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寂静无声,你早赶晚赶终于来到了街市。
繁华的街市在夜里冷清得很,唯酒坊和客栈还点着灯,而青楼怎么莺燕生歌。
你转身走进客栈。
时塔小二,来间客房。
小二:“好勒,客官,这边请。”
次日。
你睡得晚本想赖赖床,刚用被子盖住躲过刺眼的阳光,就听到街道外的喧闹。
细一听,是鞭子和孩童的哭声。
你从窗外看去,马车夫坐在马上鞭打一个看起来穷弱的可怜小孩。
时塔太过分了。
你迅速着装,打开窗户,轻功飞到声源处。
马车夫停止了鞭打,正准备驾马从小孩身上碾过去。
一缕白光乍现,银光微闪,马来不及嘶鸣,在风的呼啸中魁然倒向一旁。
马车夫赫然惊恐地瞪大双眼,惧意满满地看着向他刺来的银剑。
剑意穿过马车夫,身后的马车被撕裂地只剩碎末。
瀑然日下,月辉却如此耀眼。
睁眼闭眼之际,身着白衣,面戴斗笠白纱的人已在一旁小心地抱起孩子。
斗笠之下,朱唇微启,纤眉微蹙。
时塔连小孩都不放过,丧尽天良。
不愿再多言,你也不屑看此等鼠辈如何发作,立刻带着小孩离开去疗伤。
你换了个方向飞到客栈,不想应付那些鼠辈找事。
客房内,你将小孩放在床上。
你褪去小孩被抽打出裂缝的衣服,看到一条条血痕,心疼不已。
时塔你别急,我这就给你上药。
小孩:“姐姐我不急……你轻一点……”
时塔好,可能有点疼。你要是忍住了,姐姐给你吃糖,好吗?
小孩眼神一变,有些阴郁:“姐姐说话算话吗?”
你掏出糖来,递给他。
时塔自然算话。
时塔姐姐可不骗小孩。
顿时,小孩眼里雾气蒙蒙,剥开糖纸,含在了嘴里。
时塔怎么样?
小孩:“很甜……”
时塔那一会上药的时候,你可要忍住哦。
小孩:“好的,姐姐。”
上药时,小孩疼的时候只是一缩,听话得一声不吭,你更加心疼了。
时塔若是疼,你可以说,姐姐会缓缓。
小孩:“可姐姐不是说要忍住……”
你叹了口气,正准备摸摸他的头,被他下意识得躲过。
你的手愣在空中。
小孩:“姐姐,我脏。姐姐别碰。”
时塔(心疼地对他笑笑)不脏。我不嫌弃小孩。
你试探性地慢慢伸过去,他不再躲了,任由你放着。你轻柔地摸了摸他带着血迹污垢的发丝。
时塔我说的忍住是,就算疼也要上完药,伤口才能好得快。可你若是受不住疼,我们可以慢慢地来。
小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也不再拖拉,小孩既然能忍耐,长痛不如短痛,快速地给他上好药,包扎好伤口。
你称他很乖,奖励给了他几颗糖果。他高兴地眼里星光点点,抑制不住地开心。
这般才有小孩模样嘛。
正在收拾工具,你与他闲聊。
时塔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嚼着糖含糊不清地回答:“我叫薛洋。姐姐……你呢……”
时塔我啊,我叫时塔。
面纱之下,你眉眼弯弯。
时塔我付的钱还可够在这里待一天,那些人怕也不会等那么久,你看他们走了,就自行回家去找你父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