尔这般想着,突然觉得有些可惜。
他之前没吃过几次凌雅琪做的蛋糕,现在突然有点想吃了…
算了,帕洛斯要吃就让他吃,反正他没搞什么小动作就行。
卡米尔清理干净书桌上的奶油,拿出日记本写了几排就去睡觉了。
倒计时剩一。
早上7:35分,凌雅琪房间内。
凌雅琪刚起床,嘴里边哼着歌儿,边对着镜子梳理了几下乱糟糟的头发。
接着拿起牙膏在牙刷上挤了点儿,随后拿起杯子并打开水龙头接水。
牙刷放入口中,因为牙膏是薄荷味的,还起到了一定的提神作用。
她今天穿了条裙子。换好后,就打开门来到了客厅。
刚开门就看见了帕洛斯,帕洛斯也注意到了自己,与自己眼神四目相对。“嗨~早上好啊舔狗。”
目前客厅就自己与帕洛斯两人,所以帕洛斯又喊起来那个昨天刚起的称呼。
凌雅琪淡淡的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是舔狗。”
“你明明就是。”
“……”
凌雅琪缓缓的眨了眨眼睛。
刚想开口继续反驳,而在看到帕洛斯眼里的戏谑后,就闭了嘴。
看来这只是一个玩笑。
在凌雅琪意识到这是一个玩笑后,就没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
不过…
说实话,开这种玩笑挺没意思的。
凌雅琪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坐在了与帕洛斯对立面的沙发上看书。
帕洛斯眯了眯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凌雅琪面对这类过激挑畔似乎过于淡定了。
按正常情况来讲,只要是个人,被他人人格侮辱说是舔狗理应都会很生气,可为什么凌雅琪会这么淡定?
帕洛斯紧紧盯着凌雅琪的眼睛,试图看出那里面有些什么情绪,比如愤怒之类的。
结果一盯上那宛如汪洋般璀璨的碧蓝眼睛后,视线就仿佛是被定格住了。
那双透亮的眼睛像是有魔力般,让他舍不得移开。
帕洛斯被这双漂亮的眼睛震撼到了,竟盯着那双眼睛走起了神。
帕洛斯一直是个欺软怕硬的存在。
在他的潜意识里 ,他觉得凌雅琪是个很好拿捏的软柿子,所以在看到她居然喜欢自己最讨厌的人卡米尔后,就开始出言嘲讽她。
可结局超出了他的预知范围。
他本想看凌雅琪既生气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样子戏耍她,结果失败了。
换来的是凌雅琪异常平静的注视。
这反应…冷静的过分。
更令帕洛斯诧异的,是凌雅琪的眼睛。
为什么会有人的眼睛能这么清澈明亮一尘不染?那透亮的碧蓝色几乎能把看到的一切事物全都完美的倒映出来。
明明她的眼睛那么透彻明亮,可为什么偏偏看上了卡米尔那种人呢?
卡米尔一天到晚总是一副傲慢冷淡的养尊处优样子,成天摆着皇族架子的可恶模样看着自己。
但明明他已经不再是皇族了,这脾气还不收一收,一点自知之明没有。
不过,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的。
早晚有一天,他会后悔之前的所做所为。
帕洛斯那万花瞳眼睛逐渐浮现出暗嗅的杀意。
反正背叛是迟早的事,卡米尔摆皇族架子看不起厄流区的人,雷狮也不把自己的团员当回事,从一开始就语言警告过自己敢背叛就杀了自己。
他们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以雷狮这性格,只要一惹到他就用雷电电自己,还得每天看卡米尔那满眼歧视不屑的表情。
他早就受够这一切了。
大家都提防着对方,毫无信任可言,毫无忠诚可言。
这个海盗团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帕洛斯,迟早要毁了这个虚假的海盗团。
凭什么雷狮能这么猖狂?
连海盗团的名字都是以他个人的大名来命名的。
并且,雷狮出逃雷王星后,并没有改名,他直接用皇室称呼来冠与的海盗团名号。
有时候真搞不懂,一个不愁吃不愁穿,不用无时无刻担心会不会被敌人杀死的千金大少爷,为何要放弃名誉来当海盗?
是觉得海盗这名号很威风很还玩吗?
或是所谓的为了追求自己那天真的梦想?
无论是这其中的哪一种,都很让帕洛斯反感。
这时,雷狮以及其他人都走向了大厅。雷狮开口道:“今晚我们要进行大狂欢,大家不醉不归!”
“好,我去摆烧烤架。”帕洛斯见雷狮来了,脸上立马挂上虚伪的假笑。从沙发上起身向厨房走去。
“太好了!有肉吃了!”佩利道。
“夜晚1:00分正式开始。”
“好的,雷狮老大。”
中午12:00,餐桌前。
“没胃口。”佩利道。
“需要我喂你吗?”雷狮道,手上的雷电若隐若现的,吓得佩利猛扒了几口碗里的青菜,忙连摇头,并紧张道:“不需要!不需要!”
夜晚1:00分。大家在野外扎了几个帐篷。
雷狮和大家一起干杯喝了很多酒,最后他们那几个喝的烂醉如泥的倒在了桌子上。
卡米尔默默的把他的大哥扶起,搀扶雷狮回到帐篷里。
而帕洛斯和佩利互相扶着对方回到了帐篷里。
凌雅琪原本也回到了帐篷里,后面因为半夜实在太冷了就准备去砍些木头生下火取暖。
结果由于天太黑了她也没有带手电筒,于是就迷路了。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突然,她眼前一黑,被人从背后偷袭成功。
偷袭她的人麻利的把她拉进麻袋里装好。
凌晨5:41分,凌雅琪醒了。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
无任何不良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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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基本都亮了,凌雅琪惶恐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惊奇的发现自己被元力禁锢锁链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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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正前方,面前这个猥琐男正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自己。就像在打量着一个商品,这种视线令凌雅琪过于厌恶。“这小妞长的挺漂亮啊,是我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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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走运。伙计们好好玩哈!”
“你…你们想干什么?!不要过来!”虽然这个说辞对凌雅琪现在的处境起不到一点作用,但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就会不经过脑子思考,下意识的把脑子里最原始的想法直接表达说出来。
……………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
无任何不良向导。
请严查,无任何暗示,无任何暗示,无任何暗示,清清白白,无任何暗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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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琪整个绝望的倒在草坪上,已经失去了大声叫喊与哭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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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琪双目无神的看着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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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场的其他人却越发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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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1:5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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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死了?”
“那就把她丢这吧,别管她,我们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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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手勾着手,嘴里还吹着欢快的口哨。
“哎呀呀,今天真走运,难得有这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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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头一次遇到个那么漂亮的。”
那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而且是免费的,还是个雏儿。”
下午1:32分,凌雅琪醒了。
凌雅琪双眸空洞的呆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
凌雅琪呆版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愤恨。想起之前的种种不住的握紧了拳头。
想死的念头从我心底一闪而过。
为什么这种恶心的事情会让我遇到?
无任何不良向导,纯属胡编,无任何暗示,无任何暗示。
*
旧社会为什么会这么腐败不堪,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事就刚好被我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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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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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琪抱住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表情越来越惊慌,感觉自己身陷进了一个污浊的泥潭里。那厚重的泥潭玷污了自己的全身,又粘又恶心,而自己越是挣扎,那泥潭就让自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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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可耻的人。
凌雅琪无力的躺在地上。
注:以下内容纯属虚构,无任何不良向导。
身上的伤口被自身的元力技能治愈,但心灵上的伤痛以及恶心感却久久不能平息。
下午两点整。
“凌雅琪!”佩利道,“12点多的时候我们刚醒,发现你不在了后我就被雷狮老大派来找你。然后我一路寻着你的气味找来了。”
佩利想扶起瘫倒在地上的凌雅琪,却被凌雅琪赶忙避开。
凌雅琪现在开始反感起跟。男性的肢。体接触。
凌雅琪身子颤抖了一下,赶忙站起身。
佩利有些疑惑的看了凌雅琪一眼。
他总感觉今天的凌雅琪有些反常。
但他没多想什么,默默走到凌雅琪前面给凌雅琪带路。
回到大羚角号内,“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凌雅琪你自己进去吧。”凌雅琪点了点头 。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吃着炸薯条的帕洛斯。
“哟~舔狗回来了?”
“嗯。”
帕洛斯惊讶的看向凌雅琪,“你…居然承认我称呼你为舔狗了?”
“嗯。”凌雅琪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两边,微微勾下头。
“……!”帕洛斯差异的看向凌雅琪。吃炸薯条的动作都顿在了原地。
“累了,不想跟你多说什么。”
帕洛斯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我突然想清楚了。做为团队中的唯一一个女性,我确实不适合呆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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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乐衷于给我起这种外号,但这都不重要了,一周到了。我该离开了。”
“其实以前还有很多人称呼我为骚妹儿,你也可以这么叫,如果你之后还有这个机会的话。”
“你…别这么诋毁自己。”
“不,就像你之前说的,这是事实。”
“……我那只是开玩笑。”
“我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承认?”
帕洛斯很疑惑,一个不雅的外号而已,只是开个玩笑不承认不就好了?
而且帕洛斯最初的本意并不是这个,只是想让凌雅琪远离卡米尔。爱上他真的不值得。那么傲慢自大的一个人。
况且,哪来的很多人称呼凌雅琪为骚妹儿?
在厄流区内饭都吃不饱,谁一天到晚这么闲,这么称呼别人?
“你不明白。”
凌雅琪略过帕洛斯的身旁,径直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徒留帕洛斯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帕洛斯感觉有点不对劲。
似乎凌雅琪的眼睛没有之前那么清澈明亮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突然让她就变得这么颓废了?
而呆在房间的凌雅琪,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整个人就软榻在了地上,无助的抱着自己蜷缩在一旁。
为什么要歧视女性?
要这般侮辱女性?
为什么正义这种东西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上演过,救缓过自己?
愚昧吞并高尚。野蛮战胜文明。
有一股巨大的悲哀在凌雅琪心中无声蔓延着。
凌雅琪舒缓了口气。
决定先不想这些,越想越恶心。
一周到了,该走了。
凌雅琪边收拾着行李边想,毕竟现在的自己,也配不上他了。
凌雅琪的直觉是对的。
这个肖像后来真的成为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可明明这次没有屏幕隔着…
没有如同星星一般遥远的让人只能凝望的距离…
但为什么,明明都离这么近了,明明都见到真人了,却感觉你我之间还是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而我永远只能这么傻呆呆的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