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那么倔!
服个软都不行吗?还催着自己离开。
马嘉祺最讨厌乔风铃自以为是,默默承担,什么都不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想到乔风铃痛苦逞强的模样,他懊恼至极,她曾经说过她怕疼,自己还用了气力伤了乔风铃,他骂自己下手太重。
马嘉祺气上头才会把乔风铃一个人扔在那。
如果乔风铃没有与他对着干,他怎么会生气,怎么会把乔风铃一个人丢在那。
她眼睛还没好,一个人很危险,又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那亭子里。
冷静下来的马嘉祺又折回去找乔风铃,亭子里没有了人,她离开了。
马嘉祺的心里忐忑不安。
他抬头望着天,阴沉沉的,搜寻者乔风铃的足迹。
乔风铃往前走着,不忘标记,突然脚下没了路,她跌倒下去,掉在草丛里,下意识扶住重要部位。
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泥土中,幸运的是,她很快摸索到小山洞,躲进去避雨。
马嘉祺会去找她吗?她会不会待在这里过夜?
马嘉祺乔风铃,你在哪!
路上满是泥泞,在一片浑浊中,隐隐约约能看清记号,是一个箭头,她用树枝留下印痕-,指引马嘉祺前进的方向。
马嘉祺走了一段路程,拨开草丛,前方是山洞。
女孩躺在山洞里,血液混杂着泥土,狼狈不堪。
马嘉祺乔风铃!
乔风铃依稀听见有人呼喊着她,是马嘉祺么?自己这么狼狈怎么见他。
这洞穴里不仅仅只有乔风铃一个生物,还有几条蛇共处,可是乔风铃已无力反抗。
马嘉祺想冲过去拿开那些蛇,也就这么做了,那些蛇无毒,即使被咬上几口,也不会要人命。
杂草的小刺刮着,跌倒时磕的,小蛇咬着的,马嘉祺的心一抽一抽地疼,不知是应该安慰乔风铃还是自己。
马嘉祺铃儿。
马嘉祺后悔了,就算这是乔风铃的苦肉计他也认了,他只想乔风铃好好的,别受伤。
乔风铃别碰,脏。
乔风铃这时候还在抗拒着马嘉祺。
此时的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底线。
他知道,乔风铃的所作所为必有她的道理,但是把自己弄成这样,这就是她不对的地方了。
马嘉祺有事好好说,没必要这样。
乔风铃不想再说些什么,事实上她也说不了什么,很早的时候她已经说过了。
马嘉祺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乔风铃下调底线,他很不希望乔风铃作践自己,不管是什么原因。
马嘉祺不然你打我一下。
马嘉祺抓住乔风铃的手,在自己身上锤了一下。
乔风铃没有回应他,甚至伸手抓住离她最近的杂草紧紧握住,任凭杂草的锯齿刮伤自己。
马嘉祺慢慢使点力,掰开乔风铃的手,鲜血顺着手腕流下。
马嘉祺轻叹一声,布料被撕开一部分,包紧她的手止血。
马嘉祺别伤害自己。
乔风铃用她所剩不多的力气搂住马嘉祺的脖子。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吻,触在马嘉祺的唇瓣上。
一天内吻了三次,第三次,马嘉祺不推开她,愈抱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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